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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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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風集團這幾年來經營不善,前段時間因為我們的參與,他們高額收購仁正信息背下了巨額債務,還有很多被壓下去的負面消息,大多是陶斐的決策問題,股東大會上已經提議罷免陶斐的相關職務了。”

“陶斐自己創辦的投資公司非法集資,非法斂獲的财産應該已經轉移到了海外。”

“這個陶斐,身份這麼神秘,查了這麼久也沒查出來和你們有什麼關系,你對他有印象嗎?”董斯洺分析着。

“沒有。”

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一直在背後謀劃着事情,他的目标很明确,是包括自己在内一切能和梁家扯得上關系的人。肖汛和梁邬都是被他利用針對的棋子。

“我懷疑是什麼家族恩怨。”董斯洺說道。

“可能。”梁聞淵不做猜測,“把握的證據還不充分,很容易讓對方翻供,不過他在劫難逃,躲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會有結果。”

“努力了這麼久,終于有不錯的起色了。還差一些證據,充分點好,不然到時候他保釋出來就很麻煩了。”董斯洺伸伸懶腰,“對了,你真打算把你那個渣爹也送局子啊?”

“嗯。”梁聞淵遲疑片刻,“他可能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什麼意思?誰要替你做這件事情啊。等下......”按了按眉心,董斯洺覺得馬上要想出點什麼了,“你是調查出來什麼新的事情了?和陶斐有關?”

“也許。我也不确定。”

“反正是倆惡人相鬥,壞的也能變成好事。”董斯洺翻了翻資料,“輿論已經有風聲了,關于陶斐非法集資的事情,界内有一批受害者聲音挺大的,他們在壓制輿論,但也壓不了太久。”

“正好這周搞了個遊艇去玩玩,工作狂賞點臉,正好放松放松。”

“你還挺奢侈。”

“又不是自己買的,誰養得起那玩意。”

陶斐仿佛銷聲匿迹,關于投資公司的輿論風聲愈來愈大,過早提高證據未必是好事,但陶斐也是狠厲的茬,像個不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爆炸。

*

三層遊艇,莊渚玉站在甲闆欄杆旁吹着海風,他穿着件很慵懶的上衣,領口翻飛着,及肩發被風吹的時候很煩,怎麼撩都會糊到臉上,隻好勾起手腕上綁着的皮筋。

“我來。”

梁聞淵走到他身後,保持半擁的姿态,從他手裡接過皮筋,細緻地給他綁好頭發。

“緊嗎?會不會勒着疼。”

“正好。”

額前飄下來幾縷随風飄的微長碎發,莊渚玉偏過頭,放松地笑着,雙手撐在欄杆上,仿佛所有美好都盛裝在了他身上。

每一幀都撞進了梁聞淵的眼睛裡,在他的眼底烙下一格格畫面。

莊渚玉搭上梁聞淵的肩膀,揶揄他,“看什麼?有這麼好看嗎。”

“好看。”梁聞淵自然地攬着他的腰,旁若無人地親吻他的臉頰。

莊渚玉“嘁”一聲,“都快把你看傻了。”

“去那邊找點喝的。”擡腳要走,莊渚玉拉着梁聞淵的指尖,很熱,一寸寸地灼燒着皮膚,“不是說要和他們聊天嗎,怎麼又回來找我了。”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嚴肅點說話。”

“待會再去。”

“行,那我就勉強陪你一會咯。”

走到休閑區的吧台,遊艇上的人算不上多,十多個,都是董斯洺和楊念期他倆的朋友,吧台暫時隻有調酒師在忙。

莊渚玉坐了下來,随意翻看着酒單,隻花費了三秒鐘便選好了,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一點,他揚了揚下巴,意味深長地看了梁聞淵一眼。

看得梁聞淵咯噔一下,他很清楚莊渚玉露出這種神情,一定是他打算做壞事的前兆。

瞟了梁聞淵一眼,莊渚玉托着腮望向他眼中,“這回不讓你喝酒了,多想都不行。”

“那還是有點想的。”

“我看你是想挨打。”

調酒師往盛放冰塊的酒杯裡倒入酒液,撒上花瓣和檸檬片,推到了莊渚玉面前。調酒師長相就很外放,留着放蕩不羁的發型,“祝兩位享用愉快。”

甚至比了個很拙劣的手指愛心。

“謝謝啊。”莊渚玉端着酒杯,冰塊晃蕩其中,叮當作響。

走出了休閑區,回到原先甲闆的位置,好幾個人環在泳池邊緣幼稚地在遊泳競速,歡呼聲和拍掌聲随着揚起的水花更為激烈。

找了個空閑的位置坐下,莊渚玉喝了兩口酒,放在桌上,迷蒙的目光不加掩飾地在梁聞淵臉上掃蕩着,他一手托腮,忽然虛虛地掐着梁聞淵的脖子,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啄着他的上唇,有些強勢地勾纏着他的舌頭攪弄。

風吹過帶來的香氣快要把梁聞淵迷暈了。

慣性摟着莊渚玉的腰,他承受着不甘示弱的吻,很快奪回了主動權。

沒主動多久,莊渚玉退開了,坐了回去,“嘗到了什麼味道?”

