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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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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佑沒有說話,許璋轉過頭,發現身後忽然多了一堆人。

江木舜向他打招呼:“嗨,又見面了,小許。”

唐思瑞咧開笑容說:“許哥,你自己偷摸出來玩,怎麼不叫上我們!”

周皓搭着邢遠,對他揮手示意,許璋腦子有點當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冒出來的。

杭樾把付款碼給老闆,淡定地說:“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不接,找了半天才找到你。”

許璋懵圈:“我沒看手機,以為你說着玩兒呢。”

“誰有空跟你玩兒。”

“……那你現在在幹嘛?”

冉佑盯着邢遠打量:“你們是摩旅隊的嗎?小璋太壞了,隊裡有這麼帥的都不跟我說。”

邢遠挑了下眉,沒有吭聲。

唐思瑞說:“媽呀,你剛才沒開口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女孩子……對不起,我是說你長得好看,不愧是許哥的朋友。”

冉佑随手摸他下巴:“小嘴真甜。”

唐思瑞吓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瞥了眼周皓,紅着臉低下頭。

許璋繼續尋找那兩女生,走了半天,終于在角落裡看見擺攤的。

攤位坐着三個人,白天的兩個女孩,和一個裹得厚厚的、穿着拖鞋的男生。

“你們好。”許璋上前打招呼。

紫頭發立馬起身:“帥哥,是你呀,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呢。”

幾人做了自我介紹,紫頭發叫秦沁,男生是她的弟弟秦陽,另一個女生叫薛行知,姐弟倆都是美院的學生,薛行知在華科,是他們的發小。

秦沁問:“你們想一起畫還是單獨畫?要不一起吧,你倆站一塊兒特别養眼。”

許璋看着杭樾,杭樾說:“看我幹嘛,我都行。”

秦沁見他沒什麼表情,不清楚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猶豫地望向許璋。

許璋解釋道:“他嘴巴是這樣的,比長江大橋的鋼筋還硬,不用管他,一起畫吧。”

杭樾:“……”

他們并肩坐下,秦沁說:“那就畫水彩了,我弟畫得好,讓他給你們畫。”

秦陽笑呵呵的,坐着沒動彈。

許璋以為他在等自己同意,點頭道:“可以。”

秦陽仍然沒去拿畫筆,而是把腳從拖鞋裡抽了出來,大冷天的,竟然沒穿襪子。

許璋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麼,隻見他袖口空蕩蕩的,因為羽絨服的遮擋,在燈光下并不明顯。

杭樾的表情也出現變化,探身将畫筆盒推了過去。

秦沁趕緊說:“沒事沒事,不用幫忙,你們擺姿勢就行,他速度很快的。”

秦陽對他們腼腆地笑,用腳夾起畫筆,開始熟練地調色、勾線。

他腳背的皮膚比别處要深,趾骨扭曲變形,上面布滿大小不一的繭,是年複一年的練習留下的。

剛露出腳的時候,他有點害羞,不太敢看二人。

秦沁熱絡地說:“你們就當他不存在,他有點社恐,比較容易緊張。”

許璋翻了翻兜,掏出從唐思瑞那搶的軟糖,喂進他嘴裡。

秦陽臉紅道:“謝謝哥哥,很甜。”

“哥哥甜還是糖甜?”

秦陽笑了起來:“都甜,草莓味的。”

秦沁給他們拿來暖寶寶,邊在旁邊看弟弟作畫,邊和兩人聊天。

秦陽五歲開始學畫畫,是當時少年宮最有天賦的,老師說以後可以考慮沖央美,前途一片光明。

直到十二歲時,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由于雙臂被長時間擠壓,最終隻能截肢。

康複訓練的初期,秦陽一度消沉,幾乎想放棄生命——不難想象,對于一個畫師來說,失去雙手,是多麼毀滅性的打擊。

最後讓他重拾信心的,是療養院的一位病友。

秦陽沒有詳細描述那人,隻是說:“我遇到一個好朋友,我沒有手,他沒有腳,在他的鼓勵下,我就開始用腳畫畫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許璋說,“這個朋友真好,你們合作一下,能去試試唱雙簧。”

秦沁笑道:“不愧是做生意的,思路這不就打開了。”

許璋說:“其實我也學過畫畫。”

“對了,白天聽你說過。”秦沁問,“後來怎麼沒學了?”

