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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他以為我是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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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我隻得再次把樂樂喊到跟前,讓他重新彙報一下關于美拉達廣告公司的業務分析情況。辦公室裡的氣氛略顯緊張,大家都期待着從樂樂的彙報中獲取關鍵信息。

“美拉達廣告公司自成立以來,其主要業務居然是網絡水軍。我們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相關賬号,這些賬号都曾在野哥的每一次熱搜動态下面,發表過不少帶節奏的言論,而且其中還有好多是知名的大V……”樂樂表情嚴肅,語氣認真,一字一頓地彙報着。

“做的不錯。”顧星言微微點頭,眼神中流露出贊賞之意,給予了樂樂極大的肯定。

然而,樂樂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顧星言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隻見樂樂撓了撓腦袋,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帶着幾分不好意思地說道:“言哥放心,剛才我啥也沒看見……”瞬間,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顧星言的表情微微一僵。

我仿佛能看到顧星言内心那“吐血”般的無奈,為了緩解這尴尬的局面,我趕緊将手中的報告朝着樂樂扔了過去。樂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像隻受驚的小鹿,再次一溜煙兒地快速跑開了,隻留下我和顧星言在辦公室裡。

晚上下班回到家,一打開門,顧星言便忍不住說道:“你的樂樂需要好好調教一下了。”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調侃,仿佛還對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懷。

我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暗道:這都過去多久了,他居然還記着這事兒呢。腦海中不禁回想起樂樂今天進門時那驚慌失措的表情,越想越覺得好笑,竟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身體不停地抖動着,連脫衣服的動作都被這笑聲打斷,變得十分艱難。

“笑什麼?”顧星言看着我這副模樣,滿臉疑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不知道我為何會笑得如此誇張。

我捂着肚子,在床上不住地翻滾着,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樂樂……今天一定是認為……認為……哈哈哈哈……”我笑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顧星言見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奇心更甚,追問道:“認為什麼?”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斜倚在床上,向他伸出手,指尖俏皮地勾了勾。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凝視着我,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就在他猶豫的瞬間,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拽,将他拉倒在我身上。他的身體微微一僵,雙手撐在我身側,努力保持着平衡,不讓自己碰到我。

“現在可以說了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氣息拂過我的臉頰。

“過來。”我壞笑着,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将他的臉拉近,直到我們的鼻尖幾乎相觸。我貼近他的耳畔,輕聲說道:“他以為我是上面的……”

話音未落,顧星言的耳尖瞬間染上了一抹绯紅,連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突然一把将我翻了過去。我還沒反應過來,腰間一緊,他已經抽走了我的腰帶,将我的雙手縛在了身後。

我趴在床上,感受着腰間傳來的束縛感,心跳陡然加快。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顧星言如此“霸道總裁”的模樣,他眼中閃爍着從未有過的熾熱光芒,讓我體内的欲望如潮水般翻湧。

他俯身貼近我,溫熱的氣息如羽毛般輕拂過我的耳郭,順着耳道緩緩滲透。我渾身一顫,隻覺一股電流從耳後竄遍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嚣着渴望。

“放開我……”我的臉貼在床上,呼吸已然不穩。

“不放。”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慵懶的笑意,緊接着,嘴唇輕輕咬住了我的耳垂。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他的舌尖在耳垂上輕輕打轉,牙齒微微用力,帶來一陣酥麻的疼痛。這種混合着痛與快感的刺激,讓我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身體緊緊貼着我的後背,熾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被縛住的雙手微微掙紮,卻隻換來他更用力的壓制。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噴灑在我頸間的熱氣,早就點燃了我體内的熊熊烈火。

他松開了耳垂,卻并未就此罷休。嘴唇沿着我的脖頸緩緩下移,濕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我扭動着身體,想要貼近他,卻被他牢牢按住。這種既渴望又無法觸碰的矛盾感,讓我的欲望愈發強烈。

“顧星言……”我輕聲呼喚着他的名字,聲音中滿是祈求。

他低笑一聲,再次湊近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别急,慢慢來……”

我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吻在我身上遊走。此刻,所有的僞裝與試探都已消散,隻剩下兩顆彼此吸引的心,在這方寸之間,書寫着屬于他們的真實與熾熱。

我在他身下劇烈地顫抖着,仿佛被卷入一場狂風暴雨。鹹澀的汗水順着下颌滑落,滴在床單上暈開深色的圓斑。當他突然松開束縛的刹那,我像條脫水的魚般大口喘息,喉嚨裡溢出破碎的嗚咽:"放過我......"

