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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八卦前哨站的反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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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哈利輕笑出聲,久違的輕松感湧上心頭。鄧布利多眼中閃爍着愉悅,連斯内普緊繃的唇角都略微放松了一瞬。

“第二封來自一位匿名學生,”喬治繼續道,“自從宵禁加強後,連去洗手間都被盤問三次。昨晚我實在憋不住,不得不向巡邏的鐵面女爵詳細解釋我的‘緊急情況’,結果她居然要求我提供醫療翼的證明!請問有什麼應對策略嗎?”

“告訴她你的父親是校董會成員。”德拉科嗤笑一聲,“即使不是,他們也不敢冒險。”

“或者引用《霍格沃茨學生基本生理權益保障條例》第三條第二款,”赫敏迅速補充,嚴肅得仿佛在背誦課本,“‘任何緊急情況下,學生有權不受阻礙地使用最近的衛生設施。’”

“有這種條例嗎?”盧娜好奇地問。

“現在有了。”赫敏回答,語氣裡透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哈利聽到這段對話時,心中湧現出一股暖流。在他的‘過去’中,赫敏的邏輯與盧娜的直覺也是如此奇妙地互補,而現在,即使在這個全然不同的時空裡,她們依然能在對抗不公時站在一起。

“最後一封特别有趣,”弗雷德壓低嗓音說,“來自一位署名‘佩弗利爾教授的崇拜者’的低年級女生:‘自從佩弗利爾教授接手高年級課程後,我們這些低年級學生就很少見到他了。上次節目中關于他和斯内普教授的‘特殊關系’讓我非常好奇。最近有人說看到他們在走廊上竟然‘文明交談’,這太不可思議了!請問有沒有更多關于這兩位教授關系變化的新消息?’”

這句話像一枚炸尾螺,在鄧布利多辦公室内爆炸開來。哈利猛地站直身體,眼睛瞪大——他顯然沒想到廣播會轉向八卦自己。

“感謝這位同學的信,”喬治甜膩膩地說,“你這個問題正好引出我們今天的壓軸環節!”

“歡迎來到《霍格沃茨:一段八卦》!”弗雷德宣布,嗓音甚至拔高了八度,“今天的焦點話題——佩弗利爾教授與斯内普教授之間令人費解的關系變化!”

哈利感到一股熱氣從脖頸竄上耳根,喉結上下滾動,吞咽着突如其來的尴尬。而斯内普的反應更加耐人尋味——他依舊保持那種冷漠的神情,可眼中一瞬的波動似乎透露出某種他無法應對的困惑和窘境。

“讓我們回顧這對‘搭檔’近期的表現。”喬治繼續道,每字每句都透着惡作劇的快意,“每次危機他們總是同時出現,配合默契得令人咋舌。尤其是在蛇怪事件中,兩人魔法配合得天衣無縫,簡直像是排練了一千遍!”

“金毛,聽說你這次又有一些新的發現?”弗雷德滿懷期待地問,“快分享一下!”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上周晚上,我去地窖請教魔藥難題,驚訝地發現佩弗利爾教授不敲門就闖了進來。更意外的是,他直呼‘西弗勒斯’而不是‘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竟然沒發火,隻是給了他一個我無法解讀的複雜眼神。”

“看來馬爾福先生在課餘時間找到了新的消遣。”聽到這裡,斯内普冷冷地評價道,“一如既往地誇大其詞。”他銳利的目光射向哈利,後者正假裝對窗外夜色産生了莫大興趣。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撫着長胡子,透出幾分好奇與愉悅。

“兩人關系明顯變化,不再見面就吵,多了些奇怪的氛圍,”德拉科總結道,語氣遺憾,“說實話,有點無聊了。以前那些争吵可是霍格沃茨難得的娛樂,現在走廊都變得平淡了。”

“這還不夠戲劇性嗎?還記得以前在禮堂撿過的下巴嗎?”喬治誇張地倒吸一口氣,“各位嘉賓,你們怎麼看?”

“從專業角度分析。”赫敏冷靜地說,試圖将整個讨論拉回理性軌道,“這可能隻是工作關系的自然發展。兩位教授都是各自領域的專家,長期合作後産生相互尊重很合理。”

“我注意到——”塞德裡克沉穩的聲音傳來,“他們的争執确實減少了。以前在教師席上也經常針鋒相對,現在偶爾會簡單交談,沒那麼劍拔弩張。”

“也許是因為渡鴉的羽毛與月光改變了他們周圍的磁場。”盧娜空靈地說,“或者更簡單地說,他們隻是習慣了彼此。”

“霍格沃茨古老走廊裡,藏着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啊!”弗雷德歌詠般總結道。

哈利此刻已癱坐在最近的一把扶手椅中,一隻手遮住面龐,避開另外兩人的目光。“等我抓到那兩個搗蛋鬼,”他低聲咕哝,“他們得好好解釋這種無聊八卦的意義。”

令他意外的是,鄧布利多輕咳一聲,眼神中閃爍着幾分狡黠:“說起來,哈利,我确實注意到你開始稱呼西弗勒斯的教名了。看來你們的關系真的有了令人欣慰的進展?”

