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一轉:“不過你可别對我心存幻想,我是不喜歡你的,對你可沒興趣。”
被這麼一說,傅玄臉上頓時不好意思:“我,我還對你沒興趣呢。”
沈叢白:“昂”的一聲,還不忘可以把這語氣拖的很長。
傅玄真的受不了眼前這個人的調侃,看了眼沈叢白手中的菜,立馬轉移話題:“你這次怎麼不買現成的,還自己做,你會嗎你。”
沈叢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錢那麼好掙,自從你來,都快把我家當吃垮了,到時候揭不開鍋,你就給我上街頭賣藝。”
說完提着菜進了屋子,傅玄吃人嘴短,隻好默默的跟在沈叢白後面不做聲。
那能怎麼辦呢,确實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罵不過,那就隻能憋着咯。
傅玄一進去,就在飯桌前找了個位置坐下,跟個老大爺一樣,等人伺候着開飯。
沈叢白十分嫌棄的丢下一句:“飯桶”便提着菜拿到那邊去洗。
傅玄就這樣安安靜靜等着,時不時看一下沈叢白忙碌的身影。
沈叢白手腳麻利,切起菜來得心應手,蔥油下鍋,再下菜,一頓炒,雜七雜八的東西一樣放點。
很快幾道菜橫空出世,傅玄難得屈尊降貴的上去幫沈叢白端菜。
這一舉動很快得到了沈叢白的贊賞:“不錯,木頭長腿長手了,是個好預兆。”
這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誇人的好詞,傅玄也懶得跟他計較,又去轉身盛了兩碗米飯擺好。
沈叢白看着他這一舉動:“昂~,不錯不錯。”
傅玄實在受不了開口道:“别說話,坐下吃飯。”
沈叢白自然的坐着以往的位置,這些菜賣相還是不錯的,沈叢白很滿意的欣賞着自己的成果。
傅玄第一個伸筷,夾起一塊青菜放嘴裡,在沈叢白期待的眼光中,當場石化,最後艱難的咽下去。
而後默默擡頭看向沈叢白:“你是第一次做飯嗎?”
“是啊,有問題嗎?”沈叢白疑惑道,接着又補了一句:“怎麼樣,好吃嗎?”
“難吃。”似是不夠,傅玄又補了四個字:“糟蹋糧食。”
沈叢白不信:“有那麼難吃嗎?”伸筷子夾了一塊放嘴裡,然後嗆住了,聽着他的咳嗽聲,傅玄默默的倒了一杯茶水推了過去。
沈叢白喝完水這才好點,傅玄起身将這些菜端起來倒掉,沈叢白哎了幾聲:“真浪費,好歹也是花了銀子買的。”
傅玄端着盤子往着鍋那邊走去,頭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你也知道是銀子買的,真不知道你這炒菜技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傅玄将剩下的那些菜,分成了三道,不一會就炒好了,端上桌,沈叢白嘗了一口,好吃,但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于是評價道:“也就那樣,隻比我好了那麼一點。”
傅玄也懶得和這人拌嘴,拿起筷子吃起來。
———
今日傅玄起身,見到在門前給藥草澆花的沈叢白,難免感到新奇:“怎麼,今日就不是一大早不見人影了?”
沈叢白繼續舀水淋着藥草,不急不緩道:“怎麼,今天休息一日不行麼?這日日看診,我也是很累的好吧。”
傅玄毫不猶豫的嘲笑了一聲,沈叢白拿着瓢指着傅玄:“你笑什麼笑,啊,小心我一瓢砸死你。”
傅玄看着沈叢白澆完藥草,又去了火房,沒多久,端了一碗藥出來,擺在桃樹下的桌上。
沈叢白見傅玄沒有過來,催促道:“還看,趕緊過來把藥喝了。”
傅玄聽話的走過去,端起藥一口悶了。
好在這沈叢白菜雖然做的不好,至少這藥煎的是沒問題。
這兩個月的時間裡,傅玄在沈叢白的“精心”照顧下,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傅玄感覺自己恢複了不少,終于可以使用法術了。
在這兩月的時間裡,傅玄是一點術法都不能使,一使傷就會加重,前兩三次傅玄還不信那個邪,非要試。
後來沈叢白見他的傷明明白天還好好的,睡一覺起來就加重了,于是剛開始的那幾天時不時的盯着他。
傅玄一是怕發現,二是試了這麼多次無果,索性就安分了。
傅玄好了也不走,繼續賴在沈叢白家裡不走,沈叢白也沒有趕,于是就這麼相安無事的渡過一段時間。
沈叢白自那日休息了一天,還是一如往日的出門問診,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