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祁沿最大材小用的一次。
她審視了容恪好幾眼,将藥丸吞了下去,苦澀的滋味讓她皺眉,習慣性地向男人要糖。
甜甜的滋味化開,久遠的甜蜜味道讓妩秋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饴糖壓下血腥味了。
她竟然現在才意識到。
詭異極了。
清淩淩的眼眸依舊明亮,她粲然笑對容恪:“看來你沒有騙我。”
“不過如何證明蠱術對我不起作用呢?”
“我還沒見過你使蠱術呢……”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靠近着,幾乎是倚靠在容恪胸膛,無意識地又湊近了一些,柔軟的臉頰蹭動一絲不苟的衣襟。
妩秋揚起臉,天真明媚的姑娘,睜着大而圓的眸好奇盯着他,嫌少有人不會動容。
“試試?”
容恪自然而然地撫上細軟的腰肢,以平鋪直叙地語調陳述:“你知道的,在下一介廢人。”
她當然知道。
這是她借祁沿試探出來的結果。
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人的求生本能會粉碎一切僞裝。
對于容恪是否失去内力一事,妩秋始終半信半疑,從那天起她終于确信——他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就算有被她忽略的地方。
她彎眸笑起,似極為滿意這個答案,眼波流轉,仔細打量着完美的玉面,最後心随意動地在側頸落下一吻,似輕輕的一片羽毛掃過。
“好容恪……”很輕很溫柔,羽毛打了個旋兒飛回來,搔着滾燙的心髒。
她退開男人似有似無的懷抱。
男人也順着她的動作将手收回身側,沒有挽留。
兩人回到觀風亭,熱氣升騰,是妩秋最愛的君山銀針,這些時日,容恪已經掌握到她最愛的火候,入口清香撲鼻,後有回甘綿長,她更愛了。
接連喝了幾盞,妩秋冷不丁出聲:“你什麼時候殺的寂生谷少主,從墓穴出來的時候?”
那時他剛好恢複了内力,她又昏迷不醒,不知道這件事也能說通。
“她怎麼惹你了?”
連問兩句,看來是真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