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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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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自己最後想與師傅挨近一點的願景,都被一柄刺目的澈風劍攔下。

她說不清為什麼,好像事到如今,自己比原本預想的,少了幾分恐懼,多了幾分難過。

雲桐給撇過臉去,幹脆直接閉緊了雙眼,好讓所有決堤欲處的洪水都被悉數攔截。

就這樣吧。

殊途同歸地走向自己被書中安排好的、竭盡全力也無法掙脫的結局。

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可下一瞬,預想中的劇痛卻并沒有如期傳來,取而代之的是驟然将整個身體箍緊的束縛感。

雲桐猝不及防地睜開眼,可回應她的卻是灼燙的喘.息聲,和細密的吻。

謝明溪從她通紅的眼角一滴一滴吮去冰涼的淚滴,似乎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将其中飽含的苦痛含進自己口中,轉移至自己身上。

“别哭。”

細密的、灼燙的忙碌間隙,不近人情的劍修抖着唇,一聲又一聲地安撫着她。

雲桐看不分明他眉眼間的神色,卻能感受到那些溫熱的、濕潤的觸感,輕柔地、急迫地,從額角蔓延向唇畔。

她的餘光看見澈風劍孤零零地漂浮懸空在兩人的周圍,無暇被人顧及。

它的主人,此刻正忙亂地緊緊抱住自己。

她有些困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留影鏡中所見,行屍的流光确确實實朝着合歡門的方向飛去,姚惇也勝券在握地承認了自己對合歡門的栽贓陷害。

可謝明溪回應她的,不是冰冷的利劍,而是密不透風的——

吻。

“你這是在做什麼?”雲桐愣愣地發問。

謝明溪聞言,口中的動作停頓了一瞬。劍修緩緩睜開雙眼,戀戀不舍地從向後撤離。等到目光對上雲桐眼中的困惑,劍修似乎才察覺自己剛剛做出了怎樣出格的舉止。

他的兩瓣帶着水漬的唇輕輕顫了顫,垂斂下頭顱:

“抱歉,是我情難自禁。”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後,謝明溪還是緩緩擡起頭來,将自己所有的心思神情赤裸裸地暴露在雲桐眼前,無所遁形:

“可我很擔心你,也很想你。我知道——”

“小心!”

雲桐剛剛因為謝明溪口中的胡言亂語睜大了眼眸,可擡眼所見便是方才被謝明溪斬于劍下的虎妖和黑熊妖,居然又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謝明溪雖然不明白背後發生了什麼,可是劍修多年來的直覺也及時地預示着危險。

他一下撲在雲桐的身上,抱住人就地便往旁邊一滾。澈風劍也在主人的心意指示下,及時地阻隔住了死而複生地的虎妖。

雲桐隻覺得緊緊抱住自己的另一具身軀猛地一顫,渾身的肌肉都緊緊繃硬。

“你還好嗎?”

“沒事。”

幾聲喘息之後,謝明溪古井無波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雲桐感到自己身下的另一人站了起來,一個用勁,将自己颠了一下,牢牢箍在後背。

“禦獸宗主正在試圖引禍世鬼域降臨于此。我們先找到出去的辦法,再接應其他修士一同讨伐禦獸宗。”

“讨伐禦獸宗?……不是合歡門?”

一路颠簸中,雲桐隻覺得自己的耳邊似乎是出現了幻聽。

之前在留影鏡中所見,謝明溪不是跟着行屍上的流光,與瑤瑤、樓憐水當場決裂。要去追查合歡門去嗎?

如今怎麼又妖讨伐禦獸宗?

“為什麼讨伐合歡門?”

謝明溪穩穩當當地背着雲桐,在屍氣彌漫的荒蕪嶙峋的山野之間奔走,可眉眼中的神态,不像是在逃命,倒像是在月下清風之中說着輕悄軟語。

一聲低笑,悶悶地從緊挨着自己的另一具身體中傳來。

“我又不是隻會拔劍,沒有腦子的蠢人。就算姚惇有意栽髒,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你也覺得我是那般好被糊弄、随意給人定罪之人嗎?”

雲桐整個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整個人緊緊地趴在了謝明溪的肩頭,好久沒有出聲。

“嗯?”

“戀綜一開始的時候,你本就是這樣的嘛……”雲桐小聲說道。

謝明溪又是一聲輕笑。

“好好好,都怪我。”

“嗯,怪你。”

這裡怪物橫生,災異遍野。可是謝明溪将人穩穩安放在背後,絮絮叨叨地彙報着這些時日發生的各種事情,從傳送陣的變故,到直播的如期舉行,到各地的屍氣泛濫,再到如今的禦獸宗撕破臉。

“如今,借助你的直播,整個修真界都看到了禦獸宗的事變。菡萏他們正帶着留像石朝着陣眼處出發,意圖揭穿姚惇的真面目。

師傅在倒數第二個陣眼處破陣與姚惇的分身纏鬥,順便等待菡萏他們的到來。

還有合歡門主,你的師傅,她正用獨門秘術困住了姚惇的本體,為大家拖延時間。”

“我師傅沒事?!”

雲桐一下立直了上半身,将腦袋從側面向前探去,仔細打量着謝明溪的神色,迫不及待渴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複。

“她的招式特殊,雖然無法殺死姚惇,卻也能在困住他的同時藏身雲霜之間,不被他近身打傷。所以自然暫時無虞。

況且還有……我師傅随時留意他的動向,想來不會有事的。”

“那我在陣眼處看見姚惇又出現,說我師傅已經被他打落山崖……”

“陣眼處的姚惇皆是他留在那處守衛的分身,同你說那些話……”謝明溪目光一凝,“大概是為了撼動你的心神,阻撓你破陣的诳語罷了。”

雲桐聽聞一切,隻覺得整個人再次變得暈乎乎的了。

原來一切的噩耗,合歡門的、師傅的,都是姚惇欺騙自己的造謠。大家都好好的!師傅也好好的!

她傷重的身體明明沉重到提不起一絲一毫的靈力,卻也好像在這個時候輕盈地升向了雲端。

原來是白難過一場!

太好了!太好了!

她支棱起來也緩緩軟了下去,整個人好像繃緊的弦一下松了勁,安穩地伏在謝明溪的後背上。

她一邊止不住的大笑,一邊渾身顫抖着。

顫到最後,精疲力竭地連腦袋都埋在了謝明溪的肩窩窩裡。

風聲、趕路聲、寬慰聲在耳畔此起彼伏。

滾燙的濕潤浸透了少年的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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