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鵬率先試探,施展靈力,蕭策腳下突然一松,周圍的土塊瞬間将其包圍,他猛地向地面一踩,包裹他的土塊瞬間崩塌潰散,魏鵬的劍氣已至,四周的空氣被抽空,如翻湧而起的巨浪撲向蕭策,嘎吱,嘎吱,寒氣一寸寸将劍氣凝結成冰,順着魏鵬的方向繼續冰凍,魏鵬想用靈力震碎冰層,卻被寒氣商及神魂,無法再動。
魏鵬無奈苦笑開口:“蕭道友,我認輸。”
蕭策點頭,撤掉靈力,轉身離去。
“這一場,滄浪宗蕭策勝!”
“蕭策這靈力也是雄厚啊!離這麼遠都到寒氣撲面。”有人啧啧稱奇。
“希望我不會和他對上,到時候别輸太慘!”一個聲音哀歎道。
“怎麼可能,你要晉級肯定會和他狹路相逢。”
“哼,怕什麼,我隻想痛痛快快比一場!”又一個大嗓門不屑道。
比賽依然有序地進行着。
觀武台。
容景和攬着風聽瀾的肩膀,悄聲說:“師弟,你一定要赢得第一,狠狠打林澤川的臉。”
風聽瀾:“大師兄,我們隻是正常比試而已,更何況,我們在滄浪宗内,說這些有些不妥。”風聽瀾提醒他,别太嚣張。
沈流霜疑惑:“大師兄,我很好奇,你一提林澤川為何就那麼咬牙切齒呢?”
容景和轉頭發出‘切’的一聲,“我隻是看他假模假樣的,不順眼罷了。”
說着還起勁了,“不知道他師父莊嚴肅穆,怎麼教出他這個笑面虎的徒弟,哼!肯定是他自己人品有問題,這樣一想,我勝他太多了,他這個…”又巴拉巴拉一通說。
風聽瀾他們:“咳咳,大師兄,我覺得還是不要聊這些了。”
容景和:“什麼不能說的,他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是嗎?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後背傳來悠悠的詢問,容景和轉頭,朝來人繼續說道:
“哎呀,我跟你說,他是那種小心眼…”
林澤川站在他身後,正微笑着看着他,氣氛突然有些尴尬,容景和又看看了師弟師妹,他們也都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于是,容景和清了清喉嚨,低頭繼續道:“害,還能有什麼,他的心和眼隻有那麼小一點,但卻裝滿了百萬黎民,他的道化是如此精深,讓人震撼,他的品德是如此高尚,讓人無語凝噎,他的…”
林澤川笑吟吟看向他,打斷了他的贊美之詞,
“真是沒想到,景和道友,你對我觀察的那麼細緻,聽你這崇拜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偷偷愛慕我呢?”
容景和怒:“你個傻叉,誰愛慕你了!”
林澤川:“不要害羞嘛,偷偷愛慕我也不是一件糗事。”
容景和一把抽出本命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
“林澤川,我要和你決鬥!”
林澤川笑着,用兩指輕輕夾着劍身,語氣誘哄道:
“你看,還惱羞成怒了!乖,把劍放下,你打不過我,别傷了自己。”
容景和崩潰,大喊道:“林澤川,我跟你拼了!”
林澤川朝他溫柔一笑,說:
“傻瓜,傷到你自己,我可是會心疼的。”
“啊啊啊啊啊啊!”容景和抓狂。
在林澤川的暖心關懷下,容景和氣瘋了。不管不顧地舉劍朝他揮去,林澤川則飛身停在半空中,朝他輕柔一笑。
“景和,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不要老是想我喲~”說着流光一閃,消失在空中。
“啊啊啊!你個傻叉,給我站住。”說着,身形一閃,追着他猶如流星般劃過天際。
江問渠他們幾人都在一旁看戲,被林澤川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看容景和追着林澤川打,都不由得感概出聲。
江問渠:“好久沒見過少爺,啊不是大師兄那麼有激情了!”
風聽瀾:“看來,大師兄幾年前的金丹大賽輸給了他。”
沈流霜:“終于有人能治治大師兄了。”
李清許:“大師兄是真的偷偷愛慕林澤川師兄嗎?”
李清許話音剛落,其餘幾人或震驚、或無奈、或無語地看向他。
江問渠震驚:“清許,你小小年紀就關注這個了嗎?”
風聽瀾無奈:“隻是林道友逗弄大師兄的玩笑罷了。”
沈流霜無語:“肯定不是。”
李清許疑惑:“那大師兄為什麼會臉紅、跳腳、追着澤川師兄打鬧?”
江問渠哈哈一笑,道“那是被林澤川給氣得呗。”
李清許:“那為什麼大師兄會生澤川師兄的氣?”
沈流霜:“因為林澤川戲弄、挑逗大師兄,所以大師兄生氣。”
李清許:“那為什麼澤川師兄戲弄、挑逗大師兄?”
江問渠:“呃,可能他喜歡看大師兄生氣跳腳的樣子?”
李清許:“那為什麼澤川師兄喜歡看大師兄生氣跳腳的樣子?”
沈流霜:“呃,或許覺得大師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