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哼着小曲,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将降臨,就被林君澤捂住嘴巴,拉到旁邊的遮擋物裡。
隻見那人滿臉驚恐的望着面前這兩人。
蕭楚雲做了個虛的手勢:“别喊,告訴我們今天被你們抓過來的那兩人關在哪裡,說對了就饒了你,不說?那就不好辦了。”
那人點點頭。
随即林君澤便松開了手,而剛松開手那人就要張口大聲喊,瞬息萬變之間,林君澤急忙上去再次捂住那人的嘴。
蕭楚雲在旁邊沉思了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鬼點子,看到了一邊房裡關押的猛虎,頓時心生一計,手指往那邊一指,對着林君澤道:“把他吊在上面,對了,既然嘴巴不想用……”
還刻意停頓了一下,微微一笑,可話意冰冷:“想必是有什麼心事不喜歡說話,那就幹脆把嘴封了。”
眼見那人想開口求饒,被蕭楚雲施咒禁言。
林君澤領會,旋即變出了一根繩子将那人五花大綁随後挂在了上面。
下面猛虎仿佛許久沒吃肉,在下面揮舞着爪子想将吊着的人撕下來,那人看見下面的猛虎嗚咽聲不斷不斷。
蕭楚雲則沖那人喊道:“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說了就告訴我們一聲。”
随後兩人無所事事的聊起了家常,林君澤還是不放心的開口:“将他挂那裡真的沒事嗎?”
“沒事,你就放心吧,他撐不了多久,過一會就招了。”蕭楚雲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林君澤看他的樣子身着不菲的衣裳,氣質也與尋常人家公子不同,于是便開口尋問:“你是哪裡人。”
蕭楚雲神情自若:“我不過就是家裡有點小錢的富家公子而已。”
林君澤滿臉都寫着不信:“看你衣着不菲,說起謊來還真不打草稿。”
蕭楚雲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随後理了理衣服。
正當林君澤以為此人要如實交代時,隻見眼前的人輕啟薄唇滿臉不在乎的開口:“大師兄,你要是再不去看看那人,恐怕真的要被那老虎吞入腹中了。”
林君澤這才想起被他挂在那邊的人兒。
“糟了!”
林君澤急忙過去把那人松下來帶到面前,地上的人再也沒有最初嚣張的樣子,獨留恐慌。
蕭楚雲望着那人神色從容的說:“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起來要說的。”
隻見那人急忙爬起來,沒成想腿被吓得發軟站不起來,又癱坐下去,慌張開口道:“有有有,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那人驚慌失措,磕磕巴巴的說:“今天被我們抓來的那兩人被關在我們門派的地牢裡。”
“有多少人看守。”林君澤看着那人問。
“地牢裡沒有人看守,就我一個人,除了地牢入口的那兩人,就沒了。”
蕭楚雲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一抹假笑,看了看林君澤,示意把他打暈。
那位“啊?”了一聲,就立馬躺地上不省人事。
随後兩人便朝着地牢方向而去。
地牢此刻一少女拿着一根粗鐵絲搗鼓的鎖叮叮作響;另一旁的少年在旁邊催促:“好了嗎?好了嗎?”
少女道:“你先别催了,别急,别急,馬上就好。”
要是往前說起來大概就是,每次蕭暮雪犯事被罰禁閉,都是撬鎖,這撬着撬着就熟練起來。
換做是尋常的門鎖早就成了,這個難度還是相對較高的,畢竟是天河門派的地牢,要是一下子撬開了,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正當要成功時,二人被眼前瞬間出現的蕭楚雲與林君澤吓的同步倒退兩下。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到:“鬼啊!”
“你們能不能别吓我們,我們心髒病都要被你們倆給吓出來。”
蕭楚雲林君澤:“……”
“可以看出來你們倆在這裡帶着挺舒服的,要不再多待一會吧。”
蕭楚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倆 。
“别别别!!!”兩人又異口同聲道。
林君澤上前拿着鑰匙解開了鎖,也不多做停留,以免被察覺,隻有那輕微晃動孤的門鎖揭示着這裡曾來過人。
而另一邊的天河門宗主正在被神秘人訓斥:“蠢貨,人什麼時候跑的都不知道,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了,簡直就是廢物。”
“秦關,你可别忘了,此事若是不成,那你求我的事,也别想。”
從始至終,秦關未曾吭聲表達不滿,或許真的是眼前看不清面貌的人有着他所畏懼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