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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調查組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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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亞姆·戈爾專注地研究着一塊古老的牆磚,銀色儀器在他手中發出低沉的嗡鳴,測量着牆後隐秘的魔法痕迹。這裡的魔力波動比城堡其他區域要強烈得多,幾道不同時期的符文交織成網,形成一個複雜的保護系統。

“距今至少有八百年了。”他用魔杖輕點儀器,銀光在牆面勾勒出一片繁複的符文紋路,“瞧這能量流向,像是連通着某個隐秘的——”

“八百年?”牆上畫像裡的馬爾多拉夫爵士不屑地撇着嘴,“你連時間都算錯了。這是薩拉查·斯萊特林親手設下的防護咒,距今已有一千零二年。”他挺起胸膛,盔甲叮當作響,“我還親眼見過城堡最後一次大修呢。”

戈爾剛想說什麼,眼角瞥見走廊盡頭一個矮小的身影一閃而過,像個人偶似的,轉瞬就不見了。他皺了皺眉,揉揉眼睛,嘀咕了句,“看錯了?”他匆匆在筆記本上記下數據,這些古老而強大的魔法保護确實令人着迷,可惜他的報告最終隻會淪為打擊霍格沃茲的證據。他歎息一聲,收起儀器,轉向下一處檢查點。

檔案室裡,巴恩斯正埋首于厚重的人事檔案中。身旁幾摞文件分門别類,被銀色墨水标注了不同狀态——“審核完畢”那摞最厚,洛哈特那份長達五十頁的“光輝事迹”被壓在最底下。那些浮誇的措辭和矛盾的時間線讓她多次蹙眉,可一想到烏姆裡奇對這位“冒險家”的偏愛,便識趣地選擇了沉默。

斯内普的檔案被放在“待複查”一欄。厚重的羊皮紙上布滿了蛛網般的注釋,特殊時期的經曆被一一圈出。一頁泛黃的紙張尤為顯眼,上頭記錄着1981年前後的研究,“黑魔法防禦”一詞被反複提及。巴恩斯在邊緣添上一行小字,“需關注的時間點?”随即又畫了個問号。盡管有鄧布利多的親筆證明,這份檔案依然值得深究。

最上方是“佩弗利爾,哈利”的檔案,幾處可疑的空白格外醒目。

“就學、任職經曆一欄完全空白……”她在标題旁畫了個星号,“簡曆中提到的幾份證書編号也查不到來源。”巴恩斯往後翻了幾頁,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劃出一道又一道标記,每一處可疑的空白都被仔細圈畫。

樓梯拐角處,科林·克裡維縮着身子,手指撥弄着他珍愛的相機。他剛偷拍下檔案室裡巴恩斯的忙碌身影,正要取出底片,一陣規律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

多洛雷斯·烏姆裡奇邁着碎步轉過拐角,臉上挂着甜得膩人的笑。她停下腳步,頭微微一側,眼縫眯成一線,“早上好,克裡維先生。”嗓音柔得像糖漿,科林卻覺得後背一寒。他手忙腳亂地把相機塞進袍子,腳底一滑,差點撞上樓梯扶手。

“我相信你很清楚,未經允許在城堡内拍照是違反校規的。”烏姆裡奇的目光鎖在他身上。

科林抱緊相機,不自覺後退一步,“我隻是……隻是想——”

“怎麼回事?”巴恩斯從檔案室匆匆趕出,聲音冷得像冬夜的風,手中的羽毛筆在筆記本上飛快滑動。她掃了科林一眼,目光落在相機上。“底片。”她命令道。

科林咬緊牙,緩緩打開相機後蓋,指尖顫抖着取出未曝光的底片。烏姆裡奇接過,輕揮魔杖,底片化作一縷灰煙。“去上課吧,”她歪着頭,笑意更深,“去上課吧,克裡維先生。”頓了頓,她慢悠悠地補了一句,“希望你記住教訓——我這人很喜歡記下學生的表現,尤其是那些……需要特别關注的。”

