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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一衆人等态度各異,程十鸢并不覺奇怪。
便是平日,一人尚有一人的說法,何況牽扯到了人命關天的大事。
既然基于立場、利益,選擇相悖,那人證,物證就更是馬虎不得。
因而被定為兇手的容家大小姐容長秋,也不能出半點岔子。
她不知容長秋成了“兇手”其中有誰的手筆,也不知令“兇手”跪地不起的,又是誰下的令,甚至于,引得趙乾來尋所謂的助力所謂的恩人,也是有人在背後攪混水,試圖螳螂捕蟬。
可到了如今,最好、最快的辦法,那便隻有從頭查起。
程十鸢亦明白,如不能說服這府上如今真正管事的,她走的每一步都不會輕松。
她是否與欽差有幹系,此刻她得不到答案,可旁人的想法也不是她一句話能左右得了的。
縱使原主真和這欽差二字有牽連,隻要有心人運作一番,即便從前她是,眼下她也可以不是。
但是與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她既被牽扯進了這案子,也沒有别的選擇。
他人可以螳螂捕蟬,她也可以請君入甕。
容三爺深知趙乾的脾性,因而對于方才他口中所言并無懷疑,至于眼前這狀師,既和官府打交道都不曾落敗,他自然是不能随意動的。
“那姑娘想怎麼查?”
程十鸢看着他:“自然是從頭查起。”
又道:“試問那殺人兇手此刻在何處?”
容三爺眉頭一緊,道:“跪在他父親靈前。”頓了頓,“府上的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