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會意,明白這是秦行客為了讓自己留在這裡演的一出戲,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淚珠不要錢般落在地毯上,一句話也沒為自己辯解。
經理狠狠剜了長明一眼,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轉頭有讪笑着為秦行客帶路。
“客人到酒店出示這件東西就好。”
将一枚小型徽章遞到秦行客面前,經理沒跟着她走出俱樂部一步。
秦行客掃過這些人脖子上的黑色項圈若有所思,接過經曆手中的徽章,有點好奇到打量上面的花紋,隐隐約約可以看到了一個S的字樣。
大概是消費等級?秦行客猜測,看來自己還蠻貴的。
走出俱樂部,這顆星球還是那副模樣,永夜籠罩着天空,絢麗的彩燈将黑夜渲染成白晝,各種型号的飛行器在高樓間橫沖直撞,時不時爆發出激烈的火焰。
等走的遠了些,秦行客隐匿了身形重新折返了回去。
今晚真正的樂子還沒看呢,狐狸男有很大概率會在今晚動手。
她看在眼裡的那一抹殺意不會做假。
俱樂部的房間全部是安排在了三樓和四樓,設有窗子,不過無法從外面進入,從外面也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純是情趣用的。
四樓的房間有8個,都是靠着窗子的,算是給願意留在店裡玩的客人最高待遇。
需要花費的錢自然也就更多。
萊納不會委屈了自己,必定會選擇四樓的房間。
秦行客不清楚是哪個,隻能一個個試,還好她随身攜帶了竊聽的設備。
忽略前面四個有男有女歡愉又痛苦的聲音,秦行客在第五個房間終于找到了她熟悉的那種拿腔拿調的聲音。
看起來情況不太好呢,秦行客将裝置放好就跳到了其他樓房上,不打算被人發現。
“你……你之前都是裝的?我那麼喜歡你!你卻想殺了我!”
萊納嘶吼着,怒目圓睜,全身都肌肉都緊繃着,似是不敢相信自己養了這麼久的情人背叛自己。
在他們一旁的桌子上擺着兩杯紅酒,一杯灑在了桌上,,血紅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另一杯完好無損。
站在房間正中心的謝空衣衫少了好幾件,隻剩下最裡面的襯衫,手持光劍,背對着光,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那些原本應該作用在謝空身上的、滿是欲望和肮髒的工具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
謝空笑了,手中都光劍忽明忽暗,“喜歡?你這種人也配說喜歡?那也太惡心了。”
他毫不猶豫的将光劍刺入了萊納的肩膀,滿意的聽着萊納痛苦的叫喊。
又毫無情感可言的将光劍在萊納血肉中翻轉。
謝空面無表情的看着萊納在自己手下絕望的翻滾着,語氣平靜又狀似瘋癫,像是一個病入膏肓、走投無路的病患。
“你知道嗎?我差一點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就差一點……我就可以變成她的了。”
萊納反應過來,喘着粗氣,像是在嘲諷謝空,“水無定?那個賤人,我都把視頻給她看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你就是一條髒狗,那我隻能使一點手段讓她乖乖走了。”
謝空的瞳孔猛然一縮,沒有握劍定那隻手微微顫抖。
“你給她看什麼了?”
萊納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你自己不也清楚我給她看了什麼,你不知道她看到你搖尾乞憐的模樣時,臉色有多難看,她還以為你是那清純潔白的學弟呢。”
謝空被刺激得臉色一白,他終于明白為什麼自己發過去的消息最終都石沉大海。
誰會憐惜一隻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