科林幾乎是逃也似地跑開,後背仍刺着那冰冷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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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調查組入駐,霍格沃茲便籠罩在沉重的陰霾下,調查組的觸角探入每一個角落。就連畫像裡的人物都一反常态——胖夫人不再高聲訓斥宵禁後歸來的學生,畫中的騎士們停止了例行的劍術切磋。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維持着表面的平靜,仿佛薄冰下湧動的暗流。

巴恩斯的羽毛筆從不停歇,一份份報告整齊地堆放在烏姆裡奇的辦公桌上。戈爾雖然看似随意,卻也在城堡各處留下了詳細的“安全隐患”記錄。每當他們兩人同時出現在某處,就意味着那裡即将迎來一場無聲的風暴。

學生們很快學會了在走廊裡辨認調查組成員的腳步聲。當烏姆裡奇那小高跟喀喀作響、帶着某種規律節奏的腳步聲遠遠傳來時,前一秒還熱鬧的休息區會在瞬間安靜下來,交談聲降至耳語,目光謹慎地遊移。特别是當那個穿着粉紅色套裝的身影經過時,連呼吸都仿佛變得輕微。

“你們聽說了嗎?”今天午餐前,西莫在走廊拐角壓低聲音對迪安說,“科林的相機被沒收了。”他瞥了眼四周,“他好像拍到了什麼不該拍的東西。”

“噓——”帕瓦蒂警惕地打斷她,幾個斯萊特林學生正好從旁邊經過。紮比尼的目光在他們身上逗留了片刻,嘴角挂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學院間的态度分化日漸顯現。斯萊特林的休息室裡,紮比尼和潘西成了最響亮的聲音。“盧修斯·馬爾福可是校董會支柱。”潘西在休息室得意地宣布着,“霍格沃茲早該整頓了。”她特意看向德拉科,似乎在尋求這位馬爾福繼承人的認同。但德拉科出人意料地沉默不語,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手指繞着魔杖轉圈,眼皮都沒擡一下——仿佛對父親在校董會的影響力毫無興趣。這份異常的冷淡沒有影響其他斯萊特林的選擇——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站到了調查組這邊,摩拳擦掌地等待霍格沃茲的“改革”。

格蘭芬多的反應則暗藏波瀾。表面上他們依然團結一緻抵制調查組,私下卻有不少學生依然刻意與泰迪保持距離。“我不是說他不對勁,”拉文德·布朗在休息室角落低語,對帕瓦蒂·佩蒂爾聳肩,“可他的變形術确實怪吓人的。”唯有赫敏和羅恩寸步不離,擋住那些不善的目光。

拉文克勞多半冷眼旁觀,關注教學改革的風向。隻有赫奇帕奇依然堅持公正立場,塞德裡克經常制止斯萊特林的挑釁,“沒證據就别亂說。”但這樣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紛亂的流言中。

至于教師們,他們的态度則比學生更加微妙。麥格教授在變形課上的聲音愈發嚴厲,每當烏姆裡奇出現在教室門口時,她的嘴唇都會抿成一條細線。弗立維教授原本活潑的咒語演示也變得謹慎克制,生怕引來什麼閑話。就連向來溫和的斯普勞特教授也顯露出不耐煩——她在三号溫室門口張貼了醒目的警示,“危險植物,未經允許,禁止入内”,這讓戈爾不得不推遲了他的“安全檢查”。

魔藥課堂的氛圍比往日更加森嚴。斯内普對調查組的到訪報以一種危險的禮貌,每個措辭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雙刃劍。當戈爾試圖檢查儲藏室時,斯内普慢條斯理地列舉了一長串危險魔藥的名字,語氣平靜得令人不寒而栗,“如果你堅持要進去,我建議先準備好所有解毒劑。畢竟……”他意味深長地停頓,“安全第一。”連烏姆裡奇似乎也對此頗為顧忌,每次路過地窖都會不自覺地加快腳步。

