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場成分複雜的茶話會的結果是,我家是絕對的中立地帶,我也被嚴禁參與14歲男生和16歲(?)男生的家業争奪戰。理由是——
“除非你能分到切切實實的戰利品,”我媽警告地看了我一眼,這就是毫無商量餘地的意思了,“否則永遠不要摻合男人的戰争。”
綱吉的臉上貌似寫滿了不甘,因為他剛剛接到通知,今晚之前要搬回自己家,吉賽爾留下。或者說吉賽爾可以永遠留下了。我爸爸打斷了他的話:
“說老實話,小綱,我完全不知道你的父母在想什麼。怎麼會有人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參與一場高死亡風險的決鬥呢。但很可惜,你不是我的孩子,但我也确實沒辦法把你排在有希子前面。”
“我知道你一直在說不,但是很顯然,當沒有人願意聽你說話的時候,你也隻能自己想辦法讓他們聽進去了,無論用什麼手段,”爸爸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在你處理好自己的家務事之前,有希子都被禁足了。”
這也幾乎就是逐客令的意思。
我隻知道,綱吉的臉上寫滿了失落。Xanxus站了起來,沒有流露出任何留戀的意思。Reborn對媽媽說:“我會通知所有人,您的家是絕對中立的地帶。畢竟這裡住着一位大空和她的父母,需要我找第三方見證嗎?”
媽媽說,你等一下,那孩子也應該快到了。
花園的玻璃長廊被輕輕扣了一下,丹鳳眼的美少年看得出對群聚充滿忌憚,也清楚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最終還是脫了鞋,将一隻精緻的木盒捧到我媽面前:
“我母親收到了您的短信,讓我給您送些招待客人的茶葉來。”
也有可能是把招待客人的兇獸和浮雲拐送來了。
雲雀恭彌不鹹不淡地說:
“她還讓我把保護費退回來給您,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而且我們家族是真的不收保護費。”
“好的,”媽媽也很客氣,這是一種面對綱吉和xanxus都沒有的欣賞态度。我不知道Xanxus怎麼想,反正綱吉看着快嫉妒死了,“那麼她收商戶管理費嗎?還是不走公帳,我也可以準備現金。”
雲雀恭彌:“……”
“能再幫我一個忙嗎,恭彌,”媽媽含笑問他,“有希子最近很不乖,被禁足了。我需要有人放學押解…我是說,陪她走回家。并且呆到我或者她爸爸回來,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
“舉手之勞。”雲雀說。
“對了,”媽媽偏了一下頭,“你不是一直在找誰踢碎了風紀委員辦公室的窗戶嗎,就是有希子,你可以找她單獨談賠償問題。她現在很能幹,肯定不需要我們幫她付。”
我:“!!!!!!!”
我的臉上寫滿絕望。
原來這才是我隐瞞父母闖了一大堆禍的天譴。
雲雀恭彌平淡地微笑了一下:“哦,那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隻是喜歡看她每次一提起就緊張的樣子。”
而那時,綱吉站在我身邊,已經嫉妒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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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送客的時候,斯誇羅貌似已經和吉賽爾成了好朋友,甚至主動想挖她去瓦利亞當殺手。反正你老闆也跑不了,遲早是瓦利亞的人。被我大聲呵斥不要臉,挖牆腳。
事情處理完,瓦利亞和澤田黨話不投機,自然是彼此放了兩句小學生約架般的狠話,就各回各家了。瓦利亞下榻的酒店和澤田宅是兩個方向,綱吉被reborn押着行李都沒收拾,就一步三回頭地戀戀不舍地往家的方向走了。
雲雀走到我身邊,不溫不火地問我:“所以呢,你要去追哪邊?”
我:“……”這讓我聽起來很像渣女。
“伯母讓我盯着你,”他也确實盯着我,“你可能不記得了,小的時候你本來經常跟你媽媽來雲雀宅找我玩。直到澤田出了事故,失去了火焰,你就再也不來了。我想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
所以五歲那年,我犯下的花心的錯原來是你啊——
“算了,”他最後閑閑地說,因為我出門太着急沒穿外套(跑晚了就會被男女混合雙打),雲雀把他的黑色校服外套丢在我頭上,我急急忙忙扒下來抱在懷裡,“不管你追誰也好,我給你點時間,你最好别讓我等太久。”
而我在思考,雲雀恭彌可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想不到最會讨我父母歡心的男人,居然是他。平心而論,他确實是任何父母夢寐以求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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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借火焰的波動,在附近山腰廢棄的采石場找到了Xanxus,他的身邊沒跟任何人,面無表情地捏碎了一塊我腦袋那麼大的岩石。
“有希子,”Xanxus說,“來吧,在我跟澤田綱吉的決鬥前,拿出你全部的實力跟我打一場。你最好别當我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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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最終上位的人是你呀!雀哥
怎麼還沒寫完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