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聽說你把中也給揍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吃癟啊。”
虎杖悠仁:“……你和中原中也真的是同伴?”
“啧,我可煩他了,恨不得殺了他。”
喂喂喂,越說越離譜了。
織田作之助越聽越不對,也提醒了一聲:“太宰。”
太宰治攤手:“知道了啦,織田作。同伴之間要好好溝通,我懂了。”
虎杖悠仁吐槽他:不,這人分明是知錯就是不改才對。
根據她拿到的情報來看,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本來就不對頭,能夠成為搭檔這麼久,還真的是一個奇迹啊。
太宰治看了看房間裡,對虎杖悠仁抱怨:“為什麼不多準備幾個椅子?”
虎杖悠仁不冷不熱的開口:“這裡又沒什麼人來,放着也是浪費。”
“艾俄洛斯好厲害哦,居然買得起椅子。”
織田作之助一闆一眼:“太宰,就算是底層人員的收入,幾個椅子也是買得起的。”
太宰治搖搖頭,語重心長道:“織田作,買得起不代表會買。貧民窟的人,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去給房間裡購置更多的東西的。守不住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那等同于炫耀‘自己有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不需要我提醒你了。”
“行了,你也别給織田添亂了。我就是離家出走,并不是真的和貧民窟的人一樣缺錢。不過你說的話是對的,所以我不會為了你買椅子的,太宰。”
太宰治露出了滿是好奇的眼神:“哎哎哎?艾俄洛斯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不,隻是有可以用來生存的存款。”
太宰治露出了不解的神情:“那為什麼要來橫濱?這裡可是很亂的啊。”
“因為這裡是他們不會尋找的地方。”
身處于光明的聖鬥士,黑暗的港口mafia,沒有人會覺得兩個對立面的人,有立場一緻的可能。
她的話說的含蓄,聰明的人卻可以明白她的大緻上意思。
太宰治托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長:“哦~是和港口mafia對立的那類人。是警視廳,還是西方神職者?”
“應該算後者吧。”
織田作之助:“難怪不想殺人。”
太宰治笑了笑:“可是那并不代表安全不能殺人,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堅持導緻的。”
“真是的,為什麼我明明被揍了,還要自己主動上門啊。”
來人一把踹開了門,一臉煩躁的看着裡面幾個人,而後表情僵住了。
“啊,真是掃興啊,沒想到中也你也會出現。”
中原中也怒道:“這是我的台詞才對!太宰,為什麼你這個家夥會在這裡?”
太宰治一副“你好蠢”的表情:“自然是作為艾俄洛斯的朋友,才會在這裡啦。反倒是中也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啧,boss讓我和艾俄洛斯交往,我這才過來的。”
太宰治的臉上沒有笑容了,房間裡的溫度也随之下降。
“森先生讓你和艾俄洛斯湊對?”
中原中也抓着腦袋,言語中滿是暴怒:“啊啊啊是啊,就是boss下達的命令。”
太宰治指着中原中也:“中也,你是笨蛋嗎,讓你出賣色相就出賣?”
“混蛋太宰,你說什麼?”
虎杖悠仁:麻了,總有人或者神在她這裡吵架,她這裡的環境适合吵架?
懶得搭理這兩個,她邀請織田作之助去邊上喝茶。
看到有猴子靠過來,夏油傑拿上了自己的杯子就去外面了,絲毫沒有和他們溝通的意思。
織田作之助看着那人:“這是——?”
“我養着的。”
織田作之助并不會管搭檔私生活,隻是“哦”了一聲。
正在歲月靜好的時候,一個頭上滿是血的那人沖了進來:“不好了,太宰大人,中原大人,boss和彭格列的boss打起來了。”
看到這個人,兩個人同時收手。
太宰治笑眯眯的問:“怎麼會打起來了,津叔?”
“聽說有個粉色的少女現在在boss手下,彭格列說她是他們的血脈,絕對不能淪落在外面。”
聞言,房間裡幾個人,同時看向了那個當事人。
“你原來還和彭格列有關系?”
虎杖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