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遇刺,刺客逃跑,趙家二少爺被殺,接二連三的事情,搞的清國上下人心惶惶。
“你們這群飯桶,人找不到,還讓那刺客逃跑了。”皇帝怒聲對着幾人道。
“父皇息怒,兒臣絕對會查明真相的。”兆涵驚慌道。
幾人出了皇帝寝殿,面色都有些陰沉。
“看來有人要造反了。”松兮令冷笑道。
“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兆涵看向松兮令嚴肅道。
“陛下宴席遭人行刺,并且他賞賜的官員被殺,就假如這不是造反,那也是對陛下的挑釁,對整個朝廷的挑釁。”松兮令将後面的語氣加重。
兆涵聽了面色變的有些嚴肅,現在的局面确實正如松兮令說的一樣。
“那麼現在該如何分配,看完屍體再去找人,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兆宇章道。
“那麼就分兩組吧,我和趙塵錦去找人,你們兩個去衙門看屍體。”松兮令道。
幾人分完工作後,就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腹部有10多到傷口,刀痕都是一條筆直的線,還有些傷可以對齊。”仵作道。
聽完仵作講述後,兩人離開了衙門。
“可以對齊的刀傷,這是什麼鬼”兆涵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想要取他性命的人,除了趙塵錦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兆宇章道。
“趙塵錦應該會一擊緻命,而不是還有那麼多奇怪的刀傷。”兆涵反駁道。
“那皇兄認為兇手是誰?”
“我沒有辦法确定。”兆涵扶頭苦惱道。
“那麼現在是去趙府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嗎?”
“隻能這樣了。”
穿着破衣的小乞丐乞突然來到他們面前,帶着乞求可憐的語氣道“大爺,可以給一點錢嗎?”。
兆涵看着眼前肮髒的小乞丐,本就因為案子火大的情緒更加被放大。
“大爺求求你了,我和我妹妹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求求你行行好。”小乞丐拉着兆涵的衣角道。
“滾。”
趙涵一把将小乞丐給甩開,并一腳将他踹走。
小乞丐在地上捂着剛剛被踹的地方,苦苦慘叫着。
“你不跟上來嗎!”兆涵怒聲對着站着不動的兆宇章道。
兆宇章眼神淡漠看了眼小乞丐後,轉身離開。
“皇兄是因為衣服髒了,才如此動怒嗎?”
兆涵不耐煩點頭了點頭。
“皇兄如果你想靠這案子來證明自己,我會幫你。”兆宇章真誠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兆涵疑惑道。
“我不希望皇兄與我因為誤會,而兄弟相殘争奪權位,在我眼中皇位永遠都是皇兄的,你的能力可以媲美這一位置。”
兆涵被兆宇章的退讓與誇贊有些一愣,心裡對他的芥蒂少了一些。
“案子我不需要你幫忙,皇兄可以自己解決。”
“是我自大了,對不起皇兄。”兆宇章歉意道。
兆涵滿意點了點頭。
房内地闆滿是血迹,點點滴滴血迹蔓延到庭院至圍牆處。
“他看來殺完人後就翻牆逃走了。”兆涵道。
“嗯,而且他還把兇器給帶走了。”兆宇章道。
“幸好兩位官員沒有走!”仆人A慶幸道。
“你是?”兆涵疑惑道。
“昨日我看到那兇手了。”
兆涵和兆宇章聽了臉上露出了震驚。
“你是誰!”趙宗黃驚恐看着黑衣人道。
心髒被貫穿,腹部也受着一擊一擊的疼痛。
鮮血将地闆染成血紅,飛濺出來的血落在了黑衣人的蒙面上。
黑衣人緩緩起身擦了擦手中沾上的血,走到了庭院,輕輕一跳落在了比一人還要高的圍牆上。
“少爺!”仆人A看見倒在血坡之中的趙宗黃驚聲道。
“噓。”
仆人往噓聲出緊張轉過頭,發現黑衣人将手指豎立在嘴邊。
月光照射下黑衣人身上的血迹格外明顯,那和藹深藍色的瞳孔,也因為一抹紅變的可怕起來,如同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之後我被這一幕給吓暈了,現在才醒來。”仆人A後怕道。
“藍色的瞳孔除了那家夥外,朝中上下應該就沒有其他人有了吧。”兆涵輕笑道。
“嗯,皇兄。”兆宇章附和道。
兩人離開了趙府,打算前往皇宮。
“兩位,不如等一下。”男聲道。
兆涵回過頭,發現身後站着手拿兵器的人群。
“你們想要幹什麼?”
“圍剿,聽過沒有。”
“啊!”
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趙府。
皇宮内每走一步都可以看到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
“這一路上的侍衛變的比之前多了。”松兮令道。
“陛下遇刺後,加強防守正常。”趙塵錦道。
松兮令冷哼一聲道“看來陛下很怕死啊。”
地牢内隻有之前困住書灣卿的鎖鍊。
“牆上的劍被拿了。”趙塵錦道。
“看來抓她變的有些麻煩了。”
“你們昨晚就直接被打暈了?”松兮令問向昨天看守的侍衛道。
侍衛A道“嗯。”
“你也是被一下子就打暈的嗎?”松兮令對侍衛B不報希望道。
侍衛B道“沒有,我和她交過手,可不知怎麼的,剛打幾下就變的毫無力氣被她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