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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你需要一個老師,再組建一套自己的守護者班底。”reborn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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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媽媽要去和自己的朋友聚餐,在給我早餐煎了兩個蛋以示母女情深後,她準備出門了。而我決定去澤田家蹭午飯,媽媽讓我帶上一瓶紅酒,空手去别人家做客是不禮貌的。
于是吃完飯,綱吉在花園裡被迫陪藍波和一平放風筝。我和reborn表示,這對男初中生和五歲小孩剛好,對女初中生和外表三歲的天才殺手太幼稚了,坐在廊下聊天曬太陽。
我喜歡日光,某種程度上它給我一種接近自己大空之火的親切感,當然reborn也說了,曬太陽并不能增加我的力量,畢竟我又不是太陽能發電的。
“刻苦修行才是一個女人走向成功的秘密武器,”大頭嬰兒用古井無波的口吻說,“因此我要向你推薦我的朋友拉爾,她曾是意大利特殊部隊的教官,精通格鬥…”
“那完了,”我打了個哈欠,讓天焰像傾倒出來的金色蜂蜜一樣纏繞在我的手腕,明亮而輕盈,也像一個黃金手環,“專業不對口,我是魔法側的,體術上限低點兒怎麼了。”
Reborn:“……”
别以為我不知道reborn在計劃什麼,第一步是哄騙我拜師,然後塞一堆老牌mafia家族的二代給我當守護者,最後成功把我拉入裡世界的泥潭,最好再和綱吉一起把彭格列十一代目生出來。對不起,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初中女生。
澤田綱吉也隻是我的普通棕發朋友,謝謝。
“拉爾女士還有适合我的理由嗎?”我問。
“哦,也沒什麼,”reborn手捧茶杯,“拉爾也有個普通的金發朋友罷了。就是那種他追她,她無動于衷,兩個人一天到晚打打鬧鬧,然而但凡有人要傷害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黑化并且大開殺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可樂尼洛還承受了拉爾的詛咒?把拉爾氣得跳腳。”
“真羨慕他們的友情。”reborn總結。
我:“……”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輕咳,還好我剛才把茶杯放下了,“我不需要守護者,我可以保護自己。”
Reborn在回複手機上的消息,頭也不擡:
“老實說,要不是你散發純正的天炎波動,我會以為你是孤高的雲。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是不隸屬任何勢力的平民大空,對于那些血統斷絕的黑手黨家族,這和肉包子在鬣狗面前跳脫衣舞沒有區别。”
我:“……”
好的,包子跳脫衣舞就隻剩下肉餡了。
“我以為大空是所有類型中最稀有的火焰屬性,”我憤憤不平,“你就不知道想一個優雅的比喻嗎?”
Reborn冷酷地勾唇:“你想聽好聽話,讓你的普通棕發朋友說去吧,我既不是你的父親也不是你的老師,沒有義務溺愛你。”
可是他聽起來像我的惡婆婆。
“我會考慮你的提議,”我說,“你也知道,并盛就這麼大,我到哪裡去集郵一套保镖?我總不能勾引綱吉的守護者吧?”
“倒不如說相反,”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有趣的光芒,“你就沒意識到,你從來沒有單獨見過雨守山本嗎?你曾經說小時候一個黑發男孩子想接近你一起玩,被蠢綱又哭又鬧打斷了。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呃,”我思考,“因為,阿綱的名字諧音是金槍魚,而山本家裡是開壽司店的,金槍魚作為常見食材,搞不好被他肢解過無數。所以阿綱忌憚他,特地選他做守護者放在眼皮底下監視?”
Reborn:“………”
我的額頭痛一下,打中我的是一顆橡膠子彈,怪不得我的天焰沒有保護我,自動防禦隻對生命危險生效(?)但是綱吉看到了,緊張地沖了過來:
“為什麼對有希子出手,我們不是約定過的嗎?這是我的底線,reborn。”
我看向家庭教師:“你還沒有告訴他嗎?”
Reborn跳下台階:“你自己對你的普通朋友說去吧,還有一件事,家光要回來了。預計要呆一個星期。”
我從盤腿的姿勢迅速爬起來:“好的,下個月我再來拜訪。”
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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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思考讨厭澤田家光,一個我從未謀面的男人的原因,是因為他大男子主義嗎,他幾乎像豢養寵物一樣供養着他的平民妻兒。還是我擔心綱吉長大後會變成他父親那樣的男人,那麼我們的友誼又該何去何從?(幻聽了reborn的嘲笑)
不,恐怕是因為他讓我感受到了威脅。
他既然能在阿綱五歲那年,默許九代目封印他的大空之火,那麼一個平民女孩呢?誰敢保證,他不會自我感動,覺得封印我是為了我以後的安穩人生?
已知彭格列現在活着的年輕大空有兩個。
兩個都被九代目和澤田家光合力封印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