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含糊其辭,意思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是和節目組商量好的。
兩人分到了矮腳馬的馬棚。
比起高頭大馬,小馬更容易看到屁股。
時茵仔細的一個一個看過去,直到最後一匹馬,也沒看到屁股上有愛心花紋或貼紙的。
時茵看向從後面看起的郁霁南,隻見他搖了搖頭。
查完後,兩人出去想去找其他人。
這會突然聽見一聲驚呼,“小心啊啊啊啊啊啊!!”
時茵反應不及,下一瞬便被撲到在地,被人抱着滾了兩圈。
實現中出現了一匹灰色的馬,馬蹄重重的踩在距離他們不到半米的地方,驚得時茵出了一身冷汗。
時茵驚恐的喘了好一會兒氣,才反應過來身下壓了一個心跳劇烈的人。
擡眼對上呼吸亦不平緩的郁霁南,時茵心中突然對郁霁南生出了一種共患難的特殊羁絆。
“怎麼回事?”
時茵撐着爬起來,伸手想要把郁霁南拉起來。
郁霁南握住她的手站起,皺着眉看向馬跑過去的方向。
後面有教練在追了,應該是那匹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狂了吧。
那邊三名教練騎着飛快的馬追上發狂的灰馬,喊了好一會兒才讓上面的乘客冷靜下來願意伸手讓他們救。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把人救了下來。
早已等候的強效麻醉藥在人下來之後直接射進了馬屁股。
灰馬嘶鳴一聲,跑了兩步,昏倒在地。
看了全程的時茵感慨,“真危險啊。”
郁霁南歎口氣,“我最近似乎很倒黴啊。”
時茵聞言有些唏噓,不久前剛掉河裡一次,剛剛又差一點被馬撞,這運氣是差哈。
時茵也有些後怕,剛剛要不是郁霁南看到了而且反應很快,他倆就要被馬踹一腳了。
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奔跑中的馬蹄十分有力,能夠非常輕松的踩碎人的頭蓋骨,這要是挨一腳,不死也半殘。
【好危險啊!那馬怎麼回事!】
【這馬場不是說安全的嗎?那麼瘋的馬也敢拿出來租?!】
【還好人魚反應快!不然他倆都要被撞了!】
過了沒多久,工作人員找到他們非常鄭重的道了歉,還提出了給他們退錢的解決方式。
時茵好奇,“那匹馬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愁眉苦臉的,“我也不清楚,六灰的性格非常溫順的,不溫順的馬我們通常不會對外租賃的,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突然就發狂了。”
時茵看了眼被工作人員圍住的灰馬,距離有點遠,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忽的瞪大眼,拉了拉郁霁南的袖子,“你看看,那屁股上是不是心形啊?”
郁霁南聞言看過去,太遠了看不清。
兩人走到近處一看,那灰馬屁股上赫然有一個不太規整的心形,是深灰色的毛,與通體的顔色有很大區别。
“那個,這好像是我們的任務馬,我們能和它拍個照嗎?”時茵猶豫着問。
工作人員也愣了,他不負責和節目組對接,沒想到節目組的任務裡需要的馬這麼巧就是今天發狂的這匹,實在是太巧了。
剛才事情都已經被直播出去了,拍照而已又有什麼好攔的?
工作人員便點了頭答應了。
時茵在群裡發了消息,過了一會兒嘉賓們都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馬是睡着了嗎?”秋子皓好奇的看着倒地的灰馬。
“先拍照吧,這一會兒再說。”時茵說。
夏錦問:“要一起拍嗎?”
“直接一起拍吧。”陳雲深說。
衆人商量了一分鐘,最後定下了合照姿勢。
衆人圍成一個圈,最中間是有心形斑點的馬屁股,有點怪,但能換錢。
拍照時候,離馬屁股距離最近的吳文俊看到了什麼,疑惑的問:“馬肚子這裡是傷口嗎?”
工作人員一驚,衆人讓開讓它上前查看。
果不其然在馬肚子上看到了一個還在滲血的小傷口,大概率就是這次它發狂的罪魁禍首。
衆人唏噓,郁霁南直接退了租馬的錢,算是馬場對他們的補償。
離開前郁霁南評價,“你家的馬場安全需要提高。”
語氣像極了來視察的領導,弄的工作人員冷汗都下來了。
郁霁南不是随口說的,其實這家牧場有他的股份的。
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明才行。
任務結束,衆人上車前往下一處目的地。
郁霁南給林東發了消息說了牧場安全的事,讓林東安排人檢查這牧場的安全隐患,不行就撤資。
時茵的手機嗡嗡響,坐到車上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大堆來自她養母的微信消息。
養母的消息她瞟了一眼,發現基本都是罵她的話就把養母的賬号拉黑了。
扒拉兩下發現沒有什麼别的消息,時茵突然想起早上萬潔跟她說的與她相關的熱搜。
瞥了眼車上攝像頭的位置,時茵打開熱搜界面看了一眼。
#時茵河裡釣上金龜婿#的詞條正停在熱搜第三十的位置,呈下降趨勢,也不知道最高上到哪了。
金龜婿到底誰想到的,誰說救了就一定得娶得嫁的,又不是什麼報恩的金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