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看了一眼門邊的立櫃,回答她:“我幫你拿去充電了。”
“哦哦,那傑能幫我拿過來一下嗎,回來了還沒和悟說呢,他出門前就一直在說,我可不想再被他念叨...”
“我已經告訴他了。”夏油傑靠近過來,抓住了她的手,“理奈那麼在意悟嗎?”
啊?
理奈眨眨眼,有些怔住,想不出這兩者間有什麼聯系。
夏油傑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默認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加重,急促的呼吸灑在她的皮膚上:“理奈,那我呢?我怎麼辦呢?”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夏油傑欺身而上,在黑暗中含住嫣紅的唇瓣,反複啃咬。
“等等,你,唔...”理奈想要解釋,卻給了人可乘之機。夏油傑沒有理會她說什麼,趁着她開口的瞬間,将自己送了進去,徹底封堵住唇舌。
不知道過了多久,理奈舌根都在發酸,晶瑩順着嘴角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直到舌尖被舔舐到刺痛,才輕顫出聲:“疼...”
身上的人頓時僵住,慢慢退了出來,松開手,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有什麼滾燙的液體落在她的頸側。
夏油傑模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抱歉,理奈,我不能沒有你,對不起...”
理奈下意識地伸出手,環住他的後背,輕輕拍着:“沒事的傑,你們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心跳漏了一拍,喜悅與酸澀充斥着夏油傑,但他此時此刻并不想在理奈的口中聽到任何别人的存在,即便是最好的摯友和同謀。
他撐起了身子,半跪在理奈上面,濃稠的情緒在眼底醞釀,聲音卻帶着委屈:“那悟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嗎?”
理奈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直到夏油傑的手指順着縫隙滑進腰間,一路摩挲到排扣,試探地勾起一角。
她知道什麼意思了,但是連着兩天好幾次嗎?這符合醫學健康嗎?
理奈面露猶豫,小聲和他商量着:“下次...不,再過幾天...一天可以嗎?”
嗚嗚,為什麼傑聽着她的提議越發委屈了,甚至有幾分破碎的趨勢。
夏油傑俯下身,捧起她的臉,輕輕蹭着鼻尖,誘導着她:“隻要躺着就好,我會讓理奈舒服的。”
真,真的嗎?
理奈眼神動搖,夏油傑乘勝追擊:“還是說理奈隻是在哄我?實際上還是悟更重要是嗎?”
啊...二胎家庭最忌厚此薄彼,二寵家庭最忌分配不均,九條理奈痛苦面具。
夏油傑緩緩直起身,面上是快實體化的落寞之情,甚至不再看理奈:“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啊!傑你的人設是這樣的嗎?
理奈無可奈何,隻能說:“沒有說不可以,但你輕一點,不要太久。”
夏油傑看着她渾身的痕迹,挑眉道:“我盡量,但不保證。”
...行吧。
真可愛。
夏油傑心裡發軟,身體卻興奮地緊繃着,終于忍不住再覆了上去,吻順着脖頸往下,輕松咬開了浴衣的遮擋,沿着曲線沒入衣領,掩蓋住了另一個人的痕迹。
手掌沒有阻擋地繞到理奈的背上,輕撥幾下就解開了束縛,放出了更漂亮的風景,他喉嚨滾動,侍弄着柔軟。
理奈的手指插入他的發間,腰不自覺地勾起,不多時便松開了無力的手,軟倒下去。
夏油傑伸手輕重按了幾下,便翻身下了床,理奈黏糊糊地仰頭看着他,眼裡是贊許,誇贊他的快果然信守承諾。
随即伸手要他抱起,這是要去洗漱的意思。
夏油傑輕笑,籠在窗上的咒力消散了一些,逐漸露出些許日光,但仍然是朦朦胧胧的。
這可比五條家的内屋明亮多了,理奈不自在的拉拉被子,擡眼瞪了他,看樣子打算自己去浴室了。
還沒等她完全翻過身,夏油傑就握住了她的腳,把她拉向了床尾,俯身低頭埋了下去。
吞咽聲伴随着水聲響起,在被帳籠罩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理奈掙紮着蹬了幾下腿,想要往後退去,卻被大掌牢牢禁锢,被不斷擠榨着,她發出哭泣般的細喘,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直到水分被榨幹,夏油傑才不舍地擡起頭,看着她淩亂的樣子,又輕輕地用手指刮了下,少女再次顫抖。
夏油傑餍足地舔了下唇角,放下她的月退,撫摸着她的臉:“多謝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