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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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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疊做的是小手術,但他年紀小,需要較長的一段時間修養,莊渚玉總共在病房也沒幾天,手術那天他都沒睡幾個小時,好在第二天姑父回來了,接替了他。

鄧俐出差完緊趕慢趕跑來醫院,三個人圍着病床上小小的沈疊轉,照顧起來不會太累。

莊渚玉坐在病床前,速度很慢地剝橙子,沈疊伸出小手,“小玉哥哥,小疊喜歡橙子,給我吧。”

以為他是想要橙子玩,莊渚玉遞給他了,“有點重,小心砸到自己。”

“噢!”沈疊點頭,小手學着大人的動作不停地在剝,最終得到了一個非常完滿,沒有一點兒皮的橙子。

“小疊剝得特别好看,要哥哥幫你掰開嗎?”

“小玉哥哥,是剝給你吃的哦,謝謝哥哥照顧我,辛苦啦。”沈疊用力掰開,取出了一片橙子遞到莊渚玉嘴邊,“肯定是甜甜的,不是酸酸的。”

好可愛的小朋友。

莊渚玉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就着他的手吃下了,“很甜,小疊嘗嘗看?”

“嗯嗯!”

倆人你一片我一片把橙子分完了,莊渚玉帶他去洗手,這些時日過去,沈疊恢複了很多,他揉搓着洗手液的泡泡玩,點了一滴在莊渚玉的鼻尖上,“有點像蛋糕裡面的奶油。”

“還是柑橘味的奶油。”順着他的話說,莊渚玉把他抱回了病床上。

鄧俐和姑父特地去打包了一家很難預約到的私房菜回來,沈疊的病恢複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出院了,吃完之後,莊渚玉沒再待在醫院。

他回到住處,鄧俐送他回去的路上,總覺得腰腹有些癢,手臂也有點刺痛,他掀開袖口看了看。

鄧俐瞟到了,“過敏了?小玉應該是這段時間累着了,抵抗力下降就容易過敏,回去了可要好好休息,沒什麼事情就早點睡覺。”

聽進去了叮囑,莊渚玉放下衣袖,“知道了姑媽,放心吧,待會我買點藥抹一下,很快就會消了。”

“正好,姑媽帶你去買。”

提着一兜藥,不止是過敏類藥物,還有感冒類、咳嗽類,莊渚玉這回認真看說明書了,取了一支藥膏,擠在棉簽上,他先把手臂的位置抹上了。

抹到半途,他嫌累,想躺床上,但有些潔癖,換掉衣服之後才平躺着,打算抹腰腹上面的過敏處。

棉簽打圈,望着白牆,他想到了什麼,拿起手機對着腰腹的位置随意拍了一張,他沒有開全燈,燈光暖黃,拍出來的照片色調偏暗,蜷起的手指還放松地放在腰側。

連睫毛撲閃的動作都帶着狡黠,莊渚玉打開和梁聞淵的聊天界面。這些天來他和梁聞淵的聊天内容是很好翻,但幾乎每天都要視頻通話一次,很多時候莊渚玉困得直接睡着了,梁聞淵又不主動挂電話。

梁聞淵挂電話的時間還很陰間。

照片剛發出去沒一分鐘,莊渚玉藥都沒抹完,梁聞淵就給他回消息了,問他方不方便視頻。

這麼心急呀。

莊渚玉平躺舉着手機,牢牢地握着,怕會砸到自己的臉,他還故意拖了半分鐘,剛準備回消息,梁聞淵就彈了視頻過來。

調整了角度,莊渚玉把手機舉得很高,足夠看到他的上半身以及他的大腿,一隻腿慵懶地撐起,他點了接聽。

“能看清嗎,過敏了吧,紅紅的。”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話,莊渚玉憋着笑,指了指腰上的小紅點,又擡起胳膊豎給他看“這兒也有。”

“抹藥了嗎,什麼時候過敏的,嚴重嗎?”像醫生一樣,梁聞淵問他。

“抹藥的時候都給你發照片了,就今晚,不嚴重吧,那會兒在車上癢,現在好多了。”莊渚玉回答他的問題。

“那就好,再觀察觀察。”

角度随着莊渚玉拿手機的動作而變幻着,他保持着平躺姿勢,鏡頭不小心晃過他下半張臉,嘴唇紅紅的,嘴角揚起逗弄的弧度。

梁聞淵忘記了呼吸,他輕咳了兩聲,“明天回來嗎?我去接你。”

“嗯。”莊渚玉撩着上衣下擺玩兒,“具體什麼時候。”

“上午吧,想早一點......”梁聞淵看着視頻畫面中的莊渚玉,耳朵燙得吓人,這些時日的思念一并積攢到了峰值,“早一點見到你。”

“好,中午剛好一起去姑媽家吃飯吧。”

梁聞淵那頭畫面卡頓了下,他本人也反應過慢,重複問了一遍,“和姑媽他們吃飯嗎?”

