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天開。。。終歸毀滅。。。”
“。。不試。。。如何知曉。。。”
“。。。你們姬家。。。瘋子。。。”
識海中神秘青銅門‘嗡’一聲再次合攏,詭異鈴聲硬生生被震出識海,腦子失真的姬月籬一個健步探手掐住鈴舌!
并第一時間咬破舌尖血噴撒古鈴,舌炸春雷:“以吾之血,引天地共鳴,成無上符印——敕、封!”
霎時,古鈴散發的恐怖氣息随血符成形封回鈴身,耳邊似地獄傳來的恐懼嘶吼也随之消失。
得救了。
姬月籬癱坐在地,心有餘悸想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遠古陵墓的危險,險些陰溝裡翻船。
誰能想到傳至上古兇名遠揚的‘敕魂鈴’,既然會出現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陣法師陵墓内?
看來這陵墓主人顯然不是個善茬。
若非識海青銅門過于古怪讓他不受鈴聲影響,否則鈴響三聲,這些進入陵墓的人都得給墓主人陪葬。
想到這,姬月籬心有戚戚退出石室,這種冷不丁給你驚吓的陵墓主人他還是少惹為妙吧。誰頭鐵誰去碰,反正他是不想去了。
石碑前謝璟謝頑的悟道傳承還在繼續,姬月籬舒口氣,從甲一手上取過封印玉盒把古鈴放進去,爾後冷着臉‘啪啪啪’連拍數張封印玉符。
反正玉符挺多的。不怕浪費。
拍完封印玉符把玉盒交給甲一收好,姬月籬掀起衣擺一屁股坐到地上,視線百無聊賴盯着懸橋通道,心裡想的是青銅門傳出的聲音。
青銅門是他存于識海的秘密之一。
那是連祖爺爺玄尊境界也撼動不了的存在,若非古鈴直接作用于神魂,怕是誰也不知門中奧秘。隻是這奧秘。。。姬月籬阖眼想起那兩道蘊含不可言狀玄妙力場的聲音,似乎牽扯之深、之亘古、之隐秘,更不可為人所窺視。
想到這他揉了揉眉心,他身上的秘密是一層套一層,一層比一層更深遂。
這麼多年他都習慣了,背負隐秘前行,似乎成了他的宿命。
陵墓陣法繁複複雜,但總歸還在陣法法則‘生門’與‘死門’之内,折損肯定是有的,但總歸會有漏網之魚才對。姬月籬百無聊賴的等着,兩日後終于等了人來。
“可算來了。再不來我都不耐煩了。”他回首視線玩味道。
來人有二。一個中年男人,一個豔若桃李的女人。
豔若桃李的女人眼底閃過警惕,臉上卻是妩媚妖娆着,一步一扭讓越發豐滿的身段充滿着誘惑。她嬌笑着走來說:
“公子這話聽着奴家當真是心花怒放。怪到奴家腳程慢,讓公子久等了,奴家給公子陪個不是,還望公子不要跟奴家生氣才好~”
神态嬌媚語氣甜膩,聽在耳中就跟骨頭都酥了一樣,如果再看那豐滿身段以及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睛,不知不覺就會放大男人心底惡念,随後成為女人掌心玩物。
“别對我用媚術。”
姬月籬用視線盯釘她停足原地,頂着對方僵硬神色不無真誠道:“你不守女德我還要守男德呢。畢竟,我可是成了親的人。”
女人一時不知該心驚姬月籬不受她媚術影響,還是說他成親一事,眼珠子一轉又嬌笑說:“公子這般年輕矜貴怎得就成親了?怕不是诓奴家來得吧?”
衆所周之,修士就沒有早成親的。
畢竟談戀愛影響修煉的速度。
姬月籬翹嘴:“英年早婚這種事我沒必要說謊。”
“還有,”他視線古怪盯着女人說:“一個玄宗高手每天說話嗲來嗲去的不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