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迪克。”戈登喊了一聲，招呼隐隐感覺有人看在看自己的迪克，迪克聽見領導的聲音，最終還是放棄了一探究竟的私心。

感覺有人在窺視的迪克收回了目光，趕緊小跑着跟上戈登警官。

冰山餐廳内，哈維頭疼的看着滿地睡覺的黑手黨，還有被捆的結結實實的羅馬人和企鵝人，還有在旁邊小聲訓子的布魯斯。

“我有沒有說過在這種時候要躲起來？你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布魯斯在角落，小聲的訓斥達米安和路德維希。

“父親是覺得我赢不了這幫……廢物。”達米安将一些詞語咽下去，換了一個不會太過分的詞語。

“我覺得沒有危險。”路德維希梗着脖子，他斷定布魯斯不可能在這裡打他，所以嗆兩句嘴是可以的。

布魯斯捂着額頭，隻覺得頭疼，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會帶孩子，為什麼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倔。

“那個…韋恩先生？”迪克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了的，戈登在和哈維說話，所以和布魯斯交涉的重任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是…要做筆錄是吧？”布魯斯轉頭看向迪克，一時之間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有幾分眼熟。

“啊！是飛翔的格雷森！”路德維希在布魯斯發現不對前，趕緊指着迪克驚喜的喊到。

“拜托，小聲點，不過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啊。”迪克有些不好意思，自從父母在演出裡差點出事，他們家就不太進行表演了，他也沒有想到那麼小的孩子會認出他來,算一算當年這孩子應該還隻是一個一歲多一點的小孩吧？

“什麼…飛翔的格雷森？”達米安完全沒有看過馬戲表演，迷茫的他完全插不進話題。

“就是馬戲團表演，小叔叔帶我去看的，可精彩了！就是太危險了。”路德維希小聲的和達米安解釋。

一聽到馬戲，達米安就沒興趣了，他不是沒有看過馬戲團的表演，說句實話，既沒有自己在刺客聯盟的訓練來的刺激，又沒有和父親的探險有趣。

布魯斯明顯是不記得這些事情，但他還是用有些驚喜的表情詢問“你都長那麼大了，你父母還好嗎？”

“他們已經不演出了，現在開一家小餐館，過得還不錯。”迪克對布魯斯是充滿了好感的，他還記得當初父母決定不在表演之後，是布魯斯設立的基金會幫了他們一把，讓他們家渡過了最難的日子。

這也是他會選擇成為‘警察’的原因，他想向布魯斯先生一樣，幫助更多的人。

“那就好，對了是在這裡簽字嗎？”布魯斯配合警察工作的時候，達米安把路德維希拉倒了一邊，仔細詢問迪克的底細。

“你和那個小警察認識？”

“認識啊，他父母當初在馬戲團演出，小叔叔就帶我去看，結果他們的安全繩被毀壞，還好遇上了我，我暗中加固了一下繩子，才沒有出事。”路德維希看起來有些小驕傲，他雙手叉腰，小鼻子快要翹到天上去。

“原來是這樣啊…”達米安有些失落，他還以為是自己和路德維希的基金會起了作用。

當年布魯斯逃家，白手起家做了一個小企業，現在這家企業是路德維希和達米安在共同打理，他們延續布魯斯的理念，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隻是到現在為止，達米安都沒有看見這個基金帶來的好處。

路德維希看得出達米安的想法，對于基金會，達米安比他出力多，所以會更在意一些，但是…

“按照時間來說，就算是基金會的幫助，那個時候也是布魯斯幫的忙，和我們沒啥關系。”

達米安沉默了一會，沒有在說什麼，他也清楚不可能那麼快看到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想，會不會有人因為他而得救？

路德維希抱了抱達米安，他輕輕的安慰“沒事的達米安，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你别抱過來！髒死了！”達米安嫌棄的推開路德維希。

雖然達米安的表情嫌棄無比，但是路德維希和他相處了那麼久，怎麼可能看不出他是在害羞。

“達米安，路德，過來我們該走了。”布魯斯錄好了筆錄，開始招呼他的兩個孩子回家，與此同時還不忘記和哈維打招呼。

“過兩天我會開一個宴會，到時候哈維，戈登警官你們一定要賞臉。”布魯斯招呼完就帶着他的兩個孩子，開着他的超跑，一騎絕塵的找漢堡店去了。

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能阻止哥譚王子吃一個漢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