“定下來的話,也告訴姑媽吧,讓她安心,她也會替我們開心的。”

沒人比梁聞淵更懂前三個字對他的沖擊有多大,他控制不住地激動着,離鏡頭更近,巴不得打碎屏幕直接穿到莊渚玉面前,他欲言又止,開口難言,“我想現在就過去找你。”

“很晚了,你過來我也不放心,明天吧。”

梁聞淵:“好吧。”

光說正經的了,莊渚玉都忘了他開視頻的原因是想撩撥梁聞淵,結果這人太能忍了,表現出來的便是一點都不上道,左顧而言他。

要不是莊渚玉早已注意到了梁聞淵紅透的耳根,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有點兒什麼問題了。

“你靠近點,我看不清你了,嗯......再往左一點。”

梁聞淵按照莊渚玉的指示不斷調整着鏡頭,詢問着他的意見,莊渚玉笑盈盈的,嘴上卻挑剔着。

轉過身,莊渚玉趴在床上,舉着手機手臂酸了,找了個夾角支撐手機,他捧着臉問道:“我今天好看嗎?”

“好看。”梁聞淵誇起他來毫不含糊,“每天都好看。”

“想我了嗎?”

“很想。”

“怎麼沒看出來你有那麼想我呢。”指節扣了扣床,莊渚玉似笑非笑看他,“我都這麼努力勾你了,你連點反應都沒有。”

短暫的沉默,梁聞淵雙手收緊了一些,眸色深沉,卷積着雲雨,他有點坐不住,“渚玉,你知道我沒什麼定力的,我現在就下樓找你。”

說完他就去找車鑰匙。

“......回來回來。”叫住他,莊渚玉自然地翹着腿,姿态放松,“好無聊啊,我們來玩遊戲吧。”

梁聞淵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問他:“什麼遊戲?”

“我想想......剪刀石頭布吧,赢的人讓輸的人做規則以内的事情。”

“好。”

莊渚玉擺出動作,“開始——”

莊渚玉出了剪刀赢了梁聞淵。

“讓讓你,先來三局試一試。”莊渚玉沒要懲罰他。

梁聞淵點頭。

結果每回都是梁聞淵輸,沒赢過一次。

“不好意思啊,從小到大我玩的最厲害的遊戲就是剪刀石頭布。”笑笑,莊渚玉玩味地看他。

“願賭服輸。”

“你說的啊。”莊渚玉趴累了,坐起來一點,暖黃的光烘烤着他的臉龐,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層淺淺的隐隐,“誰輸了誰就脫衣服。”

梁聞淵愣住,以為是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脫。”莊渚玉言簡意赅,“又不是沒見過,快點啦。”

梁聞淵手臂一揚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身材,小麥色的手臂上有道顯眼的疤痕,凸起的青筋顯得他多了幾分粗野。身型高大,面容冷漠,卻展露着些許不屬于他氣質的試探和害羞。

“身材真不錯。”不加吝啬,莊渚玉誇着他,鏡頭晃蕩,他輕眨眼睛。

“你喜歡就好。”

下一局依舊是莊渚玉赢。

柔和的燈光顯得他很溫柔,内心裡卻是帶着蔫壞的,莊渚玉催促他脫掉褲子,“好可憐哦梁聞淵,看得我都想讓你兩局了。”

“能臨時加衣服嗎?”梁聞淵問他,也許是氣氛到了,那點兒害羞早就煙消雲散了,他不動聲色調侃。

“當然不行。”豎着食指,莊渚玉搖了搖,“我身上也沒幾件衣服,加油赢過我啊。”

笑聲一點點地侵蝕着梁聞淵的理智,增長他的□□,眼底藏着濃厚的情緒,梁聞淵往前挪了挪,“那再來。”

否極泰來,梁聞淵終于赢了一局,他安靜地看着。

莊渚玉大方地要脫掉衣服,領口有幾顆裝飾的紐扣,他故意放緩速度,拖延着解開紐扣的時間,動作間時不時地望向梁聞淵,眼神如同鈎子一樣。

文雅地拽掉衣服,莊渚玉放在一邊,無意間瞟到了梁聞淵那塊兒,很明顯的形狀。

别說是梁聞淵了,這遊戲玩得莊渚玉都要欲念冒尖兒。

明明隔着很遠的距離,隻能隔着屏幕見面,彼此的周邊氣流卻變得愈加粘稠暧昧。

清瘦,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自知地扭動着,莊渚玉坐在床上,對着鏡頭脫衣服什麼的,還是有點兒......

他呼出了一口氣。

“還要來嗎?”逐漸處于上風,梁聞淵被傳染得不正經了起來,目光深沉。

“來。”背後藏起來的手一伸,莊渚玉出了石頭。

“我是布。”梁聞淵說道。

莊渚玉歎了聲氣,“我的運氣呢,怎麼突然都變成我輸了。”

“要不再來一局?這局就先算了。”可梁聞淵的神情一點都不像要想算了的樣子。

莊渚玉拒絕了,臉頰泛起很淡的紅暈,“這個也算哦,等我會,我取下來。”

壞心眼地亮出透亮的玉镯,莊渚玉慢條斯理地從手腕上取下,沿着他白皙細長的手指滑下,莊渚玉趴着身體舒展,将它放在了稍遠的櫃子上。

“你隻剩一件了,要不要認輸?”莊渚玉問他。

“不要。”

“挺自信嘛。”

一向在剪刀石頭布遊戲中拔得頭籌的莊渚玉栽了跟頭,他納悶着,“我怎麼老輸。”

“可能今天運氣不好,明天說不定就好了。”

“為什麼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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