相比之下,占蔔課就成了重點關照對象。特勞妮教授比往常更加神經質,課堂上時不時發出一些令人不安的預言,“噢,親愛的,我看到了……”她對着水晶球,手指顫抖,“一個穿粉紅套裝的人會遭遇可怕的厄運……”這番話很快傳到了烏姆裡奇耳中。第二天,特勞妮就收到了一份詳細的“課程評估表”。

“預言術是最不精确的魔法分支,”有學生聽到烏姆裡奇在走廊上高聲感歎,甜膩的聲音裡帶着顯而易見的輕蔑,“我真懷疑它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

這種時刻,禮堂的用餐時間反而成了難得的喘息機會。餐桌前的熱鬧能短暫驅散走廊上的陰霾,叉子與盤子的碰撞聲掩蓋了那些壓抑的不安。更重要的是,在這裡,他們至少能确定烏姆裡奇的位置——遠在教師席旁邊,而不是突然出現在某個意想不到的角落。

今天的午餐時分,餐廳裡的談話聲比往日更低。弗雷德在格蘭芬多長桌邊用叉子戳着土豆泥,嘴角挂着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看見了嗎?洛哈特昨天那出戲可真精彩,一道刺眼的光,轟一聲,他自己就倒下了,兩條腿軟得像沒放筋骨的布丁!”

“還喊着‘技術性失誤’。”喬治壓低聲音,肩膀止不住地抖動,“我看他是天生的笑話。”

周圍幾個低年級和高年級的學生擡頭偷瞄,眼神裡混着好奇。

吉德羅·洛哈特,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在昨天的四年級課堂上搞砸了一個自創的“輝煌光環咒”。事實證明,八卦總是傳得比飛路粉還要快——據說他兩條腿的骨頭全沒了,整個人癱成一團果凍,被龐弗雷夫人用擔架魔法擡走。在醫療翼裡,他還哀嚎着要寫新書《我和失控咒語的浪漫》,可惜沒人當真。

“我剛從醫療翼過來,”李·喬丹湊近過來,神神秘秘地加入談話,“龐弗雷夫人說至少要一周才能讓骨頭長回來。”

“一周!”弗雷德眼睛一亮,“那就是說——”

“佩弗利爾教授接他的課。”李接過話頭,“剛才在走廊聽到麥格教授說的,鄧布利多已經安排好了。”

這個消息在長桌間如火花般炸開,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終于不用聽他講那些編造的冒險了。”安吉麗娜·約翰遜松口氣,“上次那個‘魅力增強咒’差點把我的眉毛染成紫色。”

餐桌上爆發出一陣壓抑的笑聲,卻被一聲尖銳的咳嗽打斷。烏姆裡奇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長桌旁,臉上挂着那種令人不安的甜蜜微笑。

“午安,各位。”她掃視忽然變得鴉雀無聲的學生,“我很高興看到大家這麼有活力。不過我相信,幸災樂禍可不是霍格沃茲鼓勵的品質,不是嗎?”

沒有人回答。“太好了,太好了。”烏姆裡奇滿意地點頭,“對了,今天下午有黑魔法防禦課嗎?我聽說佩弗利爾教授臨時接管了低年級的課程。真是……好心腸。”她轉身離開,粉色套裝在黑袍的海洋中格外刺眼。

“她不會要去聽課吧?”弗雷德小聲嘀咕。

“誰知道?”赫敏和羅恩正好從後面走過。赫敏皺着眉,語速有點快,“早上的草藥課上,我看斯普勞特教授盯着她那支羽毛筆,像是恨不得叫魔鬼網把她連筆一塊兒卷走。”

喬治和弗雷德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嘴角勾起相同的弧度。

“你們該不會打算……”羅恩的眼睛睜大。

雙胞胎隻是無辜地眨眨眼。

“說到這個,泰迪呢?”弗雷德轉移話題,“你們怎麼沒和他在一起?”

“魔藥課後被斯内普留下了。”羅恩聳肩。

喬治挑了挑眉,手裡的叉子停了下來,“留下來?犯錯被罰了?”