“橙汁,酒精,還有奶油的甜味。”

“很棒。”也是誇習慣了,莊渚玉恣意地撓他的下巴玩,“那你知道我點的這杯酒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

莊渚玉招招手,“湊近點,我告訴你。”

吐息噴灑在敏感的耳畔,嘴唇貼到耳朵上又離開,癢癢的,莊渚玉輕聲說了兩個字。

梁聞淵一怔,血液翻湧,尤其是耳朵,像是馬上要被燒着了一般,呆呆地看着莊渚玉。

莊渚玉“哈哈”笑了兩聲,很愛看梁聞淵這種被撩到失語的樣子,沒笑多久,便感覺到一股力量拽着他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攔腰抱起,托着他的腿根向上,掠奪着莊渚玉口中的氧氣。

“你幹嘛?”水淋淋的嘴唇,陽光的照射下,光澤顯得淫靡。

梁聞淵也壞心眼,“我還以為你想這樣的。”

莊渚玉氣笑了,摟着他的脖子懲罰地咬他頸側,咬出很明顯的齒痕,“丢人去吧。”

“這怎麼會是丢人。”

“你意思是我是在獎勵你。”

梁聞淵笑道:“也算吧。”

莊渚玉咬得很重,齒尖叼着皮膚像是在磨牙。

梁聞淵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他了。

畢竟他開了很多次葷......

“你說的那兩個字,今晚多體驗幾回?”

“不正經,白日宣淫你。”

梁聞淵笑着吻他,揉着他單薄的肩胛骨,又往上托了托,有力的手掌抓着他的大腿分開在自己腰腹的兩側,仰着頭和他沉浸于接吻中。

夜色降臨,海面在天色的映襯下變成了深藍色,遊艇由于海面的晃蕩而搖晃着,甲闆上的其他人玩性大發,搖晃着香槟瓶,彈開木塞,擋着瓶口噴灑着酒液。

紛紛加入,樂隊漸起的鼓聲調動了彼此的興緻。莊渚玉和梁聞淵坐在原位,侍者給他們遞上了晚餐,莊渚玉嘗了一口香草蒸鳕魚,“還不錯,也有檸檬味。”

幾個字勾起了下午的回憶,莊渚玉吃得很開心,輕笑一聲,“檸檬,你總記得吧。”

“我不僅記得這個,我還能記得其他的。”

“那你很厲害哦。”

莊渚玉刻意回避重要話題,梁聞淵頓了頓,叉了一塊蝦球塞進莊渚玉嘴裡,“這個應該也不錯。”

從刀叉上咬下了,莊渚玉慢慢咀嚼,眯了眯眼睛,吹過的大風鼓起他慵懶的上衣,“還有橙子味呢。”

簡直過不去了。

梁聞淵現在就想壓着他親,但不能。莊渚玉還在吃飯呢,怎麼着也得等他吃飽了再說。

“再試試這盤沙拉,估計不會難吃。”必須要送進嘴裡才行,梁聞淵安靜地看着他吃,有些銳利的眼神鎖着莊渚玉的面容。

莊渚玉吃的時候臉頰會微微鼓起,而且他吃得很慢很慢,還會看着梁聞淵笑,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笑容。

“你讓我給你試菜啊。”

“沒有。”尾音拖長一點,梁聞淵待他吃完又喂他,“覺得看你吃飯心情很好。”

莊渚玉都快吃飽了,他本就吃得不多,“你不餓嗎?”

“還行。”

“把你的餐具遞給我。”莊渚玉放下自己的,接過,命令他,“張嘴。”

梁聞淵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隻是将叉子伸進了梁聞淵的齒尖,讓他咬緊了,“自己吃去,我可沒手喂你。”

梁聞淵怔怔地看他,莊渚玉露出得逞的笑容,“說真的,快點吃吧,你不是還有正事兒要幹嗎。”

“也不是正事。”

“哦。”尾音拖長,莊渚玉手肘撐在桌子上,歪着頭看他吃飯,半晌,“我好像有點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投喂了。”

待梁聞淵吃完之後,莊渚玉和他說拜拜,趕他走,繞到了一層的另一側,欄杆處若隐若現有個人影,絲縷煙霧飄散在黑暗中。

莊渚玉知趣地想換個地方,沒想到那人回頭看見了他,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

沒有搭話的打算,他沒有和陌生人社交的習慣。

“等下,我認得你。”那人夾着香煙,手有點顫抖,“沒認錯的話,你是......嫂子吧?”

