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軟的大床,秦行客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精神力傳來的溫熱潮濕的感覺,一下刺激着腦神經,很爽。
“謝謝雌主……教導。”,他顫顫巍巍的從嘴裡蹦出了這句話,将自己埋在了秦行客胸口,微妙地感受到了别樣的情感,人類或許會将它命名為羞恥心。
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肯定非常不堪,隻有秦行客可以接受自己這幅樣子。
秦行客聽後愣了一下,在阿爾伯特手臂上的手緊握了一下,皺着眉反思了一下自己惡劣的行為,操控着觸手在緩緩退出,沒有再想折磨他。
“如果我就是殿下說得那種人呢。”,阿爾伯特平靜深邃的目光直白的對上了秦行客的視線,讓她避無可避。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阿爾伯特就跟那些魅魔沒區别,明明是一副冰山臉,卻可以毫無負擔的說出那種話,糾纏着人不得放松,榨幹了秦行客所有的精力。
兩人清洗了好幾遍完出來外面已經是天光破曉,破碎的陽光從落地窗前露了出來,酒店的循環系統依然在工作,那種特殊的氣味已經被清洗了一番。
秦行客在阿爾伯特懷裡淺淺地打了個哈欠,她已經困的不行了,從醫院回來又和阿爾伯特胡鬧了一晚上,現在她身上全是那種痕迹,渾身就跟要散架了一樣。
就算是操控的那個也是很需要體力的。
阿爾伯特輕輕将人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從後面将秦行客整個人環抱住,柔軟的頭發蹭在她的肩膀上,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依舊閃耀。
聽着懷中人平穩的呼吸聲,阿爾伯特的心髒像是被填滿了一樣,每一次跳動都能流出幸福的汁液,順着人類的經脈流向他的全身。
鼻尖清爽的檸檬味是秦行客慣用的洗發水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柑橘的甜膩讓人忍不住食欲大發。
後頸的标記開始發熱,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阿爾伯特放棄那些危險的想法。
他怎麼忍得住呢?他在第一次見到秦行客時就忍不住了,她還傻傻以為是因為女皇的命令他才被送上了床,誠然當時的他還沒有多少自我意識,全聽命令行事,但也并非不會反抗。
一位如此善良而又勇敢的安撫者,身上全是她那些狡猾的守護者們刻意留下的氣味,警告着任何想要接觸的人。
他不會告訴秦行客,隻是聞到她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他就嫉妒的發瘋,在他甚至不知道嫉妒是什麼樣的情感時就已經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