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麼?人們為什麼将自己的伴侶稱作"愛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棂照進來,鑽過窄窄的窗簾縫投射到床上,投射到白淵臉上。白淵一手撐着頭,開始思考這一系列問題。
做了就必須談嗎?
Beta會懷孕嗎?
是體香更吸引人還是信息素更吸引人?
"認真"是什麼?
"認真談"或"玩玩"有什麼不同?
"伴侶"是用來幹什麼的?
操,還是想想自己怎麼下床吧。
白淵努力地把自己上半身撐起來,可腰間的酸痛讓他又倒了下去。
第15次起床,失敗。
白淵已經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了。
"操,傻逼蕭城野。”
白淵咬牙切齒到,"老子有點厭A了。"他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給自己的鐵兄弟發消息:
“有難,速來。”
對面回了個問号,然後就沒後話了。白淵一臉無語,手指在屏幕上狠狠地敲擊:
"這次是真的,我被鬼壓床了,起不來。"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白淵趕緊起床去開門,卻發現——自己根本起不了床。
他沖着門口破口大罵:"秦箋楠,你他媽的有病?老子要能下了床,還要你幹什麼?"
門鈴聲停了一會兒,白淵的手機震動了一聲。他打開和秦箋楠的聊天框,看到另人窒息的消息:
傻逼秦賤男:我沒帶鑰匙。
“?”
白淵真氣笑了,掀開被子準備采取最後一招——直接滾下床。他剛準備發力,突然聽到門把手扭動的聲音,接着門被打開了。
開鎖師傅和隻穿了内褲的白淵四目相對。
"沒想到吧,我沒帶鑰匙,但我把開鎖……嘿bro,這是什麼行為藝術?"
秦箋楠從開鎖師傅身後鑽出來,一臉得意,但下一秒所有表情都凝固在臉上。白淵一把抓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破口大罵:
"秦箋楠,我操你媽!一個人怎麼可以賤到這種地步?"
送走了開鎖師傅,秦箋楠趕緊去拉躺在床上的白淵。動作進行了大概五分鐘左右,白淵才站起來,錘了錘酸痛的腰。然後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秦箋桶一個耳光。
"我去!"秦箋楠被打蒙了,捂着自己被扇的那半張臉:"兄弟,你這是恩将仇報啊!"
"秦箋楠,你就是世界上最賤的人!"
白淵一邊系着村衫的扣子一邊罵,"賤得可以去參加太陽系級别的"全系最賤"比賽,還是包拿獎的那種!"
"謝謝。”秦箋楠理了理自己有些卷曲的頭發,看着白淵,故意做出一副猥瑣的表情:"Wow, bro,幾天不見,肌肉又……….這他媽是什麼??你有對象了?!"
白淵順着他驚恐的目光低頭,果然在自己鎖骨下方看到一個有些發紫的紅印。
"蚊子咬的。”
白淵敷衍道,趕緊把領口的扣子扣上。
"放屁!"秦箋楠抓着自己的頭發,根本不信這一套,“都入冬了還有蚊子?你家蚊子有牙,能給你咬出個牙印?我去,兄弟,你,你你你……”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有點無法接受隻有自己還單身的事實。他深呼吸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嗅到一股玫瑰葉的苦味。
“還說沒有,這Omega的信息素我都聞到了!"秦箋楠後退幾步,"還是這麼難聞的信..….等會兒?"
他又來了個深呼吸,然後陷入段暫的沉默。
“兄弟,這聞起來像個Alpha。"秦箋楠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你别告訴我,你一個185的大男人,是下面那個?"
"滾、滾、滾、滾、滾!”白淵拿枕頭向秦箋楠砸去,把他推出門外關上了門,"老子沒對象,告你是蚊子咬的了!"屋内傳來自淵的怒斥。
白淵洗漱完,披上大衣,站在鏡子前,發現自己後頸處有一塊更明顯的紅痕。
“操....."他把衣領向上提了提,将那紅印蓋得嚴嚴實實才出門去上班。
一開門,秦箋楠蹲在走廊裡,像一個乞丐一樣擡頭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說"行行好"。白淵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大步走過去按電梯,下一秒左腿就被秦箋楠抱住了。
“兄弟,兄弟啊."秦箋楠仰天長嘯,擡頭眼淚汪汪地看着白淵,“你說實話,我不會往外傳的。這麼多年兄弟了,你信不過我嗎?"
"确實信不過。"白淵聳了聳肩,"更何況老子沒對象,你少和我玩文字遊戲。電梯來了,撒手,老子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