哈利猛地嗆住,劇烈咳嗽起來。他不自覺地瞥向斯内普,卻撞上了一張難以琢磨的臉。那是一種哈利曾在幾次不經意間捕捉到的表情——克制中夾雜着某種深藏不露的情緒,讓他莫名感到熟悉,卻又像隔着一層迷霧,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懸置在他們之間,但他總是無法确切說出那是什麼。

哈利迅速别開視線,看起來就像被困住的貓頭鷹般不安地挪動,“我想這隻是……長期共事的自然結果。純粹……專業層面的尊重。”

“如果二位讨論完了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斯内普冷冰冰地打斷,“我們或許該回到正事上。”他的聲音帶着寒氣,“比如如何引導烏姆裡奇追尋‘鄧布利多軍’這個幻影,而非關注教師間的正常工作關系。”

“當然!”哈利迅速轉移話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們應該讨論一下D.A.的後續安排。多比已經按計劃帶着小精靈們在城堡各處留下标記,但烏姆裡奇肯定會進一步搜查。”

“你說得很對。”鄧布利多善解人意地順着哈利的話題,後者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我們确實需要繼續引導她追尋這條假線索。”

斯内普微微點頭,“一旦她确信自己發現了‘鄧布利多軍’的證據,就會專注于尋找成員和集會地點,而不是抓着佩弗利爾的真實身份不放。”

收音機中,節目已進入尾聲。“霍格沃茨八卦前哨站本期節目到此結束!”弗雷德宣布,“下期暗号是‘D.A.永不熄滅’,頻道變更為94.3。”

“記住,朋友們,”喬治的聲音充滿力量,“團結就是力量。黑暗總會過去,霍格沃茨永遠是我們要守衛的家!”

收音機的聲音漸漸消失,辦公室裡隻剩下三人各自的沉思。

“有些東西總會找到自己的存在,不是嗎?”哈利低聲說道,目光停留在已經沉寂的收音機上,“‘鄧布利多軍’,當得知泰迪在烏姆裡奇面前不小心提起時,我心跳差點停了一拍——我從沒有想過還會在這裡聽到它的名字。”

那天在這間辦公室裡,他不得不解釋泰迪的失言,鄧布利多軍這個名詞隻是被他匆匆一提,像未來的碎片,沒帶細節,沒透深意,僅是平淡的事實。

“我隻告訴了您它是個學生組織。”哈利說,“沒講它的真正意義。”

鄧布利多的手指輕輕交疊,湛藍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思索,“有些真相,總要等到恰當時機才會浮現。”

斯内普坐在一旁,神情不變,專注地聆聽着兩人的對話。

“在我的時間裡,”哈利緩緩道來,“鄧布利多軍起初不過是個簡單的需求——學習真正的防禦魔法。烏姆裡奇拒絕教授實用咒語,隻讓我們閱讀理論。”他收回目光,火光映在眼鏡鏡片上,仿佛那光影中藏着有求必應屋,藏着那些年輕面孔,圍在他身旁,滿眼期待與信任。

“赫敏建議我們自學,提出成立一個‘防禦協會’,由我來教大家。但後來——”他的聲音稍有停頓,“金妮提議改名為‘鄧布利多軍’,半是玩笑,半是對魔法部的反抗。”

鄧布利多的眼睛微微閃爍,“然後烏姆裡奇發現了你們。”這不是問句,而是對哈利曾提及的事實的确認。

“是的。她闖入您的辦公室,拿着我們的名單,硬說那是您叛亂的證據。您承擔了全部責任,聲稱鄧布利多軍确實是您的創意,然後在混亂中離開了霍格沃茨。”

壁爐裡,一塊木柴塌落,火星迸濺。

“鄧布利多軍,”鄧布利多緩緩重複這個名字,仿佛每個音節都沉甸甸的,“這個名字……承載的分量,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即使知道了它的存在,我總會想,自己是否值得學生們如此的信任和勇氣。”

哈利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看着鄧布利多,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個憤怒、迷茫,甚至對他有所怨怼的自己。直到國王十字車站的那場夢幻般的交談,他才真正理解眼前這個人——一位偉大的巫師,一個曾犯過錯的凡人。如今,他們面對面坐着,之間不再橫亘着那些未說出口的秘密,隻剩相互理解的甯靜。

