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半個月吧,天幕竟然又毫無征兆的出現了——
這一次神迹出現竟然還是下午,真是毫無規律可言。
繼昭武帝的年少經曆推論、昭武時期民族大融合之後,不知道這一期會講些什麼。
萬衆期待下,天幕很快給出來答案。
【上期我們從昭武帝和乾隆帝的通信中對比了中東皇室的治國方略,這一期我們重點來回顧一下昭武建國之路。】
好家夥,大家一直關注的重點來了。
假死脫身,在經曆官逼民反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些什麼?
要知道,從廣州到東洲,何止萬裡之遙。
人漸漸隐去,然後一幅波瀾壯闊的畫面由此展開——
{呂宋島上,昭武帝集合南洋一衆豪商,開辟商路,做大做強。
這是昭武帝的起點,卻不是他的終點。
觥籌交錯間,一群豪商開懷暢飲,南洋商會草草建立,這也是帝國商會的前身。
這一刻,恐怕也沒有人會想到,未來這個松散的商業組織在昭武帝手中通過貿易手段會掌控一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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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商人有這麼大的力量嗎?
重農抑商是朝廷的一貫方略,清如此,明如此,再往前的秦漢還是如此。商業手段控制一個國家,哪怕是小國,也不容易做到吧?
錢不如權,有權,錢自然就有了,經商的打點,官員的孝敬銀子,懂得都懂。但光有錢,被逼民反,流亡海外的昭武帝就是最好的例子。
有官員道:“商會,毀滅一個國家,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有商人搖頭:“商人滅國?真當國家的軍隊是吃素的啊!”
有百姓言:“官老爺就不管管嗎?”
有迂腐士子驚呼:“農之為本,商之為末。舍本逐末,竟稱聖皇?”
……
官僚們嗤之以鼻,豪商們也是将信将疑,這大概是絕大多數的真實反應。
但真的不可能嗎?
服帛降魯,買狐降代,求鹿于楚,衡山之策,一個又一個典故,齊相管仲早在數千年前,就将其展現的淋漓盡緻。
利用好商業,确實能摧毀一個國家。
隻是,計策是好計策,能靈活應用的人屈指可數,千古就這麼一個管仲。
但想想弘暄一個多月前挨得那頓闆子,小小年紀的他輕輕松松賺了二十多萬兩銀子,有管仲珠玉在前,以弘暄的斂财手段,他能做到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想着,坐在椅子上的康熙帝也好,站着的胤礽也好,胤禛也好,有意無意的劃過胤禟和弘暄。
瞧瞧——
都是做生意,人家弘暄靠的是真本事,甚至大到能謀國,再看看胤禟,若不是身份在那裡,他能鬥得過一衆豪商嗎?
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看的胤禟的臉都快綠了,不是,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還好,天幕及時緩解了胤禟的尴尬。
{新南洲的意外發現,一片近乎大清三分之二面積的廣袤領土赫然展現在大家面前。盡管這是一片氣候完全和大清相反的土地,但并不意味着這是一片貧瘠的土地。而中國人對土地的執念,是刻在骨子裡的。
一大片無主之地,是個人都會心動。
于是乎,昭武帝以及附屬勢力不斷從南洋往新南洲集結,畜牧養殖,糧食種植,茶葉紅酒,羊毛紡織……都是好買賣,但海上運營,比天災更可怕的是人禍,黑吃黑更是常見操作。
為了自己的商隊,昭武帝盡心竭力。
于是,有了鐵和煤的開采,有了堅船利炮的打造,有了遠超規模的海上自衛隊。
誰敢想,這一切的一切,僅僅是為了更好的做生意。
做生意做到昭武帝這樣的,也是曠古絕今。
南洋的無冕之皇,正統的皇室後裔,一個沒有滿漢之别娶了漢人女子的皇家子孫,昭武帝會被黃袍加身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為了做生意,然後拼命武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