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可以,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穿戴式的那玩意,問可不可以^我。”
“哈?????”
“就是很離譜啊!!!”
秦箋楠捂緊了屁股,再一次從沙發上蹿起來。
“我找了個借口把她打發走,然後馬上拉黑!”
“兄弟,你……”白淵有些哭笑不得。他揉摸眉心,感慨兩人真是難兄難弟,感情路上都這麼抽象炸裂——不對,他根本沒有感情路,那他媽的完全是對方強制的!
“唉,不說了。”秦箋楠抹了把臉,長歎出一口氣,拍了拍白淵的肩:“兄弟,我走了你和那個渾身是苦味的家夥好好處吧。”
“老子沒和他……”
話還沒說完,秦箋楠已經離開了。于是白淵隻好把剩下的半句話咽回肚子裡,從沙發上起身坐回到辦公桌前,煩躁地攪着杯中的茶水。
好好處?誰他媽的稀罕!
秦箋楠低着頭,快步往外走。他在關上白淵辦公室門的那一刻就淚崩了,現在更是淚流滿面。
他媽的——他要走了,兄弟都不挽留一下?
憑什麼白淵那個天天搞抽象、還看起來生人勿近的人談上戀愛了?
憑什麼他這樣的陽光帥氣Alpha總是被當成舔狗?
憑什麼老天不能賜他一個對象?
秦箋楠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越想……
“啊!”
隻聽一聲尖叫,秦箋楠猛地回過神來,發現地上坐着一個姑娘。姑娘本端在手中的茶水此刻灑了一身,在淡綠色胸前和裙尾暈開一片深色。
“對不起對不起!”秦箋楠趕緊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我剛剛忘看路了……你沒事吧?”
“沒事……”姑娘站起來擰了擰濕漉漉的裙擺,一臉窘迫。
“你衣服……我賠給你?”秦箋楠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這位狼狽的姑娘,“實在不好意思……”
“不用了,還好不是開水。”姑娘笑了笑,眉眼彎起來,顯得溫柔而靈動,“一會兒就幹了……這毛衣不是什麼好料子,幹得快。”
望着姑娘含笑的眼睛,秦箋楠有些愣神。
這難道是……上天聽到他的乞求了?
“姑娘,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姑娘支支吾吾,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眼神飄忽不定地瞟着秦算楠身後。秦楠轉過身,正對上一個男人直勾勾盯着那姑娘胸口的目光。
“……我靠,畜生這都能想歪。”秦箋楠皺了皺眉,将外套脫下來遞給姑娘:“你先擋擋吧,免得這些人渣亂想。”
姑娘愣了一下,接過外套披在身上,十分感激地看着秦箋楠:“謝謝你。”
秦箋楠過頭去咳了一聲,耳尖有些發紅。
“……不客氣。”
“你是Alpha嗎?”姑娘縮在秦箋楠的衣服裡,半張臉都被大了好幾碼的外套領口遮住,“你的衣服上茉莉花味很濃。是香水還是……”
“信息素,”秦箋楠趕緊接上了姑娘的話。
從蕭城野說他一身屎味開始,他已經很久沒和别人炫耀過他的信息素了。這才對嘛——秦箋楠的嘴角壓都壓不住:老子就說老子是香香的 Alpha吧!這下這姑娘不得被我迷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哦,Alpha啊。”姑娘點了點頭,垂下眸子,“真好。”
“你呢?”
“我?我……我是Beta。”姑娘頓了頓,眼神有些躲閃。
秦箋楠一聽,天都塌了。上天好不容易給他的桃花,就這麼——不對?
“Beta怎麼能聞到信息素?”秦箋楠盯着把臉埋在自己外套裡的姑娘,“你還挺幽默。”
“我……”姑娘一時語塞,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把外套脫下來仍給秦箋楠,站起來就跑:“謝謝你的衣服……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秦箋楠站起來想追上去,卻發現姑娘早就不見了。
“我還沒……加微信呢。”
秦箋楠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剛止往的淚又在往上湧了。
“媽的!月老和我過不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