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聖特羅佩的馬術事故。"他仰頭露出喉結，方便對方啃咬時觀察天花闆隐藏攝像頭的紅光點。萊斯特的犬齒比人類尖銳0.3毫米，刺破皮膚時帶起微量出血——足夠神谕分析唾液樣本了。

布魯斯突然翻身把人壓進羽毛枕。這個角度能清晰看到萊斯特瞳孔收縮成豎線，維特魯姆人的體溫已經升到41.2度，空氣裡飄着臭氧燒焦的味道。

"專心點，外星小子。"他貼着對方滲汗的鼻尖低笑。萊斯特的悶哼混着電梯井那次監控裡相似的喉音共鳴，這讓他後yao那道子彈擦傷開始發燙——昨晚剛用激光縫合的傷口可能要裂了。

萊斯特突然把他往下一按。他條件反射性繃緊核心肌群才沒使出關節技。"你這兒…"維特魯姆人的手指按在他尾z骨舊傷處，"被什麼傷過？"

"遊艇爆炸時撞的欄杆。"布魯斯讓睫毛沾上生理性淚水，搞了點小動作。萊斯特倒抽氣時露出上排牙齒，牙龈正在滲出冰藍色熒光——維特魯姆人的抑制系統快到極限了。

當萊斯特翻身奪回主導權時，布魯斯放任自己tan成爛泥狀。他盯着床頭h動的黃銅挂鈎，用餘光記錄對方肩jia骨起伏的波形。維特魯姆人現在的呼吸節奏與三天前追捕急凍人時的奔跑頻率完全一緻，這讓他腳huai不自覺地勾緊對方yao窩。

"叫我…布魯斯…"他在極限來臨前掐住對方後頸，拇指按在拟态人類皮膚的仿生神經簇上。萊斯特的瞳孔瞬間擴散成完整的琥珀色圓環——那些東西足夠讓阿爾弗雷德培養三個月的樣本了。

結束後布魯斯趴在汗濕的床單上，故意讓後yao傷口蹭過萊斯特指尖。"你該去做個全身掃描。"記者撫摸他的脊柱，聲音帶着餍足的沙啞，"這些傷不像普通事故。"

他發出迷迷糊糊的鼻音，腳背mosuo對方小腿肚上正在消退的鱗狀紋路。維特魯姆人的恢複速度快得驚人，三分鐘前被指甲抓破的背肌已經光滑如初。

"韋恩集團有最好的醫療團隊。"他翻身向對方展示青紫，滿意地看到萊斯特喉結滾動，"要來檢查下其他地方嗎？大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