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淮彧,他讓我來學生會整理檔案的,可他沒回我消息。”
“淮彧不是很早就回宿舍休息了,他讓你來這整理的嗎?”謝添安道。
郁周聽到這,氣得牙癢癢,傻逼淮彧這是逗他玩了。
“他沒回你消息,可能是在午休吧。”
郁周更生氣了,讓他來整理,結果也不回消息,自己睡大覺。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些生氣?”謝添安看了看郁周的臉色,問道。
郁周搖了搖頭,“沒事,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了。”
“算不上打擾。”
郁周從學生會出來,對着淮彧的頭像一頓亂搓,拿着他的頭像撒氣,結果誤觸了視頻聊天。
看着屏幕上突然出現的淮彧,郁周愣了愣,“按錯了。”說着就要挂掉。
“等會兒别挂,你去學生會了?我剛剛看到消息。小魚沒有生氣吧,我去的時候文檔已經被人收拾好了。”淮彧道。
郁周看着視頻裡的淮彧,圓圓的眼睛,看狗都深情,郁周覺得他的話不可信。“我現在在學生會,我很生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看你消息的,小魚你别生氣可以嗎?”
淮彧總是問他“可以嗎?”,郁周撇了撇嘴,可看到1萬的轉賬,撇的嘴又正了回來。
對不起,害你白跑一趟了,是不是耽誤你和倪垭約會了?”
淮彧的表情是可憐兮兮的,郁周卻覺得他背地裡已經咬牙切齒了。
郁周的手指輕飄飄地點了點收款,“也還好吧,你的道歉我收了,沒事我就挂了。”
郁周沒等淮彧回答,就挂斷了電話,有錢不收是傻子,更何況收的是這種萬惡資本家的錢,他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淮彧看着被挂掉的電話,打開了相冊,視頻他截圖了,郁周氣鼓鼓的模樣被存檔了。“真是不乖。”淮彧評價道。
郁周又回了自習室,郁周走之前跟倪垭說了,“不回來了”,再來就沒看到倪垭的身影了。
郁周靜下心來,看了一會兒書,不覺外頭的天色已晚。等郁周合上書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左右了。
秋末了,天氣漸漸冷了下來,郁周裹緊了外套,從食堂買了飯,匆匆回了宿舍。
“嗒、嗒”,郁周按了好幾次開關,燈始終不會亮,開關失靈了?
郁周去樓道看了看電閘,是好的。再看看别的宿舍,燈火通明,偏偏他宿舍的壞了?郁周打了維修電話,維修師傅讓他等等。
郁周怕飯涼了,就坐在樓道上吃了。等他吃完了,師傅才姗姗來遲。
那師傅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專業詞彙,總的來說就是他這電閘今晚是修不好了。
郁周蹙眉,隻好作罷,心裡想着将就住一晚上。
宿舍裡的小夜燈也沒電了,郁周有些夜盲,将屋内的窗簾全部打開,借着月光,洗漱。
熱水器裡的水也不太熱了,郁周不敢多洗,簡單沖了一下,就趕緊上床了。
是倪垭的消息,[阿郁,你今天下午的急事處理好了嗎?]
[嗯嗯,處理好了,我的宿舍停電了。]
[你宿舍停電了?你要不要來我宿舍住。]
[不了,太麻煩你啦。]
過了一會,倪垭發過來一段視頻,倪垭将她宿舍的全貌都錄了像,[不麻煩,我的宿舍很空的,你看看這些房間有你喜歡的嗎,你都可以住的,沒有電很麻煩的。]
郁周看了眼岌岌可危的電量,回複道[沒關系,我今晚将就一晚,明天就修好啦,我手機要沒電了,先不聊了,并配上一個小貓道謝jpg.]
郁周休息得早,打算明早早些起來學習,半夢半醒中,聽到了敲門聲,“誰啊?”
沒人回應,郁周不想理睬,可那敲門聲不斷,“誰啊?”
郁周下了床,打開門,沒人?
外面的天色如墨,冰冷的晚風吹在郁周單薄的衣服上,惹的郁周寒毛豎起,太詭異了吧,滲人。
郁周看了看隔壁宿舍的燈還是亮的,還沒休息,敲了敲隔壁宿舍的門。
“郁周是你啊,怎麼了?”隔壁宿舍的朋友問道。
“餘衡,我宿舍停電了,你剛剛有聽到敲門聲嗎?剛剛有敲門聲,我打開了卻沒人,很奇怪。”
“啊,我們沒聽到啊,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郁周進了隔壁宿舍,亮堂堂的燈,電果然是偉大的發明,“我前天也聽到了敲門聲,最近真是奇怪,你有沒有充電器,可以借我充個電嗎?我手機快沒電了。”郁周問道。
郁周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還很香,餘衡看着郁周直發愣。
“餘衡,餘衡。”
餘衡回了神,“有有有,你要哪一種的。”餘衡獻寶似的将數據線拱到了郁周面前。
郁周拿了type-C,“你的舍友了?”
“噢,我這個是單人間,就我一個人住。”
郁周指了指角落裡的沙發,“我今晚能不能借住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