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峰無比心大地将紙錢在十字路口燒了一大堆。
嘴裡還一直跟乘念說着放心有他這麼強的八字,絕對沒有問題。
說完又去拿了幾捆紙錢過來繼續燒,燒得開心了,才拍拍屁股走人。
乘念覺得這娃兒真的,心太大了。
還好,那天晚上倒是沒什麼異樣。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下了夜班的乘念一回到出租房就覺得不對勁。
他剛換好鞋子就被羅一峰無比大聲的我靠給吓得不輕。
“你幹嘛?”乘念非常不滿,“大半夜的鬼叫什麼?”
羅一峰指了指他頭頂:“你玩啥子play,我不好這口耶。”
乘念:“……什麼東西?”
“哎喲喂,真是看不出來啊,你還好這口我可不好,”羅一峰沖乘念挑眉,笑容燦爛,“要不我今晚出去給你,額,那個,嗯?”
乘念聽得莫名其妙:“那個什麼啊,我聽不懂。”
“你交女朋友,還是男朋友了?”羅一峰故作神秘,“雖然我鐵直男,但我也不會說看不起喜歡男的室友的。”
乘念看着他不說話:“我沒有。”
“那你戴着個貓耳朵幹啥子,不是為了提高那個什麼嗎?”
乘念手摸上腦袋,摸到了自己的貓耳朵,冷汗直流。
“我就是覺得可愛,沒其他意思。”
說完乘念趕緊回了自己房間将耳朵用力摁回去。
再出去的時候羅一峰已經披上外套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
“出去玩啊。”
“你……”乘念想到他剛才那話,急得一張臉紅的不行,“我真沒有什麼男朋友女朋友,我真就覺得貓耳朵可愛,同事送的給我戴的,别誤會,你不用出去的。”
羅一峰笑得直不起腰:“我天,跟你開玩笑的,我還看不出來你啊,要真有對象哪裡還會住這地方,住這地方的都是咱們一幫單身漢。”
乘念松口氣:“吓死人了你。”
“我出去喝兩杯酒,今天一天提不上勁兒,出去放松放松,這兩天白天晚上到處擺攤,累壞我了估計。”
乘念點頭:“行,别喝太多了哈,要不你開我電車出去呗?”
“不不不,喝酒了開車危險,我讓我朋友送我回來,我一會兒打車去。”
“哦。”
跟羅一峰道别,乘念關門。
“我去,誰家還點蠟燭呢?”
門外傳來羅一峰的吐槽聲,乘念本來沒多想,隻是在聽到蠟燭後本能地就覺得離奇,他拉開房門,掃視一圈樓梯間,沒見到什麼蠟燭,倒是聞到一股蠟燭燃燒後散發出來的味兒。
樓梯間的燈是聲控的。
這時剛好樓上的大哥下班回來,看到乘念站在門口,就打招呼:“怎麼了這是,你朋友都上車了還看呢?”
“你看到羅一峰了?”
大哥跟他們同時住進來的,也算熟悉了。
“對啊,我進門的時候還看到他打車,不過他今晚怎麼狀态不對啊,那面色白得跟蠟燭似的。”
蠟燭?
又是蠟燭?
乘念:“哦,可能是累着了。”
“估計是,你讓他别喝太晚,快清明節了,大晚上的路上走的不一定是人。”
大哥說的神秘,估計見乘念年輕也就不多說其他就拍了拍他肩膀:“趕緊進屋裡去吧。”
“好,謝謝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