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許:“那為什麼……”
眼看江問渠和沈流霜陷入沉思,風聽瀾打斷了他的詢問,“夠了,清許,别再問了。”
李清許/沈流霜:再問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難道大師兄真的暗戀林澤川?
李清許乖乖坐好,“好吧。”
風聽瀾輕聲問他:“你怎麼知道愛慕别人是臉紅、跳腳,打打鬧鬧?”
李清許甜甜說道:“是廖遠師兄告訴我哒~”
風聽瀾微笑:很好,看來廖遠還是太閑了。
廖遠危!
遠在青雲宗的廖遠,突然打了個噴嚏,心想:難道是誰在想我?聳聳肩,又關注起自己新長的頭發了。
黑夜降臨,月亮悄悄爬上了夜幕,在陰影裡俯瞰大地。
小紙人江問渠坐在茶杯上,朝正在閉眼打坐的風聽瀾低聲說道:
“聽瀾,今天我和你在比試台說話的時候,我感到有一道目光在注視我,一會兒就沒了,你知道是誰不?”
風聽瀾睜開雙眼:“是滄浪宗宗主——沖虛真人。”
江問渠心有餘悸道:“你都不知道,突然被人目光鎖定,有多吓人!我還以為我活不過今天了。”
風聽瀾安撫他,微笑開口:“不必擔憂,沖虛真人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再則,如果真有什麼,你現在也不會好好在這兒了。”
江問渠紙人撓頭:“有什麼是什麼意思啊?”
風聽瀾溫言道:“比如,你是強行奪舍他人,或者身有魔氣不懷好意之徒,不過我想,或許是你靈力低微,沖虛真人不把你放在眼裡罷。”
江問渠:“感謝自己低微的靈力!”
“不過、”風聽瀾又緩緩開口,說:
“在比試結束前,你最好不要在人前和我說話,以免被人發現。看來,為你重鑄身體也是刻不容緩。”
江問渠點頭,随即又開心道:“所以,那個造化丹是給我準備的嗎?”
風聽瀾微微一笑,“所以你我要好好修煉,否則,你也無法獲得自己的身體。”
江問渠歡快點頭,“那我們繼續修煉吧!”
随後幾天,紙人江問渠都是在容景和懷裡,看風聽瀾比試中渡過。初賽比試真是眼花缭亂,衆修士也是各顯神通。
不過,他被另一位修士吸引了目光。
隻見他一身深藍色束腰錦袍,胸前戴着黑色防護铠甲,眉眼清揚,下巴微擡,透露出幾分矜貴與驕傲。
不過比起他神采奕奕的臉龐,他手上的深灰色鐵劍更吸引人。
江問渠好奇:一把平平無奇旳鐵劍能做什麼。
很快,江問渠就知道了答案。
藍衣修士對面的的人看到其拿着鐵劍,不由得嘲諷道:“道友,若沒一件合适的兵器,不如下台去吧。”
藍衣修士挑眉,不屑道:“該滾下台的人是你。”
随後将手中鐵劍擲出。
對面那人哈哈大笑,“竟然連劍都不會使…”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鐵劍在空中突然分裂成多塊鐵片,然後重新凝聚成巨大的流星錘,向修士重重一砸。修士橫劍格擋在頭頂,砰地一聲,靈力激烈的碰撞,修士雙腳陷入碎裂的地面,冷汗止不住地從他的鬓角落下,就在他竭力支撐時,一個藍色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嘴角上揚,嘲諷說道:“不過爾爾。”
說着,又拿出一把锏,朝他一揮,打碎他的結界,重創他的神魂。
噗——
修士倒飛了十米遠,在空中噴血墜地。
“淩霄閣岑辰勝!”
滄浪宗的弟子上前,把受傷的修士擡去治療。
“這也太過分了!不知道點到為止嗎?”有人為剛才的修士鳴不平。
“這下他估計要跌落一個境界了。”有人可惜道。
“是他諷刺岑辰在先,被打也是應該。”也有人贊成岑辰。
“就是就是,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他是活該!”
“呵,你是他的狗腿子吧?這麼為他說話,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怎麼?說句和你不一樣的,你就受不了?”
“受不了你這奴顔婢膝的模樣!”
“我還說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有本事來打過!”
“來就來,誰怕誰!”
……
不知怎麼,江問渠突然看到有兩個人在台下打起來了,不由得一臉問号。
想問風聽瀾,但想到會被人發現,于是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