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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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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淙咬緊後槽牙點頭,眼神恨不得刀了喬澍。

輕風拂過臉頰,駱嘉捋了捋被吹散的頭發,閑聊問:“你以前和朋友BBQ過嗎。”

“每年都會來一次,所以看到段思誼發的朋友圈後,毫不猶豫就加入了。”他說,“得知你也來的時候我很驚訝你們竟然一直都有聯系。”

“高中我們倆玩的最好,這年頭能有一個認識了很久得朋友不是件容易的事。”

“當年的畢業聚餐你怎麼沒來。”

駱嘉抿了抿唇,含糊其辭道:“家裡有點事。”

“那天隻有你沒來,大家還在問呢。”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也很想去。”

這是心裡話。

那天除了吃飯,大家都在瘋狂地合影留念。

她和薛易塵唯一同框的那張畢業照,兩人相隔了十萬八千裡,那時候她特别想和他合影,其實也是為了給自己的青春留一個完整但稍存遺憾的大結局。

但可惜,遇上了駱應輝的事。

“那天在學校看到你的時候,我都沒敢認。”

駱嘉笑着仰頭:“是不是變化很大。”

“嗯。”他點頭,“你以前都是丸子頭,背着紅色的書包,偶爾紮着高馬尾,現在長發及腰,燙着卷發,确實有些認不出來。”

駱嘉自己忘了當年背的是什麼顔色的書包,有些詫異他竟然還記得那麼清楚:“你記性這麼好。”

“我還記得你喜歡把英文單詞抄在便簽紙上背誦,還有一些公式和重點你也喜歡單獨整理。”他比劃着便簽紙的大小,“别人都貼書上,你喜歡當小本子翻頁看。你不喜歡上體育課,每次點完名就跑回教室學習,然後下課五分鐘前再跑回操場集合。”

他邊說邊笑:“還記得你在音樂課上彈菊次郎的夏天,因為太緊張彈錯了好幾個音。”

她自嘲一笑:“我的心理素質太差了。”

同一年的夏天,她在一場大賽中出現了重大失誤後就對鋼琴有應激反應,再之後常景殊就把鋼琴賣掉,家裡關于鋼琴的一切全部消失。

她不自覺地握緊拳頭,大腦閃過曾經地無數過往。

那些她自己都忘記的事情他記得特别清楚。

“其實你不說大家都沒聽出來,還有。”薛易塵頓了頓,繼續說,“當時樓下班級好幾個男生追你,他們給你送的東西你都沒收,但你收了一個男生送的林俊傑的專輯。”

樓下的男生知道她和段思誼關系好,經常在樓梯間堵上樓的段思誼,托她把東西轉交給駱嘉。

往往都是零食、奶茶,既然不喜歡對方,她覺得平白無故收别人東西不好,何況常景殊從小教育她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退不回去的她就讓段思誼把東西分了,但是專輯那次對方直接把東西送來教室,又是她喜歡的歌手,就‘手短’的收下了一次。

薛易塵:“知道你喜歡林俊傑後,回家後我搜了搜他的歌,我也學着你用便簽紙背單詞,确實能記得很快……”

駱嘉越聽心跳跳的越快

他說的這些話并不像和老同學在回憶過去校園時代的點點滴滴,更像是——這些事情是他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而今天是第一次重見天日。

駱嘉察覺到事情逐漸在走向一個不可控的局面,她按下車鎖,立刻打斷:“你幫我打開一下後備箱……”

薛易塵:“這車挺貴的,莊淙哥這麼有錢。”

駱嘉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莊淙哥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

“你們結婚快兩年了吧。”

這話一下點醒了駱嘉,她似笑非笑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結婚的事情。”

首先,她沒在任何社交軟件上發過自己已婚的事情,除了段思誼,她和當年班級裡的人也沒有任何聯系,連微信好友都沒有。

其次,她和薛易塵沒有共友,包括工作上的。

薛易塵一人抱着兩箱礦泉水,低聲道:“我一直都沒忘記過你。”

駱嘉震驚地睜大了眼睛,語無倫次;“你在說什麼。”

“高中那次你把座位選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真的特别開心,再後來你選了後排座位,我以為你是覺得那段時間送信的人太多,打擾到了你學習。我媽特别反對早戀,所以我故意讓她看到書包裡的信,她隻要去找老師就不會再有人敢過來送信影響到你學習,但是後來你的座位一次比一次選的靠後,你好像很讨厭我。”

駱嘉形容不出來自己此刻内心的感受。

她背對過身,大口喘着氣。

怎麼會這樣。

她以為的單戀實際是一場相互暗戀。

命運竟如此捉弄,和她開了一場這麼大的玩笑。

她苦笑着,心在絞痛:“你就沒想過冒着被讨厭的危險試着表白嗎!”

