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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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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然掌控住他所有視線與思緒的秀颀身影隻短暫地出現了一瞬,就被人潮裹挾,簇擁去了距離他們分外遙遠的一片區域。

權勢之間自然會自動依附能力更勝者,原本零零散散于假山看景又對自媒體博主嗤之以鼻的幾個行業大亨,在瞧見柏聞晔出現的瞬間,都谄笑着迎了上去。

好似之前矯首昂視的人徹底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衮衣繡裳的精英人士接踵而至,很快就将最奢華的中間位置全然占盡。

圖斯亓選擇落座的位置本就偏僻,借着假山阻擋,又完全阻隔住了大部分人的視野,但也好巧不巧,柏聞晔落座的位置,恰巧是趙哇一能夠稍微窺探些許的地方。

一瞬間,趙哇一有點恍惚。

站在昏暗的旮旯裡默默關注燈光下的那人,原來是這種感覺。

所以柏聞晔曾經也是這樣的嗎,趙哇一依舊找不到答案。

“我草,哎哎,你們知道那倆人嗎,就老闆旁邊坐的那倆大佬。”圖斯亓的視線在高奢區域巡了一圈,而後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八卦之魂此刻正熊熊燃燒。

“什麼啊?”或許是出于厭煩,不太想和步枯繼續這種無休止的戰争,莊睦此時已經将座位換至了圖斯亓的身邊。

即便這個人似乎更令人厭煩。

“就星際傳媒的老闆啊,就那個,穿着銀白色大衣,巨他媽帥,長得跟個明星一樣的,還有你看旁邊,那個就是傳說中的老闆娘。”随後,圖斯亓像是怕對方找不着似的,甚至伸手以莊睦所在的方位,朝對面指了指。

“哦,确實帥,但,哪裡有老闆娘?”

“就旁邊啊,緊挨着的。”

“哪,哪裡?”

圖斯亓沒好氣地“嘶”了一聲,把對方的手指擺了過來,直接控制其往空中揮了揮。

這下莊睦總不可能還是沒看着了。

隻是下一秒,在看清那個人的瞬間,莊睦變得有些不确定起來:“穿米黃色的那個?那不是個男人嗎?”

“對,就是男人!”可算是盼着對方終于找到人了,圖斯亓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動。

緊接着,他清了清嗓子,眼睛裡也有一絲狡黠閃過。

“你不知道吧,人家是同性夫妻,流傳可久了,我靠我真的好奇這種大咖之間竟然也能接受這個,不是說豪門都是沒有愛的政治聯姻嗎?”

“而且啊,據說人家超級無敵相愛,特别是星傳的老闆,巨寵,每個節日都花大價錢給人家老婆置辦驚喜,有時候他老婆在酒局或者談判上受挫,老闆直接殺到現場護着,我靠同性之間還能這麼愛絕對是真愛啊。”

然而,莊睦聞言隻是點了點頭,畢竟他對這些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能做到這個程度,确實也是有些超出他的日常認知的,“如果都是真的,那确實很牛,畢竟看社會新聞他們這個群體還挺亂的,而且通常都是些什麼開放性關系。”

莊睦頓了頓,最終還是評了一句:“談刻闆印象的話,我覺得這算是難得的真心實意了。”

“何止啊,小道消息說估計快談了有十年了,要不是同性不能結婚,他倆早領證了。”

彼時的另一邊,圍坐一團的權貴似乎打趣到了什麼,正笑着挨個推搡。

而話語中心的黎書白,紅着臉正往蕭墨的懷裡躲,小鳥依人地好似要将自己整個人,全部藏進對方的外套裡才好。

大概是捕捉到了懷裡人的羞澀,蕭墨微微低頭露出了個好看的淺笑。随後,又輕又緩地揉着那人的發絲當做撫慰,空閑之餘,低頭湊到對方耳邊大概又說了些什麼,鬧得那人沒好氣地捶了捶他的胸口。

衆人又在起哄,兩人之間的柔情蜜意似乎也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

且由于包廂裡椅凳之間的距離是固定的,所以黎書白側過身時還需讓腰腹騰空些許才能夠堪堪夠到蕭墨的肩膀,而無微不至的那人,早在對方作出動作的起始就主動将身體送了過去,好将對方抱個滿懷。

好一出羨煞旁人的親密舉動,圖斯亓看到的一瞬,猛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裡還念念有詞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雖然他依舊透過指縫在繼續偷窺就是了。

而另一邊,看着圖斯亓這幅一驚一乍地模樣,莊睦笑着同他插科打诨,“前面不是說得起勁兒嗎,怎麼抱一個就非禮勿視了。”

“哎呀,那可是倆男的,我又不彎,我看了萬一磕到了我多少要出點問題的。”

“得了吧你,神經病,小心人家告你碰瓷啊。”莊睦被他逗笑了。

圖斯亓也跟着笑了笑,把手放下來之後,沒過多久又開始哀歎連連,“哎,怎麼有人又有錢又有愛情呢,老天不公。”

“你這個整天喊着女神女神的死宅男會有個屁的愛情。”

“媽的,還不允許我幻想一下嗎?”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又鬧了起來,而趙哇一在一旁隻是沉默着。

他的視線依舊挂在柏聞晔的身上,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颦一笑他皆收入眼底。

蓦地,趙哇一倏然記起了在歡慶網吧第一次見到柏聞晔的時候。

曾經,隔着一排排電腦,他也有過這種類似于“偷窺”一樣的行為。

隻是那個時候的柏聞晔,會突然轉身,而後在人海之中精準地捕捉到他的眼神。

可是現在,隻剩背影依舊。

趙哇一在心裡默默歎息,柏聞晔大概,再也不會轉身了......

俄而,他覺着自己的心很沉,也沒管眼前擺着的是酒水還是飲料,情緒上頭直接就灌了自己一杯。

一秒後,舌尖與喉嚨均泛出了夾雜着苦澀的腥辣味兒,一股難言的窒息感逼迫他不得不猛烈咳嗽起來。

媽的,這什麼烈酒,趙哇一暗罵。

回過神時,他不由地微微颔首歎氣,也不知道是否是這份怫郁情緒太過磅礴,以至于他用餘光掠過步枯時,發現對方似乎被這種氣氛感染,也朝着對面方向,擺出了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

步枯長得本就幼态,而這種不合時宜的愁眉淚眼似乎為其添上了幾分委屈的神色。

像是小孩子被欺負了。

一時間,趙哇一甚至顧不及自己口腔中的那股澀意,有些憂心忡忡地問他怎麼了。

可也正是因為趙哇一的打斷,同樣陷入思緒深淵中的步枯才稍微緩過神來,并在意識到自己失态之後,非常尴尬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這方向,”趙哇一順着對方視線望過去,又瞧見了那人的背影,不知是心虛還是别的,他立即又轉過身來,繼續問道,“你哥惹你了,怎麼不開心?”

“沒,誰說我看的是我哥了。”步枯擺出了個笑臉,很疲憊,但是一如既往地乖巧。

“那......”

“我看的是我老闆。”

趙哇一半信半疑地皺了皺眉頭。

“真的。”

趙哇一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表情。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步枯覺着有些好笑,于是便輕聲同他解釋着:“不是和你說了嗎,萬惡的資本家,他們是來參加酒會的,我是來工作的,這種雙标的差距,難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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