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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尤金納德的友誼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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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坐在對角巷(或者翻倒巷)邊緣的某家咖啡館,穿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袍子,面前擺着一杯二十加隆的檸檬水,跟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我生物學上的二哥,現在某不入流黑巫師團體的核心領導,讨論“我們誰是萊斯特蘭奇最大的叛徒”。

他抖了抖指間的黑色煙灰,它們簌簌落進他面前那杯三十加隆一杯的紅茶裡:“顯然是你,小妹。拿家裡的錢包養小白臉,還為了他跑到我們怎麼叫你都不來的地方,真是拿萊斯特蘭奇的臉面泡生死水。”

“滾。”

我厭煩地看着他。拉巴斯坦長大了,那張以前跟羅道夫斯相差無幾的臉上呈現出一點他自己的特征:更細密的胡茬附在幹燙得起皮的、仿佛總扭着一點笑意的薄嘴唇上,透着一股令人讨厭狡詐感的黑眼珠打着轉,瑪格麗特遺傳的瘦臉在他比羅道夫斯更瘦的身上簡直就像山羊和山羊的角一樣相配。他又吸了一口煙霧,窄窄的肩膀向内聳了一下,腿在咖啡桌下交疊着翹起來,皮鞋踢到我膝蓋上。

我把袍子拉上來,往後坐了一點。他捏着煙的手放到耳後,笑嘻嘻地撐到桌上。

“好啦,小妹,我不說,你也不說。”

拉巴斯坦看向窗外,那些被他用萊斯特蘭奇和伏地魔名義吸引來的追随者三三兩兩地散在小巷各處,假裝看報紙或對某個商店的櫥窗産生了極大興趣,但沒有一個把緊繃的窺探目光移開半分。他就這樣看着他們,驕傲快慰,眼中閃爍着一點活潑的滿意,讓人聯想到一個終于拿到一整盒兵人的小男孩。他把快要燒盡的煙頭掐滅,扔進貴得要命的紅茶杯裡,那茶他一口也沒喝。

咖啡館回蕩着塞蒂娜·沃貝克的《一鍋火熱的愛》。故意被調大的巫師流行音樂隔絕了每張桌子的說話聲,其間混着一種精妙的防竊聽魔法;這就是我的檸檬水這麼難喝的原因。我皺着眉把那口泛着苦澀酸味的檸檬水吐回去。幾個鬼祟的巫師吹着藍色的煙霧往這邊望過來,但密集的流液草和龍香蘭盆栽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你這樣做容易死得很慘。”我看着他手指間那塊金加隆,安靜、毫無威脅、平平無奇的一塊金币,但隻要拉巴斯坦稍微一揮魔杖,那種“隻在萊斯特蘭奇金庫為守衛那位大人寶物而設”的烈火咒與複制咒就會賦予它比一般金子更吸引人的魅力。即使燙人、即使有人看得出那咒語不過是簡單粗暴的疊加、即使複制的金子毫無價值……我想起那個走私草藥店老闆恭敬而隐秘的态度,還有來的路上,那些小追随者的低語和口袋裡露出的一點金色……也足夠讓我知道一切如何運轉。

萊斯特蘭奇不缺錢,連我都不缺。我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拉巴斯坦歎息一聲,後仰靠在椅背上。椅子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我看着他,他擡頭看看我,摸了摸唇邊的胡茬。

“小妹永遠這麼掃興。”他咂咂嘴。

“你不信就算了。”我沉默了一下,把那杯檸檬水推到桌邊,“好了,我不說,你也不說。”

萊斯特蘭奇家怎麼樣都跟我沒關系,不如慶幸能跟拉巴斯坦一個秘密換一個秘密。我歎了口氣,看向窗外灰沉沉的天色;今天仿佛整個英格蘭都籠罩着灰雲,陰郁地把天空塗成沉默的、辨不清早晚的色調。

從翻倒巷出來,我都不知道在裡面花了多少時間;拉巴斯坦還非要拉着我來這裡談談。傳統的巫師家庭直到成年才會給子女一塊表,萊斯特蘭奇更是在這方面做到極緻——我記得霍格莫德在戒嚴時期會有宵禁……宵禁是幾點鐘?

“我們都不說。”他輕輕重複了一遍。我回過神看過去,那雙向來狡詐的眼睛眯起來,同我視線相觸時徹底閉上,與之相對的,他咧起嘴角,撐在桌上的手攤開過來,仿佛索要一個承諾。

我不厭其煩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都不說。”

我們很久以前達成他給我錢、我就永不把他炸了斯拉格霍恩或者往弗利維辦公室扔臭蛋的事情告訴利奧波德時,就順手這麼做個簡單的協議。他卷縮着收回手,揮動魔杖把他那杯紅茶倒進旁邊的盆栽,站起來,從椅子後撈起他那件寬大的黑袍。

“走啦。小妹,哥哥送你回學校。”拉巴斯坦輕快地跨下咖啡館的走道,突然又轉過來看一眼,眼中閃過一點不明所以的光彩,“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我們長得比和哥哥或者父親更像一點……”他背過身把袍子順手披上,不說話了。

我放下那杯酸得要命的檸檬水跟他出門。對角巷的商鋪幾乎都關門了,街上蕭條地吹過一陣卷起各式各樣通緝令的風。拉巴斯坦順手接過一張,打量一眼,又毫不在意地扔到一邊。

“這種傻瓜怎麼會是我們的一員呢。”

