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終于擺脫了難纏的記者，他解開挂在脖子上的領帶，走進蝙蝠洞。

他并不擔心今晚的哥譚，有Batman守護，一定不會比自己更差。

“好吧，便士一，有什麼不需要蝙蝠俠，而是我托馬斯能做的事情嗎？”托馬斯沒有穿上他的蝙蝠戰衣，哥譚有一個蝙蝠俠就夠了，他相信Bruce。

才怪

托馬斯嘴上說着自己不會出去，但是他已經打開衛星監控，實時查找兩位布魯斯的下落了。

至于那個處于地球另一端的定位，托馬斯暫時沒心情說教他。

“他們怎麼都在港口？”托馬斯摸着下巴，不解的問

“或許他們和您一樣，和哥譚的壞蛋有一個約會，托馬斯老爺。”阿爾弗雷德禮貌的放下咖啡和小餅幹，但嘴上還不忘記奚落自己的雇主。

“拜托，阿福，我那是迫不得已。”托馬斯歎了一口氣，他明白，阿爾弗雷德完全是為了他好，畢竟他年紀大了，身手也退了不少，風險也是越來越高了。

但要讓布魯斯來繼承蝙蝠俠，他還是舍不得，有些困難和痛苦，由他這個父親來承擔就好。

“不過我想，等哈維上台，哥譚會變得越來越好的，到那個時候，就不需要蝙蝠俠了。”托馬斯暢享着美好的未來“到時候我就把集團丢給布魯斯和提姆，帶着瑪莎和你，我們三人一起去環球旅行。”

“真是美好的幻想，老爺。”阿爾弗雷德對此沒有那麼的樂觀，他總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就結束。

托馬斯正想要勸老友不要如此悲觀的時候，一道聲音比通訊器的電流更先響起。

【便士一！請求支援！】

另一邊

路德維希帶着Nightwing和Red Hood進行了一次位移。

之前的爆炸還是傷到了Batman，雖然他說自己沒事，但是長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他需要休息。

布魯斯原本打算留達米安在哪裡看住他，他跟Nightwing去看看哈維的情況，但被路德維希阻止了。

“我的力量恢複了一些，我可以直接帶着Nightwing去他們的辦公室。”路德維希縮了縮脖子“我已經聯系了便士一，托…嗯蝙蝠俠應該也能很快趕到。”

Batman明顯不同意，之前路德維希有操控Jason的嫌疑，他不能放任那麼危險的存在繼續影響他的孩子，但布魯斯在後面用膝蓋輕輕頂了一下batman，示意他不要說話。

很明顯布魯斯并不這樣想，他信任路德維希，而且眼下來看，或許這是最好的方法。

但這也得Nightwing同意才行，于是布魯斯看向Nightwing無聲的詢問他的意見。

“哇哦，看來是久違的兄弟搭檔。”Nightwing倒是蠻高興的，他半蹲在路德維希面前，向他伸手“我想我們會很默契。”

達米安在後面翻了一個白眼“TT，路德維希有讀心，誰和他都能很默契。”

“我也要去。”Jason帶上了他的頭罩，越過Batman走到路德維希身邊。

“不行。”Batman搶先一步，他忍耐着火燒般的疼痛站起來，擋在Jason面前“你太容易被影響了。”

“怎麼？害怕我殺了小醜？”Jason挑眉“我并不覺得我有被影響，因為那本身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當然不，Jason讨厭被控制，但現在小醜才是主要的，更别提還能嗆一下老蝙蝠，何樂而不為？

“Jason！”batman又開始用他那種不贊同的聲音低吼。

路德維希左看看batman，又看看Jason，終于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他一隻手抓住Jason的夾克，一隻手抓着batman的披風，然後默默發力。

【我很擔心你啊，Jason】batman未曾說出口的話通過路德維希傳遞到Jason的心底。

在這個聲音響起的一瞬間，Jason甩開了路德維希，他一把抓起路德維希的衣領，兇惡的低吼“不要在我腦子裡說話。”

“Jason！别這樣！”Nightwing伸手想要阻止Jason，試圖勸說他不要動怒，而比他更快的是達米安的飛踢

“放開我的兄弟！”達米安的一腳落了空，當然他也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Jason竟然帶着路德維希躲過了Nightwing的手和達米安的飛踢。

“夠了，别鬧了。”布魯斯喝止住了這場吵鬧，他替不會說話的batman下了命令“路德維希，你帶着Red Hood去市政府大廈，别搞多餘的事，我和達米安随後就到。”

“yes sir！”路德維希标準的敬禮，拉上Nightwing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