薛易塵一愣,看到她發紅的眼眶,瞬間怔在原地:“你……”

駱嘉咬着嘴唇,面露傷感:“我唯一一次的勇敢是給你寫情書,當時和她們的信夾在一起。”

薛易塵的思緒在這一刻完全停滞,身體仿佛被一根繩子束縛,無法動彈,大腦一片空白,隻有駱嘉的聲音在耳邊一遍遍重複,她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像回旋镖一樣一下下狠狠地插在心頭。

“後來呢,我明明留在餘城上學,你為什麼……”她深吸一口氣,不再繼續往下說。

算了。

沒有那麼多如果。

因為星星和太陽根本不會碰面。

大學的那四年,段思誼偶爾會截圖他的朋友圈發給她。

暗戀是黑暗中無聲的竊喜,她曾經以為除了夢裡面,再也不會見到他。

理智逐漸回籠,薛易塵擡頭摸着臉上的淚痕,笑了兩聲:“這就是命吧。”

“我們緣分太淺。”駱嘉深吸一口氣,“過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有未婚妻,我也有丈夫,祝我們未來都好好的。”

薛易塵:“你跟莊淙在一起真的幸福嗎。”

駱嘉皺眉。

“我知道你們是閃婚。”

駱嘉此時沒時間去追究他到底是怎麼清楚那麼多的事情。

“薛易塵!”駱嘉低聲呵斥,“我現在過的很好,下個月是我們結婚兩周年,你和可兒也快結婚了吧,祝你們幸福。”

兩人一前一後回去。

段思誼隻是順嘴問道怎麼去那麼久,駱嘉快他一步回答說他好心幫人停車耽誤了時間。

段思誼沒懷疑,誇道:“薛易塵,你人還怪好的!”

林可兒笑着跟着句:“我爸媽都說易塵是個很善良的人。”

段思誼打了個響指:“确實哈,以前數學作業隻有他借我抄,英語是抄駱嘉的,他倆當同桌真是造福了周圍的人!”

段思誼不知道莊淙是個醋壇子。

他果然聞聲擡頭,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他倆以前還是同桌啊!”

駱嘉早預料到他會這麼問,不慌不忙地回答:“就坐了一段時間。”

說完,她趕緊扯上别的話題。

莊淙總覺得她自從回來後整個人都有種說不出的不對勁,但他說不上來具體怎麼不對,也觀察了她和薛易塵的相處,沒什麼異常。

————

當晚回家,常景殊打電話來說自己又去算了一次命。

這次是她大賣場的同事推薦,那同事也帶其他的朋友去過,算過的人都說特别準。

但給常景殊說的每一條都不準。

别人都是看一眼手相,算命先生滔滔不絕地說着,到了常景殊這,明顯是對方在引導她說出更多,然後順着她的話繼續說。

駱應輝出軌十幾年,對方卻說隻有五六年。

她又問了駱嘉的婚姻,對方隻說了幸福美滿四個字。

真假參半,她選擇性相信。

常景殊最近又瘦了三斤。

“媽,命越算越薄,以後别看了。就算準了也改變不了任何,你有自己的人生要過,不能因為他的錯誤去懲罰自己。”

春季流感盛行,野炊回來後沒兩天,駱嘉中病毒發高燒,段思誼也是,年假結束,她不得不又多請了一周的假。

比高燒更讓她心痛的是全勤獎沒了。

生怕莊淙被傳染,駱嘉提議分房睡,她主動去了書房,但因為自己睡實在太舒服,她不想再回去。

已經分房兩周,莊淙實在忍不住。

他站在門口,遲遲不走。

房間已經關燈,駱嘉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朝他晃了兩下:“還有事嗎,我準備睡覺了。”

“駱嘉。”他喊她,聲音聽起來有些嚴肅。

“怎麼了。”

“我們還要分房到什麼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夫妻不能分房那麼久。”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委屈,睫毛濃密忽閃,眼眶通紅。

但駱嘉不吃這一套:“哪條法律規定的。”

他支支吾吾不回答,特不要臉的走上前來抱住她,駱嘉吓了一跳。

“我想你了。”他溫熱的呼吸撲在耳邊,他喝了點酒,說話黏黏膩膩,忽然咬住駱嘉的耳垂,她渾身一顫,頭皮發麻。

“你不過去,那我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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