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被她這個一邊上蹿下跳，還一邊說‘這樣那樣’的樣子逗笑了。

他覺得，這個小姑娘還真的是個兔子，動如脫兔。

淩霄撐着手臂問：“給你多少提成？你這麼賣力。”

宋顔清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這是商業機密，不能說的。”

她覺得淩霄好像挺高興的，沒準就能充會員了呢？

淩霄真的充了會員，還是最高級的那一檔，這樣那樣全都可以的VVIP。

宋顔清幫他填了入會卡，還很認真負責地帶他參觀場館，還有VVIP的更衣室和休息室。淩霄就跟着她，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而臉上的笑意，也一直沒消失。

宋顔清介紹完了，回到一開始的會客區，問淩霄還有什麼問題。

淩霄站在她身後，低聲調侃道：“今天脾氣挺好，我不是大尾巴狼了？”

宋顔清的笑突然僵了一下，然後立馬恢複正常：“今天，您是顧客嘛，還充了錢，以後就是高級顧客了，顧客就是上帝。”

“那前幾天我就不是了？”淩霄笑着繼續問。

宋顔清隐隐覺得，這笑好像不怎麼正經的，是她看錯了？他以前也會這麼笑？

她依舊沒當回事，繼續說：“那天不是特殊情況嘛……您要不經常來這消費？再多幫我拉幾個人來，您天天都是上帝！我絕無怨言！”

淩霄沒說話了，嘴角還是微微翹着，眼底的笑意更深。

這個小姑娘，天天元氣滿滿，蹦跶着和個兔子似的，抓着機會就套近乎，還真的一點都不怕他，膽子真大。

然後，淩霄就在膽大的宋顔清的帶領下，去健身了。淩霄還教了宋顔清怎麼用剛剛那個器械。

宋顔清随便玩兒了一會，就準備洗個澡回去了。可她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在大廳又看見了淩霄。

這人怎麼回事兒，怎麼還沒走？

淩霄看着宋顔清出來，站起身，語氣稀疏平常：“既然遇到了，一起吃個飯吧。”

“額，好吧。”宋顔清同意了，然後又說，“謝謝你幫我拿到提成，我請您吧。”

提成是真的挺豐厚的，夠一個月房租了。

然後，在宋顔清的帶領下，他們來了周圍的麥當勞。

宋顔清問淩霄想吃什麼，淩霄說和她一樣就行，她就照着自己的口味點好餐。

節假日人挺多，快餐店都不快了，估計還要等半個小時。店裡也沒有四方桌了，兩個人就坐在長條的桌子旁，挨着坐的。

宋顔清看這一時半會也吃不上，就斟酌着開口：“老闆，其實我從MG走之前，碰見Ethan了，他說他對我一直都不太滿意的，我的背景和能力也根本達不到他們公司的要求……”

“當然，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幾天，我看見您說那個新來的女生…我還是不自覺帶入了Ethan和自己。所以，那天看見Lily哭的時候，我才沒控制好情緒，那麼說您的。其實，我是把Ethan那受的氣撒到您身上了……真對不起。我知道的，您不是那種不講理的領導，您平常挺照顧我們的……”

宋顔清說着說着就低下了頭，語氣也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