怎麼又來個人叫他嫂子。

難道他是腦門上貼了這兩個字嗎。

被煙草嗆得咳嗽,那人乏力地笑笑,“冒昧了,我是梁阙,你應該沒聽過我的名字。”

梁阙?

莊渚玉有印象,是梁聞淵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了然,“還真聽過。”

“是嗎?”梁阙詫異,“上次送你們的禮物有點用吧......”

“嗯?什麼禮物。”莊渚玉覺得他說話時的語氣很飄忽,沒有哪一個字能落在地上。

梁阙忽然反應過來指間還夾着香煙,他滅掉扔了,“對不起啊,有點沒禮貌,沒嗆着吧?”

梁聞淵偶有提到他,說他其實人沒有壞心眼,也挺難的。

“沒事,你也可以給我來一支。”莊渚玉察覺到他整個人透露着不正常的脆弱,化解着氛圍。

梁阙蒼白的臉上扯起笑容,“怪不得那麼喜歡你呢,要是我,我也會喜歡你的。”

“這麼快就喜歡上了,有點太随意了吧?”接過梁阙遞過來的煙支,莊渚玉沒點燃,似笑非笑。

“随意點才好。”梁阙撚了撚手指,“禮物就是......上回他不是喝多了嗎,我灌的他,希望沒有幫倒忙。”

“啊......”回想起來了,莊渚玉當時還短暫疑惑了會兒為什麼梁聞淵的弟弟要偷偷摻酒,想來真是......

莊渚玉覺得好笑,“算不上倒忙,但也不算是什麼好忙,弟弟下回再加加油?”

梁阙被逗笑,背靠着欄杆笑得眼睛都笑彎了,上半身發着抖。

情緒挺異常的,莊渚玉抿抿唇,沒說話。畢竟這是别人的私事,突破分寸挺沒意思的。

“晚餐沒吃,還是吃點吧,是在一層嗎?”梁阙問他。

“對。”

梁阙點點頭,禮貌道謝,“你要去吃晚餐嗎?”

莊渚玉表示剛吃完,但也和他一同下去了,總覺得他腳步虛浮,身體晃來晃去的。

各自道别,莊渚玉安靜地坐在欄杆旁的沙發上,楊念期換了個張揚的紅發,熱情地擁抱他,“忙活到現在,終于見到活的嫂子了。”

“不是活的,還能是死的啊。”姿态慵懶,莊渚玉和他說笑。

楊念期“嘿嘿”兩聲,“來玩遊戲嗎?打發時間。”

“好啊。”莊渚玉答應了,挪了位置讓楊念期坐下。

很快沙發上就坐齊了一些人,沒有互相介紹,也沒有寒暄,燈光流轉,莊渚玉雙腿交疊,含着笑時不時偏頭聽楊念期和他說話,環境喧嚣,莊渚玉細長的手指翻開牌面。

“不太會玩牌。”

燈光有些昏暗,楊念期眯着眼睛去看牌,“太謙虛了吧,小玉哥哪裡是不會玩兒?”

“新手保護期吧。”莊渚玉真不會,他不玩這些東西。

玩到半途,輸家換了好幾輪,都嫌沒意思,換了個簡單的,也算是自創玩法,反正都是玩兒,怎麼着都無所謂。玩到興頭上,空氣中都彌漫着酒精的味道。

莊渚玉右邊坐着陌生人,那兩人喝得稍多,吵嚷着,身體碰撞間,酒杯傾倒,莊渚玉卻遭了殃,白色上衣被澆上了酒液,裡面還加了石榴糖漿,有顔色又黏糊糊的。

兩人不動了,連忙抽紙巾塞莊渚玉懷裡,“對不起!全潑你身上了,将就擦一下吧,真抱歉啊。”

“沒事,待會換一件就行。”簡單地擦了擦,莊渚玉扔掉紙巾。

衣服很薄一件,潑上的時候也滲到了皮膚上,莊渚玉準備打個招呼回套房淋個澡再換身衣服,他指間夾着紙牌心不在焉地轉動着。

“诶,來了。”楊念期戳了戳莊渚玉的手背。

什麼來了?

視線上移,莊渚玉看見梁聞淵正朝這邊走來,他走得很快。

“我跟你說,嫂子剛可被别人塞名片了,有點危機感哦。”喝得也上了頭,楊念期往邊上騰位置,讓他倆坐一塊。

梁聞淵的眼神立刻就變得警惕了起來。

楊念期沖着莊渚玉揚了揚下巴,“對吧?”

莊渚玉帶着笑,“嗯。”,跟變魔術一樣從手指間轉了張卡片出來,在梁聞淵眼底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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