他卻突然咬住我的肩膀,犬齒刺破皮膚的瞬間,疼痛與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我悶哼一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随後他拍了拍我的臀部,起身的動作帶起一陣冷風。我癱軟在床上,聽着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尾椎處還殘留着他掌心的溫度。

Minutes ticked by,寂靜如墨般在房間裡蔓延。我掙紮着起身,客廳裡沒有開燈,月光從百葉窗的縫隙間斜斜切進來,在沙發上投下一道道銀灰色的栅欄。顧星言坐在陰影裡,雙手交疊抵着額頭,後頸的碎發被汗水浸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起來了?"他的聲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對不起,我......"

我本想質問他為何突然抽身,卻在看見他蜷縮的背影時愣住了。他的脊背微微顫抖着,月光在他鎖骨處投下的凹陷裡,仿佛盛着一汪未融的雪水。我赤腳走到他面前,用膝蓋輕輕頂開他并攏的雙腿,坐在他左膝上。他身上殘留的雪松氣息混着情欲的餘韻,此刻卻透出某種脆弱的哀傷。

我将額頭抵在他肩窩,能聽見他紊亂的心跳。他的手掌撫上我的脊背,帶着體溫的顫動:"這樣......舒服嗎?"

"不舒服。"我悶聲回答,伸手勾住他的腰。

他起身讓出半張沙發,我順勢倒進他臂彎。月光爬上他的眉骨,照見他眼底破碎的星光。他低頭吻我時,呼吸輕得像蝴蝶振翅。這個吻沒有侵略性,隻是兩片嘴唇溫柔地相貼,舌尖若有若無地觸碰,像春日融化的溪水漫過鵝卵石。

我們就這樣擁吻着,直到月光在地闆上移了半尺。他的手指反複摩挲着我的後頸,仿佛在确認某種真實的存在。窗外傳來夜枭的低啼,我在他唇間嘗到了不想停下來的隽永——那是褪去欲望後的純粹,是兩個靈魂在月光下的彼此偎依。

我們的額頭相抵,呼吸在狹小的空間裡交織成網。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月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斜切進來,在他眉骨鍍上冷霜,卻融化在我們交疊的體溫裡。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卷入因果。"他的聲音裡透着從未有過的認真。這是第二次聽見他提及這個詞,仿佛是懸在我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我想我已經卷入了。"我直視他眼底流轉的星河,指尖撫過他眉峰間的川字紋,"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主觀掌控的......我知道你會自責,但如果我是心甘情願的呢?"

他突然用指節輕敲我的額頭,力道卻像蝴蝶振翅:"胡說,有誰會心甘情願被卷入因果?"可他的瞳孔裡,分明有什麼在碎裂重組。

我猜想他說的因果或許與洛小鸢有關。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在感情裡究竟受過怎樣的灼傷?那些禅修時的淡定從容,不過是為了掩飾内心如履薄冰的恐懼。此刻,我想變成大白熊,用毛茸茸的懷抱裹住他所有的小心翼翼。可此刻他還未完全卸下防備,我的愛意隻能在喉嚨裡化作無聲的歎息。

他突然起身,指節在沙發扶手上叩出空洞的回響:"我想去書房看會書。"月光從他頸側滑落。

"好。"我拉住他垂落的衣袖,"晚飯想吃什麼?我去買。"

他低頭凝視我片刻,忽然傾身吻在我眉心。

"給我杯咖啡吧,我不太想吃。"他的聲音像被揉皺的紙,轉身時帶起的風拂過我的手背。書房的門輕輕合上,閱讀燈在磨砂玻璃上投下修長的剪影,那截光影在米色地毯上搖晃,像支未燃盡的香。

我望着他的背影,指節無意識摩挲着咖啡杯沿。陶瓷的溫度從掌心褪去,凝成冰碴般的冷。手機在大理石茶幾上震動,外賣軟件顯示輕食已送達小區門口。正要起身,書房突然傳來顧星言接電話的聲音,我聽見"洛小川"三個字。

他推門而出時,月光從玄關的百葉窗斜切進來,在他眉骨鍍上冷霜。"待會兒你自己吃。"他抓起車鑰匙的動作帶起一陣風。

"是小川有消息了嗎?"我抓住他垂落的衣袖。

"四川民警說有流浪者像他。"

“我和你一起去。”我起身拿衣服去,他并沒有拒絕。

我們驅車穿過城市腹地時,霓虹燈在車窗上流淌成光的河流。顧星言的側臉在忽明忽暗中忽隐忽現,握着方向盤的指節泛白。我忽然想起他說過的"因果",那些懸在我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此刻正随着車速加快而震顫。

派出所的白熾燈在瓷磚上投下慘白的光暈。劉警官調出照片時,顧星言的倒影在手機屏幕上碎成千萬片。

“是這樣,我們接到了一位四川群衆的電話,說有一個流浪者的樣子看起來特别像你們要找的洛小川。”

照片的拍攝地點是一條馬路,迎着鏡頭走來了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他的頭發淩亂,面部也是髒亂不看,他的走路姿勢看起來很疲憊。

“這衣服……像是他。”照片拍的并不清楚,我仔細分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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