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要說開了。”昭明森語道“你隻要回答我願意還是不願意。”

“即使我弟弟叫我放下，我也不會放，因為那些人死不足惜。”徐楓語氣堅定，眼神中傳出淡淡憂傷。

昭明森語滿意點了點頭。

“什麼是正義？”昭明森彥問向男子道。

“每個人心中的正義都不同，我無法給出答案。”男子搖了搖頭道。

“那你心中的正義是什麼？”

男子明顯有些一愣。

“我心中正義的話，那麼就是好人用不傷害他人的方法大仇得報，心中得到了解脫，而壞人自然是死的凄慘最好。”

昭明森彥輕笑出聲。

男子見他這樣明顯有些生氣。

“森彥，你什麼意思。”

“很宏偉的正義，現在它也是我心中的正義了。”

現在是，過去也同樣是。昭明森彥給徐楓講述着後面的步驟，内心想着。

霍命登看着聊天的幾人，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雷申君。

“我們要不要也聊一下天？”

“滾。”雷申君怒聲道。

“诶呀，還真是不客氣。”霍命登小聲嘀咕道。

他又擡眼看向了衆人，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

好希望，那件事沒有發生，這樣他們也應該會像現在一樣聊着天。

随着聊天結束，食堂又變回了之前寂靜，早飯也進入了結束。

昭明宸恒最先起身，玄樂聽見聲響立馬跑到了她旁邊。

昭明宸恒拿起餐巾紙，擦了擦玄樂嘴後道“走吧。”

一人一貓走後沒有多久，沈寒安也起了身走了出去。

期間貌似可以聽到急促的腳步聲。

“等等，炤明宸恒。”沈寒安昭明宸恒身後道。

昭明宸恒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走到電梯門口停了下來。

沈寒安快步走上前道“我還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請你告訴我。”

“人如果失去感性會變成什麼？”

“正常世界觀裡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那些自稱失去感性的人，隻是沒有認清自己愚昧的人。”

昭明宸恒嘴角微微上揚，走進了電梯。

看着還在外面站着的沈寒安，昭明宸恒雙手環抱道“不進來嗎？”

沈寒安聽了立馬進去。

“說出案子的結果，換誰都可以，可要讓那時的林薛釋懷與解脫，隻能由哥哥來。”

“讓殺人犯解脫、釋懷？”

“除了那些本就作惡多端的人，普通人是很難成為殺人犯的，再加上林薛還是警察，這種可能性就更小了。”

“法律是為了讓家屬釋懷，而那些沒有得到釋懷的家屬呢，隻能靠着複仇來得到釋懷，可這真的是釋懷嗎？”

“殺人之後有着短暫大仇得報的快感，可那種感覺消失後，留下隻會是無盡的麻木與痛苦。”

昭明宸恒沉默了一下，看向了沈寒安道“因此才出現了我們偵探不是嗎？我記得斥宏侯峪的課應該教了才對。”

“那些課我都沒有上。”

“難怪，學生還是要好好上課才行。”

電梯門打開了，昭明宸恒率先走了出去。

“炤明宸恒，你是不是殺過人？”

沈寒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問這個問題。

剛剛昭明宸恒說殺人情感時，令她感覺無比真實，就像昭明宸恒真的殺過自己仇人一樣。

“沒有。”

昭明宸恒說完後，也離開回自己房間去了。

得到答案的沈寒安沒有說什麼，隻不過眼神中帶上了些許柔和與成熟。

殺人？那時的我算是殺人嗎？

昭明宸恒坐在椅子上思考。

“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染上我肮髒的血，尤其是你，小棠。”

男人的聲音在昭明宸恒腦中響起。

是自殺，但和是我殺的沒有區别。

但幸好有曦在，我有了活的希望。

可500年後我忘記了這一份情感，我會怎麼樣？還會讓曦殺了我，還是去自殺？

呵，我應該不會那麼愚昧，即使自殺，我也要讓曦、玄樂，讓汗青有生的路後再自殺。

這樣曦和玄樂才可以真正過安穩日子。

昭明宸恒揮了揮手示意玄樂過來。

在還沒有失去感性之前，我再享受一下它給我帶來的快樂吧。

昭明宸恒将玄樂抱到了桌子上，摸了摸玄樂腦袋，面帶着笑容。

“吾可不是真的貓。”玄樂不爽道，可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嗯。”

真希望結局，我們三個可以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