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花了兩天的時間就把要辦的事辦完了,雖然隻辦成了一半,但是隻有爸爸一個人的八字也能算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來的時候坐車晃晃悠悠幾個小時,回去沒有車可就沒有這麼快了,杜花梨花了一天時間才走到能坐火車的地方,又坐了幾個小時火車才回到家裡。
到家那會已經晚上十點,杜花梨剛到樓下就聽見樓上一陣哭爹喊娘的鬧騰聲,沒一會就看見劉阿姨和王叔叔帶着王雲急匆匆下來了。
王雲頭上還蒙了一塊圍巾看不清楚臉,杜花梨趕緊往牆邊一靠讓出樓梯,劉阿姨一家吵吵嚷嚷路過都沒空搭理杜花梨。
從劉阿姨罵罵咧咧地嘴裡杜花梨大概猜到好像是王雲用的化妝品有問題,臉要毀容了。
咦……這些商家真是沒良心,搞這些東西。
回到家杜花梨把屋子打掃了一遍,幾天不在又落了一層灰塵,妖力輕輕拂過家具表面帶走所有塵埃,所有家具就像去掉馬賽克一樣忽然高清起來。
杜花梨從包裡掏出幾塊石頭放在一家人照片前:“爸媽,這是我從老家帶回來的,給你們再看看。”然後就把原先放的電子産品化妝品都收起來。
照片前擺的東西,杜花梨能用的就自己用,多餘的就挂到二手市場上賣掉,全新未用價格又低還挺搶手。
一夜好眠,第二天杜花梨迫不及待銷了假去上班,看到曲德清過來就一臉谄媚湊過去。
“曲哥,再幫我看看我爸的八字呗。”杜花梨谄媚到眼睛眯成一條縫,吓得曲德清立馬遠離。
“打住,你正常點,我給你看就是了。”
杜花梨一聽,立馬收起來自己的表情在紙上寫下确切的出生年月日,唯獨當天的時間不知道是四點還是五點。
“老家的人說我爸出生時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當天時間是淩晨四五點不能确定具體時間。”
曲德清看着杜花梨寫在紙上的日期,稍微一掐算就發現了杜花梨爸爸八字的問題表情嚴肅起來。
杜花梨看曲德清表情有些嚴肅,也看了一眼八字無奈實在是不了解這些命理知識,看不出來什麼問題,隻能忐忑地看着曲德清。
曲德清略微一思考在日期後面寫上了淩晨五點。
“你是怎麼知道的,算出來的嗎?”
曲德清看了一眼杜花梨,看得杜花梨心裡有些突突:“怎麼了?”
“五點這個出生時間再加上你爸的出生日期,正好是純陽八字,而且你爸的這個八字不好英年早逝還是橫死,符合實際情況。”
“如果是四點出生,命格就不一樣了,但是排除你爸被人換了八字這種極細微的概率,你爸應該就是這個時間出生的。”
杜花梨看着曲德清給補充好的八字,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結局,八字就定好了一個人的命運,讓妖有些難以接受。
“你媽媽的八字呢,我看看兩個人的八字合在一起是個什麼情況,夫妻兩個之間八字也是互相影響的。”
杜花梨搖搖頭:“我媽媽老家認識她的人都不在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八字是多少。”
“那拿你媽媽身份證上的日期給我看看。”曲德清也有些好奇,他很少給人算八字算命格,就是擔心會影響别人影響自己,但是杜花梨父母已經去世多年倒是沒這個顧慮。
杜花梨給他寫下媽媽的出生日期,讓曲德清算着玩,她則考慮怎麼聯系上黑白無常,隻找爸爸也能知道他們是入了地府還是魂飛魄散。
杜花梨找到前些天加上的幹部人事處同事,發了條消息詢問她之前打得申請要找的人換成黑白無常行不行。
很快對方就回過來消息,告訴杜花梨她那邊流程可以退回。
杜花梨抱着手機激動地跳起來,趕緊讓對方處理她要改成聯系黑白無常,等黑白無常托夢給她的時候再讓黑白無常幫忙。
沒想到彎彎繞繞還是要麻煩黑白無常,杜花梨現在也慶幸後面給他們燒貢品的時候沒有耍小心思。
等杜花梨這邊處理好扭頭就看到曲德清意味不明的眼神,杜花梨心一突:“怎麼了?我媽八字也有問題嗎?”
曲德清搖搖頭,杜花梨剛送了一口氣就聽見他說:“你媽八字隻要不是純陰就沒問題,關鍵就在于你媽也出事了,所以你猜你媽媽的八字好不好呢。”
杜花梨想到爸媽的情況,很難說出媽媽的八字好。
“那我姐姐呢?”杜花梨突然想到這個關鍵問題,之前因為自己心裡清楚姐姐魂飛魄散了,所以一直沒想着算她的八字找她,如果爸媽八字有問題,那姐姐魂飛魄散後又進入自己身體是什麼原因。
這麼多年姐姐是以什麼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體,還是說讓自己成妖後就徹底消失了?杜花梨突然就在意起來。
想到這杜花梨趕緊寫下姐姐的八字,讓曲德清算,曲德清稍微一算就發現了更奇怪的問題:“不對啊,你姐姐這八字是福澤深厚,無病無災,安享晚年的命格。”
可是杜花梨姐姐小小年紀就死了啊。
這離奇的事情引起了屋裡所有人的注意,就連對一般事情并不在意的蘇春梅都湊過來。
“難道說,花花一家人的死亡真的是背後有貓膩。”楚三娘看完曲德清算好的結果,說出了大家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