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喜悅沖擊着阿爾伯特的大腦,從心底升起的滾燙感讓他不禁在想,蟲族也會有人類的體溫嗎?
眼睛變得潰散,似乎又要變成複眼的樣子,阿爾伯特控制住了這種傾向,嘴角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即使是很淺的幅度,在他那張豐神俊朗的臉上也足夠生動。
他低下了頭,鼻尖在秦行客手腕處不停嗅聞着,蟲族并不靠拟人化的鼻子記住氣味,阿爾伯特隻是忍不住想要在不冒犯雌主的情況下離秦行客近一點。
揉了揉阿爾伯特的腦袋,秦行客指尖往下滑動,順着他的下颚線到他蜜色的唇瓣,“我不在的時候有乖乖的嗎?”
阿爾伯特輕顫了一下,将頭埋的更深了,幾乎是到了秦行客小腹的位置,背脊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兩處蝴蝶骨的位置緊繃着,精瘦的腰線往下是一個小小的腰窩,看上去像是一個水波跟着人的行動泛起層層波瀾。
“請殿下……檢查。”
阿爾伯特有力的雙臂抱着秦行客的腰,呼吸變得急促,就連那平靜冰冷的聲線都染上了幾分灼熱。
像是個小火爐一樣貼在秦行客小腹,舌尖勾起她衣擺的一角,在得到秦行客允許後,專心工作起來。
蟲族的優勢在此刻展現一覽無餘,他們長長的渾厚的舌/頭往往可以更好的服務雌主,上面細小的刺會帶來更多的刺激。
雖然從來沒有在蟲族系統的學過如何服侍雌主,但是阿爾伯特在這方面顯然是天賦異禀。
他不需要呼吸更不會因為累了停下,寬厚的臂膀更是可以讓秦行客撐着他的肩膀享受運動的快樂。
秦行客愉悅地輕哼一聲,抓着阿爾伯特頭發的手用力了些。
手下的生物沒有任何呼吸和溫度,像是個盡職盡責的小玩具,除了那激動顫抖的毛茸茸黑色觸角還在提醒着秦行客,他是個會動的活物。
阿爾伯特原本沒有溫度的皮膚染上紅色,感覺精神域都在經受一番雲雨,蜜露從口腔中流過。
他跪在地毯上,仰頭看向秦行客,嘴角還殘留着一點蜂蜜。
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帶着不可言說的渴/望,銀色的頭發亂糟糟的,沒有了先前一絲不苟的樣子,整個人淩亂的不像話。
秦行客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洗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