小卧室的門口擺放着一株茂密的綠植,楊枝讓周周藏在了一個屋内看不見的角度,然後一腳踹開了小卧室的門。
“砰!”的一聲巨響,巨大的撞擊使得門上竟然隐隐地出現了一絲裂縫。
還在賣力耕耘的男人瞬間就被吓的不行了,女人的尖叫聲也随之回蕩在房間裡。
他們都被楊枝粗暴的舉動給吓傻了。
二人反應過來後,立馬扯過了一邊的被子,然後慌亂地躲了進去。
楊枝看了看那個驚慌失措、披頭散發的女生,一腳踩在了床邊,禮貌且友好地笑了一下:“這位姐姐,麻煩您先回避一下,這份生意,本來就是我的。”
看着楊枝來者不善的樣子,女生還以為是來捉奸的。她二話不說地穿上了地上掉落的衣服,慌亂地跑了出去。
經過楊枝的時候,楊枝一隻手牢牢地攥住了她纖細的胳膊,然後壓低了聲音道:“誰把你安排過來的,就去找誰。不要亂說哦,大家都是來賺錢的,和氣才能生财嘛。”
說到最後,楊枝甚至彎了一下眼睛,蘊出了一點真誠的笑意。就好像那個粗暴踹門的女人隻是個幻覺似的。
女人慌亂地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于是,房間裡徹底隻剩下了楊枝,和還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李姓導演。
男人看着楊枝,驚怒地罵道:“你他媽誰啊,信不信我報警了?”
報警?
楊枝稀薄的笑意很快就消失殆盡,她有些困惑地皺了皺眉頭。警察不去保護差點被性侵的周周,反而要保護一個施暴者嗎?
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楊枝抓住了被子的一角,然後猛的一掀,男人赤裸的身體立馬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到這副場景,楊枝嫌棄地皺了皺眉頭,然後勾了勾嘴角:“啧啧啧,真小。”
體面人自有體面人的相處方式,哪怕是無恥,也無恥的很衣冠禽獸。但像楊枝這樣入室搶劫般的路數,男人還是第一次見。
這種情況下,男人那些所受過的教育和經年的閱曆仿佛都喂了狗,隻剩下了最本能原始的憤怒。
男人的臉一瞬間就漲紅了,他此時仿佛已經忘記了羞恥,利索地抄起了旁邊的台燈朝着楊枝砸了過來,然後被楊枝靈巧地避開後,一腳給踹下了床。
楊枝根據習慣先卸掉了男人的胳膊,以免他亂動。然後拿起了一邊少兒不宜的繩子,讓它發揮了真正的用處。
綁好之後,又幹脆地把男人脫臼的胳膊給接上了。畢竟脫臼時間長了,真出事兒了怎麼辦。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出來業務一點也沒有生疏。
這個女的,不是什麼善茬。
男人現在總算是知道怕了,他求饒地看着楊枝:“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都不認識你,你到底要什麼啊?”
楊枝開口,聲音裡竟然帶了一絲笑意:“要你閉嘴啊。”
然後随手拿過了一旁的毛巾,将他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房間裡終于安靜多了,隻剩下了男人勉強從喉嚨裡發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楊枝低頭看着他,有些憂傷地說道:“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我的姐姐,我可憐的姐姐,被你睡完之後有沒有拿到她應有的資源,她居然,她居然自殺了。”
楊枝說完,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她甚至伸出手,擦掉了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周周藏在門外,被這詭異的場面逗笑了。
戲精。
男人明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不過楊枝沒有理會他,隻是微笑着,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狼狽掙紮的樣子。
楊枝看着看着,又走神了,她突然想到了之前看過的電視劇,裡面的人被綁架後,嘴上堵着的布團就是掉不了。
怎麼感覺不太科學呢?
這個人,會不會掙紮着掙紮着,就能張嘴說話了呢?
結果那嘴上的布團居然還真給他蹭掉了,男人慌忙報了一個楊枝根本就沒有聽過的名字,見楊枝無動于衷,他又報了一連串名的字。
到底是誰啊,這神經病到底是誰的妹妹啊。
讓他失望了,楊枝不是誰的妹妹,她真的就是一個單純的神經病路人。
而楊枝的眼神,也随着男人報出越來越多的名字,變得越來越冷。
這種掌握了一定的社會資源,還人品敗壞的東西,可真該下地獄啊。這個世界很好,但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不能随便動手。
楊枝懶得再聽他含糊不清的求饒了,她走到了角落裡的透明玻璃櫃前,順手拿出了一個口枷,不顧男人的掙紮,強行地戴在了他的嘴上。
這下好了,不用擔心會掉了。楊枝滿意地拍了拍手。
接着她拿起了桌子上男人的手機,掃了一下臉,手機很輕易地就被打開了。
楊枝:感謝現代科技,讓打開對方手機這件事變得無比輕松。隻要強行用武力控制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