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瑤回到病房後發現賀玦不知道什麼時候折返了回來,兩人一進一出打了個照面。
“哥,你不是剛剛走了嗎?”
“手機落下了,回來拿”,賀玦回她。
“你真是走的不是時候,回來的也不是時候,你都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賀瑤真是恨鐵不成鋼,接着把剛剛在電梯門口碰見郁冶,并且邀請他來參加自己的訂婚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賀玦聽。
“你說你走就走了,偏偏又回來了,完美錯過,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多和他說幾句話拖延點時間,沒準你倆還能見上一面。”賀瑤實在是覺得可惜,她知道賀玦這些年裡一直沒有放下過。
“不可惜,之前已經見過了”,賀玦說。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家夥一臉平靜,賀瑤還以為他哥這人就是死裝。
“什麼時候?你居然一點都沒透露!可以啊,老哥,你不抓緊機會發展發展。”
賀玦突然很好奇自己在賀瑤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他隐去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隻說是在上次同學聚會上碰見郁冶的,然後問起賀瑤知不知道郁冶來醫院是做什麼。
賀瑤把郁冶的話複述了一遍:“他說有朋友在這家醫院上班,過來看看。”
朋友?郁冶出國這麼久哪還認識什麼國内的朋友?賀玦一下就聯想到了那個與郁冶同住的男人,所謂三人關系裡沒有露過面的那位,也有可能他就是來看病的,他想到了郁冶腺體上的那個疤痕。
“對了,過兩天我出院,别忘了那天晚上回爸媽那吃飯,他們特意叮囑我一定要喊你一起去。”
賀玦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但在不經意間又流失掉了,他沒來得及細想就被賀瑤的話給打斷了。
“行,知道了,到時候再說。”
他們家有周末晚上聚餐的慣例,每個月至少要回去兩次,賀玦前幾周都借口工作忙躲過去了,看的出來他們不太高興,借賀瑤來表達不滿,這回是非去不可了。
周末晚上七點,賀玦按時到了父母那,剛好趕上開飯,老賀熄了火,趙女士正把最後一盤菜端出來,招呼着大家洗手吃飯。
賀瑤早就到了,她的準未婚妻葉蓁把人從醫院接出來就直接送到了這,留下來和賀父賀母吃了頓午飯,就先回去了。她窩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在母親的百般催促下才挪到飯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