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中午滾到你腳下的那位,那人有病,虐貓,動到了閻王手下,被打也是活該。”
郁周點了點頭,十分認同,虐貓就該被打死。
郁周道:“那看來周恪也沒有那麼可怕。”
林钊搖了搖頭道:“不不不還是可怕的,他可是全球拳擊賽的冠軍,這武力值不是蓋的,還是離遠點好。”
郁周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開學第一節課是公共課,林钊雖然是化學專業的,但是這節課法學和化學一起上。
林钊看着郁周從包中掏出筆記本,震驚道:“我靠,你記筆記啊,大學呀,公共課啊!”
郁周點了點頭,“對,我記筆記,公共課不也得考試嗎?”
林钊欽佩地點了點頭,“不愧是A市的狀元啊,好學。”
郁周笑了笑,繼續認真做筆記,他并不認為上了大學學習就不重要了,普通人想要出人頭地,就要樣樣做到最好,結交人脈重要,學業也一樣重要。而且學校的獎學金不是一般的豐厚。
大學的公共課要上兩節,林钊坐在郁周旁邊玩了一節課手機,有些坐不住了,“我看這個老師也不點名,我回宿舍睡一會兒,這太催眠了,簡直是對理科生的摧殘,如果有點名告訴我。”
郁周點了點,“好。”
“好兄弟,我走了。”
第二節課上課,教室外頭的天氣突然暗了下來,老師開了教室的白熾燈。
看來是要下雨了,郁周知道今天會下雨,早就戴好了雨傘,心安地聽起來了課。
下課的鈴聲,夾雜着窗外沙沙的雨聲,夏季的雨總是來得又急又兇。
教室内一下子啁哳了起來,學生蜂擁地向門外走去,有些人正打着電話讓家裡的司機來接。
郁周不緊不慢地收拾好東西,下午的課已經結束了。
等教室變得空蕩了許多,郁周才出來教室。
門口站着幾個人,似乎是在等誰。
郁周看了一眼,便要離開。
卻被叫住了:“你是郁周嗎?”
這群人的語氣并不好,有些惡狠狠的,看起來不太好惹,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郁周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往外走。
當走到電梯口,身後又傳來了聲響,“就是他,他就是郁周,宇哥發了照片,就長這樣,這麼好看,肯定是他。”
郁周心下一驚,知道自己是惹上麻煩了,趕緊上了電梯,關閉電梯門。
下了電梯,郁周松了一口氣,哪裡知道那群人從旁邊的電梯也下來了,眼看着就要往他這來,抓他了。
那宇哥定是覺得昨天在食堂沒面子,但是又不敢再去招惹周恪,便叫了一群小弟來收拾他,真是欺軟怕硬的畜牲。
外面下着大雨,郁周也來不及撐傘了,就直愣愣地往雨中跑,跑到人群中去,那群人就找不到他了。
大雨滂沱,雨水打濕了郁周的頭發,順着碎發落在郁周的長睫上,糊了郁周的視線。
郁周忽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人,剛想說了“對不起”,就繼續跑。
卻被鉗住了手臂,“郁周。”
郁周擡了頭,雨水落在他的眼睛裡,有些難受,他眨了眨眼睛,才将眼前的人看清,是謝添安。
“怎麼了,有人在追你?”謝添安問道。
郁周點了點頭,“宇少叫了小弟來抓我。”
雨水将郁周的白襯衫淋濕,泡的衣服有些透明,濕答答的衣服黏糊糊的趴在他的身上,那細腰顯得更加的纖柔。
香,還是很香。
謝添安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宇少是哪一号人物,食堂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事情是因為周恪引起的,我會跟他說,讓他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你現在濕透了,要不要跟我回我的休息室,換件衣服,離這裡很近。”
郁周愣了一下,剛剛還在緊繃狀态的大腦清醒了起來,有這樣好的機會,跟謝添安這樣的人物拉近關系,郁周怎麼會拒絕。
“好,那麻煩謝會長了。”
郁周的衣服已經濕得可以出水了,不好意思靠謝添安太近,怕把他也蹭濕了,看了看,謝添安前胸的濕印子,更加不好意思貼得太近。
“沒關系,你可以靠我近一些,這雨很大。”謝添安像是看出了郁周心裡的想法。
郁周道:“沒關系已經很濕了,不會再濕了。”
謝添安愣了愣,真是糟糕的語言。
謝添安将傘斜了斜,“還是一起遮吧,這傘夠大。”
郁周捏了捏書包袋子,沒把裡面的雨傘拿出來,一起撐一把傘,有利于關系更鐵。
這裡是謝添安在學生會的辦公室,空間夠大,裡頭配有休息室,以供謝添安休息。
郁周踏進了謝添安的私人領域,屋内裝飾高雅,裡頭有不少的畫作,郁周想起林钊跟他說過,謝添安的外祖父是著名的畫家,這些畫定是價值連城。
郁周小時候就開始學美術了,學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後來因為學業的原因,就荒廢了下來。看到這樣出色的畫作,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謝添安注意到了他對這些畫的興趣,道:“這些畫有些是我外公畫的,還有些是其他畫家的,你如果有興趣可以等會留下來看,但是我想你現在需要先去洗個澡,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