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尚未适應,身後就猶如壓下一座大山。偏偏alpha不讓他再向下,反而一把他向上推。
兩廂撞在一起。
江寒立刻垂頭向下看,眼睛都瞪圓了,抗拒着說:“不行!這樣不行!這和做……了有什麼區别!唔……别……嗯呃!”
alpha在這樣的時刻想困住誰,那個人是決計逃不開的。像一塊案闆上的肉,魚鈎上的魚。
beta被迫變成了狗。與alpha相配。
卧室内溫度乍然升高。一些旖旎引人遐想的聲音鑽進江寒的耳朵裡。簡直讓他羞愧欲死。
alpha在江寒所有的感覺攀升到頂點時,在他後頸咬下了标記。
beta根本沒經曆過這樣的,額頭抵在枕頭上,劇烈的喘息,汗順着下颌落下,滴在深色的床單上,洇出一圈暗色。
等到所有聲音都停歇。鐘守才覺得江寒埋首的時間太長,捏着人下巴轉過臉來。
“怎麼不開心,不……”鐘守說到一半就停了。因為江寒紅着眼眶,這是哭了。
……
江寒沒等熱水上來,就着冷水洗了把臉,眼睛更紅了。水珠順着他的臉頰滑下,顯得可憐又憤怒。
alpha已經換了條褲子。雙手垂在腿邊,略帶無措地看他。
江寒雙手撐在洗手池邊沿,從鏡子裡看向alpha,冷笑道:“你有本事啊鐘守。對警察都敢用強。”
“不是。”鐘守覺得這樣說太嚴重,皺了下眉反駁道。
“呵……不是什麼。我沒喊停?你聽了麼?”江寒越想越氣。恨不得在alpha身上咬下塊肉來洩憤。
這成什麼了?他的貞潔沒了!
江寒紅着眼,快速洗漱完,離開時在門口停下,轉頭對着亦步亦趨的alpha咬牙切齒道:“接下來幾天你最好是别出現在我面前,也别再想标記或者其他的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犯罪。比如殺了你。”
鐘守皺眉,不理解:“幾天?你為什麼這麼生氣,隻是互相幫助而已……”
江寒氣笑了。隻是,而已?
“七天。”他冷笑着說。
“不行。兩天。”鐘守說完又後悔,該說一天的。
“五天。你再跟我讨價還價,我就撕了門口那張協議,咱們這見鬼的合作關系就在這兒喊停得了。”江寒看了眼時間,要遲到了。
鐘守這下真變了臉,眸色陰沉,“我易感了怎麼辦。你就不管我了?易感紊亂發病嚴重可能會導緻腺體爆裂死亡。”
又是這句話,又是這幅樣子。江寒幹脆轉過身不再看他,推開門,說:“去找醫生。或者你另外找人解決。”
前半句是真話,後半句就是氣話了。
他知道鐘守不可能在大街上随便拉個人咬一口,這人另一個方面的道德标準還是很高的。
他給這五天的時間,既是讓自己冷靜,也是讓鐘守冷靜一點。再不喊停,關系就變味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五天,鐘守并沒有冷靜,反而像狂犬發病,逮誰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