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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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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太子時,李自成和部将李岩就已交流過眼神,李岩敏銳地領悟到了李自成真實的意圖。在李自成和張皇後進宮後,他親自率領一百輕騎策馬狂奔,想要截殺太子一行人。

在北京城外二百裡的官道上,李岩終于追上了太子的馬車。此時天色已蒙蒙亮,李岩手提長槊立在戰馬上,大聲喝道:“請太子下車!”

成國公世子朱安輔坐在車夫的位置上,一手持缰繩、一手把玩着馬鞭,一臉雲淡風輕:“實在對不住,這裡沒有太子。”

他想起幾個時辰前,他和太子已經猜測會有追兵。他提出讓太子下車喬裝改扮獨自走小路,自己負責駕車用車轍引去追兵;但朱慈烺不願意,他不想再犧牲身邊的人來換自己的平安,他希望二人一起下車先找個地方躲藏。但是朱安輔清楚地知道,追兵很快就會趕上來,到時候二人大概都會難以逃脫,隻有一人駕車遠遠地引開追兵,另一人才有可能逃脫追兵的抓捕。

因此,他沒有聽從太子的意見,他作為臣子第一次違逆了君上的想法。作為世襲成國公朱純臣的兒子,他在軍中曆練多年而孔武有力,盡管朱慈烺自小也習武健身,但還是敵不過行伍中曆練出來的朱安輔。朱安輔用武力壓制了太子并把他推出車外,将車上的衣物和銀兩都交給了他。然後策馬高歌而去。

李岩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強忍住心中的不安,一槊将馬車劈成兩半,果然車内空無一人。他的不安轉化為憤怒,惡狠狠地對着士兵們下了命令:“搜!在這周圍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找出來!”

朱安輔哈哈大笑,嘲諷地說道:“别找了,沒用的,他早在百裡之外了。大明國祚不該絕啊!”望着東邊漸漸露頭的朝陽,他第一次明白了黑夜過後就是黎明的真正含義。

北上勤王的南京兵馬在三月底抵達天津境内。徐憶谙一路上都感覺百無聊賴,每天無非就是看看沿途的不同風物,倒确實發現了很多與南京城不同的風光,不得不感歎書上的記載誠不欺我,多讀點書還是很有用處的!不過說到讀書,在馬車上實在不适合讀書,看一會就隻覺得頭暈目眩,因此她隻能在晚上安營紮寨時略微閱覽一番,剩下的時間都隻能靠和屏兒聊天度過了。

這一日,徐憶谙實在覺得無聊,破天荒地想騎騎馬。作為武将世家出身,徐憶谙小時還是接觸過一些騎馬射箭的活動的,可惜她的天賦點完全不在這上面,應付完師傅的任務就跑去看書去了。但好歹也算是學過一些,因此偶爾騎騎馬是不在話下的。

徐翊谌怕妹妹駕馭不了其他頑劣的馬,因此主動将自己的逾輪寶駒讓給了她。此馬極通人性,知道背上的是主人的親人,因此表現得非常溫順、走得極其安穩。可是走着走着,這馬兒竟突然躁動不安起來,然後就不願前行了,徐憶谙連拍了幾下馬背,那馬兒隻是一味地嘶鳴,并不前進半步。她疑惑地看向哥哥:“這馬兒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前方有敵軍?”

徐翊谌看着自己的寶馬思考了一會,随即開口:“應該不是。我這馬兒上戰場就興奮,若是有敵人他不會止步不前。看樣子是這附近有異樣,我命人去察看一番。”

不一會,一名兵士背着一個白衣少年走上前來,并禀報說是在附近的草叢中發現的,發現時他已經昏迷過去了。

徐憶谙隻覺得這個人熟悉。當然并非是她曾經見過他,而是她覺得書中描寫的美男子似乎就應該長這樣,似乎這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對于她來說已經見過了無數次。她想起從前讀詩經《衛風·淇奧》一篇,“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當時對這個姿容俊雅、德行敦厚的男子的形象的想象,與眼前這個人完美重合了。盡管他此時狀似十分落魄,雙目緊閉,眼角似有傷痕,但是她隻覺得這人是醉卧山林的高士、谪居人間的仙人。

逾輪馬再一次的嘶鳴将徐憶谙拉回了現實,這一回它似乎更加焦躁了。徐翊谌親自到它面前進行安撫,才讓它稍微平靜了下來。但是馬兒卻時不時向白衣少年看去,這讓徐翊谌覺得頗為奇怪,難道馬兒是見到這個少年才有異樣嗎?

徐憶谙在馬上對着哥哥說道:“既然我們發現了他,見死不救也不好,而且哥哥的馬兒似乎也與他頗為有緣……不如先讓他躺到馬車中去吧,再請軍醫為他診治一番。”

徐翊谌想了一會,對着妹妹笑道:“也好。”

說來也奇怪,等到兵士将那少年送上了馬車,逾輪馬就好像徹底平靜下來一般,繼續向前方走去,仿佛剛才的異樣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一天晚上,勤王軍隊在天津城郊駐營休息。按理說作為未出閣的小姐,徐憶谙是不應當與那少年有過多接觸的。但是在軍營之中自然沒有那麼多禮教約束,而她又對那少年好奇的緊,因此就自請來照顧他。她在南京見過不少世家公子,但隻覺得索然無趣;而今天見到的這個少年,身上雖然沒有華服,但是仍然萦繞着一種尊貴之氣,更可貴的是,他的臉上沒有那些人的浮躁與無味,而是多了一些冷漠與克制。

徐憶谙坐在榻邊看着躺在榻上的少年,兀自出神,她很好奇這樣風姿出衆的男子究竟是何身份;他的聲音又會是怎樣呢?是否會像他的容貌那樣動人?

屏兒立在榻前,仿佛看穿了小姐的心思:“小姐不用擔心,軍醫已經說了,這位公子隻是勞累饑餓過度故而暈倒。适才已經喂了一些湯藥,過一會就該醒了。”屏兒想了想,又忍着笑繼續說:“小姐對他似乎關心的很,一直在這守着他,要是被尚書大人家的馬公子知道了……”

徐憶谙白了她一眼,假裝用生氣的語氣說:“屏兒如今越發不懂規矩了,主子的事情你也随意議論。橫豎我閑着也是閑着,在這看着怎麼了?還有能不能少提馬銮風了,我可不會嫁給他。”

屏兒當然知道徐憶谙沒有生氣,但還是上前讨好地說道:“小姐别生氣啦,這幾日小姐騎馬辛苦了,奴婢給您捏捏腿。”

徐憶谙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屏兒的額頭:“就你事情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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