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見了他們的味道”
你剛坐下還來不及說話,傑羅姆便翻身騎在你身上,他湊到了你的脖間,像是警犬尋找着罪惡的蹤迹。
你暗自慶幸你們是在禁林旁的秘密基地裡,否則他毫不避諱的親密舉止能讓所有人懷疑起你們不正當的關系。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養了一隻惡犬”
你伸出手試圖把他推開,後者卻順勢一個用力将你的手十指相扣摁在了沙發上,他在你脖間撒下的氣息滾燙,就連說話時的氣音也像是地獄岩漿帶着炙熱的溫度。
“親愛的……告訴我,我是不一樣的對嗎?”
以你的力量自然能輕易掙脫,但怕傷了眼前看着長大的男人,就隻能硬生生逼着自己保持着這個對你來說别扭而古怪的姿勢。
你沒好氣地開口:
“我想我們達成過共識——關于在外的稱呼”
傑羅姆聞言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人癱進你懷中,垂下的雙臂熟練而自然地環住你的腰肢,他在你脖間蹭那兩下時,那頭鮮豔的紅棕發頗為晃眼。
他在你脖間低聲說着,每次開口時唇瓣都若有若無地觸碰到了你的脖間的血管:
“我不想叫你昔拉,每次聽見他們叫你時我都想把他們的腦袋像砸老鼠腦袋一個個砸爆。還有帕金森那個婊子,她怎麼敢叫你親愛的,他們都該去死!親愛的媽媽,那些煩人的聲音就快把我搞瘋了。去他媽的學校!我想回哥譚,就我們兩個。”
你安慰般抱緊了傑羅姆。
收養他或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但無可置否,他對你來說已經意義非凡。同樣的,他是否邪惡對你來說無足輕重,你不介意他瘋狂的舉動,他肮髒的靈魂,以及那浮于言表的逾矩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