羅恩伸手一把撈走喬治盤子裡的雞腿,咬了一口,嘴裡含糊地說,“罰他?你也知道最近那些流言……放心,斯内普連灰都不舍得讓他沾。”

————

此前魔藥課上,泰迪的表現一塌糊塗。他的提神劑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呈現出不正确的渾濁灰綠色,而不是應有的清澈藍色。無數細小泡沫猛地爆開,滾燙的液體濺到他的手腕上,燙出一片刺紅。

泰迪咬牙忍住痛哼,但斯内普敏銳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身上。

“盧平,你的注意力究竟在哪裡?”他走近,目光掃過坩埚裡的慘狀,“這不是提神劑,是毒藥。”

教室靜得針落可聞,所有學生都在等待即将到來的暴風雨。但出乎意料的是,斯内普隻一揮魔杖,清空了坩埚。

“留下。”他簡單地說,轉身走向下一位學生。

課後,隻剩泰迪站在原地。他耷拉着腦袋,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燙傷的邊緣,傷口泛着刺眼的紅色。

斯内普從藥櫃裡取出一個小瓷瓶,聲音依然冰冷,“手。”

泰迪伸出手腕,藥膏涼絲絲的,薄荷與鼠尾草香氣淡淡散開。斯内普塗抹時輕得意外,與他嚴厲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

“連提神劑都能搞砸,”斯内普語氣平淡,“看來你需要重新學習如何集中注意力。”

“對不起,西弗。”泰迪小聲說。這獨處時的稱呼讓斯内普的手一頓。

“今晚八點,到我辦公室來。”他松開手,從抽屜取出一小瓶魔藥,“晚飯後喝。”他塞進泰迪手裡,轉身開始整理藥櫃。

泰迪接過藥瓶,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那是一劑安神藥劑,能讓人暫時忘卻煩惱。

“記得帶上課本。”斯内普背對他,聲音平闆,泰迪卻分明從那聲音裡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

————

“坐下,小巫師們!今天保證沒有爆炸或失控的咒語!”弗雷德·韋斯萊站在四年級黑魔法防禦教室門口,誇張地模仿洛哈特的腔調,朝湧入的學生揮手招呼。

喬治即興加入表演,捏着嗓子,“親愛的學生們,我很遺憾地宣布,偉大的吉德羅·洛哈特暫時失去了他迷人的站姿——還有腿骨!”

教室裡爆發出一陣哄笑。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四年級學生魚貫而入,臉上挂着久違的輕松,顯然對洛哈特的缺席毫無遺憾。

“說實話,”安吉利卡·約翰遜放下書包,“一個星期不用聽他講那些編造的冒險故事,簡直是梅林的恩賜。”

李·喬丹點頭附和,“是啊,比如那個所謂的‘橫掃溫布爾頓的女鬼’?實際上隻是個被雨淋濕的麻瓜洗衣店招牌。”

學生們壓低聲音偷笑。

安吉利卡又說,“記得去年佩弗利爾教授教我們驅逐咒的時候,連艾麗娅都能把博格特變成一隻跳舞的鼻涕蟲。”

“去年?”弗雷德故意高聲說,“那次他可把我們的魔杖都收走了——因為某些人,”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喬治,“把練習搞成了‘誰能把博格特變得更蠢’大賽。”

教室裡的氣氛頓時高漲起來。塞德裡克·迪戈裡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至少他沒扣分,隻是讓我們寫了三英尺的羊皮紙論文。”

“‘為什麼防禦咒語應當用于驅散恐懼而非制造混亂’,我記得某個赫奇帕奇學生寫了整整五英尺。”喬治裝模作樣地背誦。

“因為一不小心真會出亂子。”塞德裡克聳聳肩,語調輕松,“不過比起洛哈特教授的‘魅力增強咒’——”

“說真的,确定佩弗利爾教授會來接洛哈特的課嗎?”艾麗西亞·斯平内特插話,語氣滿是期待,“去年他教的反詛咒真派上了用場。記得皮皮鬼給我們下的那個打嗝詛咒嗎?當時差點沒把我們折騰瘋。”