我沒有回答。拉巴斯坦聳聳肩,伸出手示意我拉住。他低下頭,似乎琢磨着一個幻影顯形的合适落地點。

一個穿着他那個小團體袍子的巫師走過來,舉起魔杖。

“你們不會在霍格莫德還有——”

我的話沒能說完。下一秒,那個巫師喘着粗氣把他的魔杖點到了我和拉巴斯坦相握的手上;我睜大眼睛的同時,手已經被死死拽住,而拉巴斯坦擡起頭,臉上浮出一種得意的神情——

“不是不相信你,小妹。可你的秘密跟我的比起來太小啦……如果你不打算說的話,這個對我們都沒什麼傷害。”我拼命想把手扯出來,但拉巴斯坦的力氣遠勝于我,那根毫無疑問是牢不可破誓言見證者的魔杖顫抖着點在我們之間。緊緊握着我的手,拉巴斯坦說話了:

“雷思麗,小妹,你願意永不說出我的秘密嗎?”

“我不——”

“——作為交換,我願意永不說出你的秘密?”

我掙紮的手頓住了,拉巴斯坦眨眨眼看着我,唇邊露着一點輕慢的笑意;牢不可破咒的确可以不僅僅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起誓,雙方的語言在這一刻都會被魔咒忠實記錄,編織成不容打破的咒語之繩。默然片刻,我幾乎感到好笑。

我的秘密可比整個萊斯特蘭奇家所有人過去有的、現在有的、将來會有的秘密都危險。我閉上眼,免得為這事嘲笑出聲;他們永遠不會這麼覺得,是吧?

“我願意。”我譏嘲着說。

耀目的火舌溶進我們的皮膚。拉巴斯坦發出輕快的一聲,拉了我一把,下一秒天旋地轉。豬頭酒吧的昏暗後巷從一片飛旋的漩渦中脫出。惡心感和眩暈感一齊湧上來,我被放開時跌在磚牆邊大口喘氣。

一聲尖利的嘯叫劃破空氣;拉巴斯坦消失前的大笑仿佛還回蕩在我耳邊。

“小妹,别忘了幫我保守秘密!”

什麼?惡心感卡得我喘不上氣,喉嚨裡像塞了一塊腐爛的青蛙肝;還有幾件袍子亂晃晃的影子從這條後街穿了出去,幾乎還隐約傳來幾聲壓抑的大笑;我艱難地從污水橫流的地上爬起來——

“小萊莉?”

塞西爾的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他一身魔法部調查官制服,手裡還提着一盞隻有一點亮度的提燈——天還沒有黑到要點燈的時候。他急忙伸手把我拉起來,幾乎是慌慌張張地把那身大得過分的袍子一掀。我還沒有緩過氣,他身後就又傳來好幾個腳步聲。其中有個人喊了一聲:“加德納!”塞西爾的動作立刻頓住了。

“你在藏什麼人?”那個人走上來,口氣嚴肅,“你難道不知道規定?這群倒賣者和食死徒是最容易同流合污——”

“我保證她沒做什麼違反規定的事!”塞西爾大聲說,但轉瞬聲音便弱下來,“……除了禁令!諾特先生!我認識這孩子,她是霍格沃茨的學生,您既然為這次突擊搜查請了我來,還請考慮我的意見!”

“學生?”奧斯維德·諾特的傲慢口氣沒有一點改變,他慢慢轉着手裡的魔杖,身後跟着幾個穿法律執行司制服長袍的巫師,“加德納,你我不會不知道,多少食死徒和他們的孩子就在霍格沃茨讀書……”

“是的——不是——”塞西爾着急地說,“我向您發誓!我了解她!何況——何況、萊斯特蘭奇也是古老高貴的純血家族——”

奧斯維德·諾特尖細的笑聲打斷了塞西爾的話。他細樹枝似的手指抹過魔杖。

“純血家族!”他陰柔地說,“好吧,你在惹惱沙菲克先生之後終于開始背我們的家譜了。不過,很遺憾,我不是個愛聽這類說辭的人,威廉姆斯!”

一個有着淩亂銀色發絲的男巫從那群搜查隊成員中沒精打采地站出來。我扶着塞西爾喘不上氣,隻能眼睜睜看着他舉着魔杖走過來,在我身前從上到下劃了一下,畫了個圈,毫無起伏地念道:“原型立顯……”

那包斯内普要的、頗顯可疑的魔藥原料掉了出來,他沒想到似的睜大了眼睛。奧斯維德嗤笑一聲,背過身去,舉起手。

“帶回去調查吧!”他懶洋洋地說,“好啦,今天就到這裡。”

那幾個巫師互相看了幾眼,似乎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事。威廉姆斯猶疑了一下,還是勉強舉起魔杖——然後被塞西爾攔住。他迅速看了我一眼,手上翻找冊子内容的動作卻不停,魔杖揮動,一張長長的霍格沃茨規章羊皮紙從裡面跌落下來。

“她是霍格沃茨的學生,這是魔法部和霍格沃茨第十二任校長簽下的條約——你們想帶走她,必須經過校長——鄧布利多先生不在——那就是院長,弗利維教授的允許。”他無力地說,袍子下的手不明顯地扶住我的手臂,“諾特先生,您是最講公正的……我并沒有……阻礙執法的意思……這是個流程,沙菲克先生也主張把該做的……都做完。”

奧斯維德的手在他聽到“流程”時停下來。塞西爾把那張規章羊皮紙懸在他面前,他不耐地掃了一眼,哼了一聲,滑膩膩的語調還是打了轉。

“行!行!既然是流程,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他抓着我的手臂就往前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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