杭樾偏過頭,似乎想看他。

許璋聳肩:“家裡人不喜歡,我爸看見我拿畫筆就發瘋,經常把顔料扔水裡,拿着皮帶追着我跑,還把我的證書撕得粉碎撒床頭,我都是躲着他偷偷地畫。”

“天哪,他為什麼這樣?”秦家姐弟震驚。

許璋一派輕松:“因為他初戀是學畫畫的,他愛而不得,看見顔料就應激。”

“初戀?你爸爸的初戀?”

“對啊,就是我媽。”

“那你媽媽不反對他嗎?”

許璋無所謂地笑笑,秦家姐弟聽得一愣一愣。

杭樾皺起眉頭,打斷了他們:“這畫多少錢?”

秦沁連忙擺手:“不收錢,說了掃碼領小禮物的,禮物送完了,這幅畫就當給你們的。”

許璋看向牌子:“素描15一幅,色彩30一幅,雙人乘以2,付錢吧。”

杭樾趁其不備,熟練地掃錢,秦陽過意不去,說要給他們加點裝飾。

秦沁從隔壁攤拿了個朱迪兔發箍,給許璋戴上。“這個好适合你,跟你的帽子很配,小兔子太可愛了……我去幫杭樾哥找找。”

杭樾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真成兔子了。”

“兔,第四聲。”許璋糾正,“你說的像‘秃子’,我懷疑你故意的。”

“帽子是兔子,睡衣是兔子,現在還戴這個。”杭樾随手彈他的發箍,“真會裝乖。”

“我不乖嗎?”許璋眨巴眼睛。

“你哪裡乖。”

“我哪裡不乖。”

“有時候也不用很乖,做你自己就好。”

“……?”

秦陽聽着他們的對話,明明沒說什麼,卻讓人覺得暧昧橫生,他忍不住偷偷打量二人,猜測他們的關系。

秦沁拿了兩副耳朵,讓杭樾選:“你要尼克還是狼耳朵?”

她也吃不準這倆的關系,沒有貿然隻拿官配。

杭樾還沒選,許璋搶先道:“給他狼耳朵,他沒那隻狐狸帥,不是,為什麼沒有狗耳朵啊?他那麼狗。”

“你想死嗎。”杭樾說。

他二話不說,拿走了尼克的耳朵,主動戴上情侶款。

秦陽忍笑:“戴歪了,姐,你幫他弄一下。”

秦沁想伸手,但實在不敢碰杭樾,他帥則帥已,太過于生人勿近。

許璋便轉過來,幫杭樾整理發箍,忽然驚奇道:“杭樾,你什麼時候紋身了?”

在那隻閃瞎人的潮男耳釘後面,藏着一個不易察覺、十分隐蔽的紋身。

他還沒仔細看,杭樾拂開了他的手。

紋身一閃而過,仿佛是錯覺。

許璋盯着他問:“紋的什麼?”

“少管。”

“問問嘛,小氣鬼。”

秦沁着實是沒忍住,問道:“所以……你們是那個……一對嗎?”

許璋笑眯眯地說:“他是我前夫,一路追我到這裡,對我愛恨交織、難以放手,還悄摸把我的名字紋在耳朵後面……”

秦家姐弟眼睛瞪得像銅鈴,旁邊的薛行知被奶茶噎住,瘋狂捂嘴咳嗽。

杭樾忍無可忍,拿棉花糖塞堵住他的嘴,俊臉發紅,轉向三人解釋。

“我沒有紋他的名字。”

空氣靜了幾秒,他再次強調:“我、沒、有,紋他的名字。”

“絕對不是。”又一次。

許璋忍不住發出一聲爆笑,前夫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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