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用語言試圖安撫住他:“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家了……”
等兩人急匆匆的打開了家門,江撫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一把摁在了牆上。
黑暗的房間裡,有一道火熱的呼吸聲正慢慢向他脖子處靠近,他能感覺到權擇白在嗅他身上的氣味。
這也許就是他不爽的源頭。
畢竟易感期中Alpha的占有欲可不是說着玩的。
他試探的問道:“我脫下……”
話還沒說完,制服就被粗暴的扯開,權擇白啃咬了上去,試圖用自己的信息素掩蓋住他讨厭的味道。
兩人你來我往的從玄關處一直鬧騰到客廳的茶幾上。
權擇白似乎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湊。
江撫保持着最後的一絲清明,雙手撐在兩人中間,艱難說道:“去床上……”
權擇白頓了一秒鐘,但不是在考慮他的話,而是對他拒絕動作很不滿,于是扯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綁了上去。
“……”
江撫仰頭,看着天花闆,徹底妥協。
…
夜色茫茫,等江撫恢複一些意識後,發現兩人就這麼躺在沙發上,地面上一片狼藉。
他動了動身子,有什麼東西流出來,渾身一僵,又躺了回去。
在身後抱住他的權擇白被動靜弄醒,下意識的一動。
江撫難受的蹙了蹙眉。
他啞聲道:“在這裡睡不舒服,去床上。”
這回權擇白聽話的起身,把他抱到床上,還不等他喘口氣,再次壓了上去。
次日下午,江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窗外昏暗一片,似乎是下暴雨的前兆。
他忍不住的咳嗽幾聲,聽到動靜的Alpha從外面進來,看到他醒過來,立刻抱了上去。
結果兩人皮膚一接觸上,同時驚了一下。
一個感覺太熱,一個感覺太涼。
權擇白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震驚道:“我靠,你發燒了。”
聞言江撫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不出來。
權擇白急了,立馬翻出床頭的體溫計,塞進他嘴裡。
“咬着。”
江撫張開嘴咬住,幾分鐘後,拿出來一看38℃。
Alpha瞬間自責起來,轉頭就去客廳找藥。
江撫緩慢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目光瞥到放在床頭的手環。
手環檢測的信息素顯示超标,濃度高的讓環表屏幕上連連發出紅色警告。
一夜過去了,Alpha的症狀依舊沒有減輕,整個房間依充斥着信息素。
它們飄在他身邊,渴求被安撫。
江撫拿過手環,看到上面顯示此刻信息素的含義,某種欲望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九十。
這時權擇白端着溫水和退燒藥走進房間。
江撫手一軟,手環直直的掉到床下。
喝過藥以後,權擇白還是覺得不放心,想帶人去醫院看看。
忽然一隻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江撫臉上因為發熱而紅成一片,他“打開”自己,啞聲問道:“去醫院做什麼,你不想試試38℃嗎?”
本就苦苦堅持的某種東西瞬間崩塌,Alpha企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人推開:“不行……”
江撫親了上去。
…
手環被丢在角落裡,依舊堅持不懈的發出紅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