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老子會想辦法的,你隻要負責别的就好了……嗷!”
對話被騎着咒靈穿好鞋子氣勢洶洶的夏油傑打斷,他撲了過去,趁着五條悟松開柊月的時候從後面勒住,狠狠地來了個背摔。
“傑!”
“啊,我在這裡呢!”
兩個人打得塵土飛揚,一邊的僧人也不吐了,而是默默起身走到一邊,生怕被這拳腳相加的戰鬥波及。
出于對孩子的保護,還捂着柊月的眼睛後退:“罪過,小孩子不要看這些。”
柊月:“……”可惡,也讓我看看父親怎麼教訓那個壞蛋的啊!
但是一個小朋友是拗不過全世界的,不光是僧人,七海海也拉着他進了木屋,順便關上了門。
“他們倆……能不能成熟點。”因為有四分之一丹麥混血所以顯得輪廓比較成熟,但是實際上比外面打架的人還小一歲的七海歎了口氣。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架一直堅持到輔助監督上山,才一人一邊地把柊月夾在中間,時不時隔着孩子互相撩扯。
柊月:“……”
柊月選擇默默抓住他們倆的手,發出想要和靠譜的病患們一車的聲音。
然後被五條悟和夏油傑聯手制裁:“不,你不想。”
柊月:“……”
可惡!
總之就這麼打打鬧鬧到了醫院,輔助監督帶着七海灰原跟僧人去做身體檢查,本來還想帶着祈本裡香,但是五條悟和夏油傑覺得“小朋友去兒科和大人的應該不一樣”,自告奮勇,拉着柊月和風早和真,陪着她一起。
“說起來……柊月有一半是人類吧?和真呢?”帶着祈本裡香在導診台排隊的時候夏油傑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看一無所知、甚至在看着那群被打疫苗的孩子大哭當樂子的邪惡貓貓頭柊月,和緊緊抓着他的手的風早和真,若有所思,“他們應該也需要打疫苗吧?”
“不,我們不需要!”柊月瞪大了眼睛,不理解溫柔的父親的嘴裡怎麼會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和風早和真一起連連後退,“沒有生過病!”
但是他的逃跑路線被可惡的五條悟攔住,五條悟發出反派的“桀桀”笑聲,一手一個小朋友:“哎呀,怎麼會不需要打疫苗呢?你看看你的小夥伴,哪怕是禅院姐妹倆,也有家庭醫生打疫苗呢。走吧,今天把能打的疫苗都補上。”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逼得太緊!”柊月胡亂掙紮,像隻被塞進麻袋裡的貓崽子,“我會報複你的,等你老了我會禁止你吃任何甜品,我還會趁你睡着了在你臉上畫畫!你最好小心點!”
不同于柊月,風早和真老老實實的,像隻垂頭喪氣的小狗,時不時還要伸手阻止五條悟搖晃抓着柊月的那隻胳膊。
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誰的原型是貓……
事實證明這招隻能對普通孩子有用,對于柊月,嗯……隻見柊月為了不打針,渾身扭了一陣,忽然五條悟手裡的衣服一輕,金蟬脫殼,柊月就絲滑地從羊絨的小外套裡脫身,頭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壞了,讓他跟玉藻前學到了。
夏油傑都沉默了:“……悟,我在這裡帶着裡香繼續排隊,你去把柊月抓回來。”
五條悟比了個“ok”的手勢,就這麼一松手,風早和真也追了過去。
有風早和真,五條悟就不愁找不到孩子。他慢悠悠地跟在風早和真後面,看着他上了樓梯,穿過走廊,來到對面的住院部,沖進某個病房。
看到病房裡的一幕,五條悟忽然明白了什麼叫做欲言又止。
一個看起來弱叽叽的男孩躺在病床上,一隻手打着吊瓶,另一隻手……嗯……在柊月嘴裡……
那個男孩子不知道為什麼,不敢吭聲,隻是含着眼淚,看着外面忽然出現的大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五條悟:“……”
哦豁,忘了他後來的學生乙骨憂太也是仙台人了。誰知道生活裡能有這麼多巧合,進醫院剛好碰到憂太住院呢?
“柊月,不可以!”看得出風早和真試圖阻止,但是手又不敢用力,隻能幹着急。
五條悟走過去,拍了拍柊月的腦袋,趁他憤怒轉過頭,一隻手手疾眼快揪着領子拎起來,另一隻手扶住防止他再次逃脫成功:“你這家夥……”
柊月卻是意猶未盡地咂咂嘴,童年沒有售價,咒力淺嘗一下:“你說……(嚼嚼嚼),他的咒力(嚼嚼嚼)……是什麼做的呢?(嚼嚼嚼)。”
看得出很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