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看着這兒媳心裡越看越歡喜,這就把要孫子放在了嘴上,周則仕連忙制止道:
“小兩口剛成親,急什麼,來日啊,定是花開并蒂,子孫滿堂哈哈......”
“爹,越說越着急了。”周玦見父母都這樣心切,無奈地說。
一旁的林琅尴尬地笑了笑,抱香在旁邊樂的偷偷笑,氣的林琅偷偷戳她。
“爹,娘,兒媳定做好為人妻的本分,不讓二老操心的。”見局勢越發離譜,林琅隻能站出來擺平戰場。周老爺和夫人相視一笑,心下都是忍不住的歡喜。
總算是過了這頭一遭請安,都說萬事開頭難,第一天過去了,應該很快就能适應了。
周玦因還沒有派官,常有同榜高中的進士們來約他喝酒玩樂。此前他都是直接去的,如今有了妻子,下人來禀報時他心虛地看着林琅,似是在征求同意。
林琅被他的眼神逗樂了,心想着這探花郎新娶了妻便成了妻管嚴,這傳出去多不好聽,于是大度地說:
“官人且放心去吧,不亂喝花酒便好。”
“謝娘子,回來給你帶鳳梨酥。”
見周玦樂呵呵一步三回頭地出門,抱香在旁邊憋不住地暗笑,林琅假意嗔怪,搗了她幾下。
見風和日麗,陽光正好,前幾日飛檐上的堆雪也已融化,林琅不禁覺得,這樣真的挺好。
真的挺好,很舒服。
但她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自己穿越到這裡,是因為那一份殘毀的卷宗,那麼,為什麼會因為這份卷宗來到這裡?
卷宗又在何處?
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意義是什麼?
今日沉默寡言,不全是因為婚事急促,更多的是她不願意坐以待斃,她想知道真相。
周玦是當朝探花,授官時八成會留在京中。會與卷宗有關嗎?
總覺得這一切,像是冥冥中有某種安排。但現下,自己已得庇佑,不必過于憂慮遭人暗害,生存環境已然好了很多。
那麼,接下來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