“然而,”鄧布利多短暫地陷入沉思,“現在曆史走上了另一條路。”他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洛夫古德小姐的直覺再次展現了她非凡的洞察力——這個名字将再度發揮作用,盡管方式不同。”

“區别在于,”斯内普開口道,“這次它隻是個幻影,一個引誘烏姆裡奇追逐的誘餌。”

“或許不止如此,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轉向他,“雖然形式不同,但它象征的精神——團結、抗争、希望——同樣真實。學生們或許不會像哈利他們那樣面對真正的危險,但他們心中的火焰同樣熾熱。”

“弗雷德和喬治的主意比我想象的更精妙。”哈利輕笑了一聲,“他們不僅創造了一個分散烏姆裡奇注意力的幻影,還無意中喚醒了一種團結的象征。”

“他們在校園播下了反抗的種子,卻巧妙避開了任何實質違規。”鄧布利多贊許地說,“烏姆裡奇無法懲罰一個幻想,無法逮捕一個符号,更無法禁止一種信念。”

“現在,”他從長袍内取出一卷羊皮紙,攤開在桌面上,紙上列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讓我們善用這個意外禮物。泰迪無意間創造了契機,洛夫古德小姐的靈光一現為我們指明了方向。烏姆裡奇期望找到一個真實組織——我們就給她一個永遠抓不住的影子。”

哈利目光落在那份“名單”上,感到一種奇異的時空錯位。在另一段人生中,類似的名單曾是他們暴露的導火索;如今,這份精心僞造的名單将成為保護的盾牌。命運的齒輪以奇妙方式旋轉,将昔日傷痕轉化為今日的铠甲。

“我們應該确保這份名單‘恰到好處’地落入烏姆裡奇手中。”斯内普說道,“太容易會引起懷疑,太困難又可能拖慢她的反應。”

“還需要一些看得見的證據。”哈利補充,“家養小精靈們已經在城堡各處留下了D.A.的标記,可還不夠——得讓她相信自己正在接近真相,卻永遠抓不住實質性的東西。”

鄧布利多颔首,“正是如此。讓她認定這是真實存在的‘軍隊’,而不是我們的計謀。當她一門心思追捕幽靈時,我們将有更多餘地應對真正威脅。”

“即使環境截然不同,相似的種子依然能找到生根的土壤。”他低聲感歎,“這讓我不禁想,某些命運的核心是否太過頑強,時間改變了它們的模樣,本質卻始終如一。”

哈利沉默了一會兒,目光望向窗外的星空。他想起羅恩,想起赫敏,想起納威、金妮、盧娜……想起那些曾經與他并肩作戰的朋友。如今,他們仍然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可命運的變動已無可挽回——他們成了他的學生,而他成了他們的教授。那份平等的戰友情誼,那種生死相托的摯友羁絆,已被時間的洪流沖散。聽到這個名字再次響起,他心底泛起一股苦澀的懷念。

“有時我會想——”哈利說,“如果那個名字從未被用過,那份名單從未被發現,曆史會變成什麼樣。”他輕吐一口氣,“但也許,那些事或許注定要發生——它們塑造了我們,教導了我們,讓我們有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去面對最終的戰鬥。”

鄧布利多深深凝視着哈利,“我很好奇,哈利,”他輕聲問,“在你的‘過去’裡,鄧布利多軍最終成了什麼?”

哈利的眼神飄遠,思緒回到那戰火彌漫的歲月。“它成了一切。”他答道,“它成了抵抗伏地魔的最後希望,黑暗中的一盞燈,霍格沃茨學生自發的反抗力量。”

他停頓了片刻,聲音低沉下來,“我離開學校去尋找魂器後,納威并沒有放棄D.A.。你一定想不到,他曾經那麼害羞,但也是他和金妮在有求必應屋建立了據點,組織學生反抗卡羅兄妹。他們冒着生命危險搞亂了食死徒的計劃,用一切辦法破壞黑魔法統治——我永遠都忘不了他那因鑽心咒而留下的滿臉傷痕。”

哈利微微垂下眼簾,緩緩講述着那些D.A.成員經曆的戰鬥。當提到弗雷德的名字時,他的聲音突然哽咽了。

半晌,他才擡起頭,“他們從沒停止相信,從沒停止反抗——D.A.不再隻是個學習小組,而是成了真正的抵抗軍。”

鄧布利多靜靜看着他,眼睛微微濕潤。他點了點頭,仿佛從哈利簡短的描述中窺見了那段他未曾經曆卻真實存在的曆史,那些他未曾目睹卻為之奮鬥的勝利與犧牲。

“那麼,”他說道,語氣平和卻不容置疑,“讓我們确保這個世界——永遠不需要真正的鄧布利多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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