“當然記得!”李·喬丹用力點了點頭。

教室裡的氣氛頓時高漲起來。相較于洛哈特的誇誇其談,哈利那實用至上的魔法教學顯然更受學生們的歡迎。

這番熱鬧的讨論被哈利推門而入的聲音打斷。他穿着簡潔的深色長袍,大步走進教室。學生們迅速回到座位上,輕松的氛圍轉為專注的期待。

“下午好,各位。”哈利站在講台前,聲音平穩而親切,“鑒于洛哈特教授暫時的……不便,鄧布利多校長請我接替他的課程一段時間。”

他直奔主題,利落地揮動魔杖,黑闆上立刻浮現出詳細的咒語要點,“今日我們将練習多重盔甲咒的基礎形式。這是一種能夠提供連續防護的實用咒語,特别适合應對多重攻擊的場合。”

“三年級的時候,我曾教過你們盔甲咒。”他用魔杖輕輕敲了敲黑闆,目光掃過全班,“誰能告訴我,成功施展防護咒的關鍵是什麼?”

安吉麗娜舉起手,“專注力和準确的咒語發音?”

“很好,格蘭芬多加十分。”哈利點頭,“而作為盔甲咒的進階版,多重盔甲咒對于魔力分配的要求會更高。”

塞德裡克舉手問道,“佩弗利爾教授,它能擋住爆破咒嗎?”

“非常好的問題。”哈利正要詳細解答,一聲輕柔的“咳咳”從門口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門口。多洛雷斯·烏姆裡奇站在那裡,一身粉色套裝刺得人眼睛發疼,她手中捧着一個小巧的記錄本,一支同樣粉色的羽毛筆懸浮在空中。

“下午好,佩弗利爾教授。”她的嗓音甜膩得令人不适,“希望我沒有打擾您精彩的課程。魔法部非常關心學生們的學習情況。”

“當然,烏姆裡奇女士。”哈利彬彬有禮地點頭,聲音平靜如常,“歡迎您的到來。”

烏姆裡奇微微一笑,邁開小碎步向教室後方走去。

“哦!讓我來!”弗雷德猛地跳起,态度過分熱情,聲音中的谄媚幾乎要滴出水來,“烏姆裡奇女士,請允許我為您提供指引。”哈利警告地掃了他一眼,未置一詞。

“就在這裡,”喬治接過話茬,指向窗邊一把看起來格外整潔的椅子,“專為尊貴的魔法部高級調查官準備的舒适座位,光線絕佳,視野開闊。”

“謝謝你們的……熱情。”烏姆裡奇眼神在雙胞胎臉上逡巡,随即挂上甜笑,沒有走過去,而是選定了教室後排的一個位置,優雅地坐了下來,羽毛筆已經蓄勢待發。

教室裡的氣氛微妙地緊繃起來,學生們的目光在哈利和烏姆裡奇之間來回跳躍。弗雷德和喬治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迅速在桌下比劃了什麼。塞德裡克警覺地瞥了他們一眼,随即轉向講台。

哈利卻不為所動,繼續他的課程,“正如剛剛所說,多重盔甲咒的應對範圍取決于施咒者的專注力和魔力分配。”他轉向塞德裡克,回答道,“對于爆破性咒語以及連續性的攻擊,多重盔甲咒是更好的應對方式。因為它并非簡單地疊加多個護盾,而是将一個防護層分解成多個連續的能量屏障,每一層都能吸收部分的沖擊。”

他向前邁了一步,魔杖輕點講台,“在實際的危險之中,單一的防護咒,如普通的盔甲咒,往往不夠穩固。當你面對連續襲來的咒語,或是一個強力咒語分裂成多重攻擊時,多重盔甲咒能為你争取寶貴的反應時間。”

烏姆裡奇輕咳一聲,羽毛筆立刻在本子上快速書寫。哈利隻瞥了一眼,便繼續說道,“請各位分組練習,記住咒語發音必須準确,是‘疊甲層層’,動作是連續三次螺旋上挑——”

“請問,佩弗利爾教授,”烏姆裡奇打斷道,聲音依然輕柔,“您教授的這個咒語,是否屬于标準教學大綱的範圍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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