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和Nightwing什麼也沒有感覺到，隻是在下一秒，他們就出現在了市政府大廈，屬于哈維的辦公室裡。

“這裡一定發生了一場不小的戰鬥。”Nightwing看着四周，這裡可以說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炸壞的門，文件和玻璃碎屑一起散漫的撒在地闆上，被推翻的桌子上還有單孔的殘留。

一些畫着小醜妝的家夥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Jason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地上的人“活人微死。”

“沒有發現哈維和瑞秋”路德維希隻是看了一眼，就反身和通訊器那邊的布魯斯說話。

【…】布魯斯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糾正他叫人的習慣。

“哼，我就說那兩個廢…人，不如父親。”達米安看了看布魯斯的臉色，将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現在看來路德維希說話還是挺客氣的。”Nightwing沒忍住笑了出來。

“等等…這是…”Jason似乎發現了什麼，他低下頭去看。

【你發現了什麼？】雖然兩個布魯斯的聲音在通訊器的處理下都一樣，但是Jason就是認出這個是他的老蝙蝠在問。

Nightwing也聽出來了，他怕兩人在吵起來，趕忙上前兩步“額…一隻…口紅？”

“是CL001S，品味不錯。”Jason精準的報出口紅色号，并且誇贊到。

“這正是小醜俠今天用的色号。”蝙蝠俠托馬斯從窗戶落下，他收斂了自己的披風，踩着碎玻璃渣走了進來。

“看來我還是來晚了。”

Jason挑眉，他明顯發現了眼前的蝙蝠俠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Bruce，但介于現在并不是一個相互介紹的好時機，他也隻是将疑問咽了下去。

“小醜…俠？真是一個可笑的詞彙。”Jason冷笑，但是他到底是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看向眼前的蝙蝠俠問“所以你是來幹嘛的？”

“來之前我接到他的求救，小醜現在應該和哈維他們在一起。”

“怎麼？他是你姘頭？”

托馬斯無言的盯着一直在犟嘴的Jason，他想過孫子會有些難搞，畢竟家裡兩個小子一個比一個難搞，他們帶的孩子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但他沒想到會有一上來就陰陽怪氣的選手。

“Jason！不能這樣。”Nightwing輕輕拉了一下Jason，他湊到Jason耳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他們真的是一對。”

這下所有人都聽見了Jason抽氣的聲音了。

托馬斯看向路德維希“能看見小醜去哪裡了嗎？”

路德維希閉上眼，他能感覺到自己無處不在，他的視野遍地都是。

但多就代表着雜，他能看見的東西太多了，不管是天上的鳥還是下水道裡的老鼠，不管是宴會上高談闊論的富豪，還是破屋裡的乞丐。

路德維希什麼都看得見，但也什麼都看不見。

不，他看見了，在下水道裡，傷痕累累的瑪莎，拖着瑞秋，在下水道裡休息。

找到應該找到的人後，路德維希就想要收回‘視線’，隻是他還沒有縮回自己的精神，‘視線’就突然被往上擡。

漆黑的影子籠罩在哥譚的上空，他張開如同蝙蝠一樣的翅膀，将黑暗籠罩。

“巴巴托…”路德維希忍不住的想要念出那個家夥的名字，隻是他還沒有說完，一股無名之力捂住了他的嘴，在那一瞬間，他的視線收回，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什麼？”托馬斯皺眉，他聽見了那半個從路德維希嘴裡蹦出來的單詞，但因為路德維希隻說了一半，所以他也不清楚路德維希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我找到了，離得不遠，我們得快一點。”路德維希模糊掉那個詞語，他率先從窗戶跳下，落在一處已經被打開的井蓋旁。

“他為什麼不直接帶我們去找…他們？”Jason皺眉，路德維希明明可以帶他們傳送，為什麼要浪費時間。

“好了Jason，有什麼問題都押後在說。”Nightwing拍了拍Jason的後背，示意他跟上，而托馬斯，他早就跟下去了。

“好吧，希望在離開前，我能獲得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