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客廳之後就沒有再去管沈鶴言,她們也不知道沈鶴言究竟是什麼時候回去的,早上樓祈起床的時候沈鶴言就已經不見了。
問過昨天晚回的江了後,對方表示自己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沈鶴言,她還以為沈鶴言早就已經睡着了,所以就沒有在意。
“我們昨天晚上跟他講完之後,他就一個人坐在這裡,你回來的時候這個房間有亮燈嗎?”
樓祈一邊問着江了,一邊擡腿往沈鶴言的房間裡走。她伸手推開門後發現房間裡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鋪好的床鋪也被整理的幹幹淨淨的,從床鋪上來看他昨天晚上應該是在這裡睡的。
隻是昨天帶回來的手提包不見了,為了防止昨天的事情不再發生,保險起見樓祈還是給林默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沈鶴言的行蹤。
聽着林默那邊傳來的聲音,對方現在應該已經在上班了,半晌後聲音逐漸減弱,她的聲音才逐漸在樓祈的耳邊放大。
“我今天早上看了監控,他一大早就拿了我的鑰匙拎着東西回去了,你們不用管他。”
現在已經是早上将近九點的時間,按照時間推斷沈鶴言此刻應該在學校裡面,想到他早上早早的收拾東西離開,又去拿了鑰匙回之前的房子。
樓祈的臉色就不太好看,看來昨天晚上喋喋不休的說了那麼多,沈鶴言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依舊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樓祈将她自己的想法告訴林默之後,她倒是比樓祈想的要更加淡定一點,甚至是按照林默設想的預期在發展。
“現在的發展我早就預料到了,沒關系不用管他,反正家裡有監控。不讓他長點記性他永遠不知道誰對他最好。”
見林默這個親生母親都是這樣的想法,樓祈和江了倒是不再擔心了,于是兩人挂斷電話後再次去了程知也那裡。
昨天由于太過于倉促,所以很多的話也都沒有聊。
今天到門口的時候保安态度非常好的将兩人迎了上去,在她們提出可能沒有人可以幫忙按電梯時,對方非常樂意的将電梯卡遞了過去。
江了的手一直不停的摩挲着燙金的電梯卡啧啧感歎:“果然混臉熟了還是不一樣啊,辦事都方便了很多。”
關于程知也的密碼,樓祈和江了大緻的猜測了一下,一試就給試出來了。兩人進去的時候桌子上昨天晚上吃剩下的燒烤還在那兒放着,啤酒也已經開封了但沒喝完。
江了悄悄的湊到程知也的房間裡看了一眼,對方還悶着頭睡得正香,床頭櫃上擺滿了空的酒瓶,看來從樓祈家裡回來之後,她自己還喝了點。
閑着無聊,樓祈和江了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收拾了一下,丢到門外去。兩人在房子裡找了半天才找到垃圾袋的位置,處理東西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程知也吵醒。
于是兩人就像是做賊一樣,一人拎着一袋黑色的東西悄摸的出門,幸虧沒有鄰居,不然還以為是偷垃圾的。
程知也起床的時候,樓祈和江了已經一人占據了一個沙發的角落,玩遊戲玩到飛起了。
程知也看着一塵不染的桌子和地面,連陽台上她随便湊單買回來的花都被澆了水,她撇了撇嘴癱倒在兩人的中間。
她不由得感歎:“你們倆什麼時候當保姆啊,我肯定求着你們趕緊上戶。”
江了躺在沙發上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早知道就不應該對她抱有很大的期待,明知道她嘴裡說不出來什麼好話。
一隻從天而降的腳狠狠的踹向程知也的屁股,讓她還沒有說出的話堵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