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蝙蝠俠有不殺原則。
(我-589字)
布魯斯·韋恩又來搗亂了。我其實是有點驚訝的,因為我以為他早把我給忘了,但後面發生的事讓我不禁思索他還不如真把我忘了——他當着我同事的面與我調情,讓我難堪,還把我的襯衫弄髒了,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襯衫上的巧克力醬很難洗掉。回到編輯部後,我自然是被一群喜歡八卦的同事困在了工位上。我不得不坦白我跟他的确有過“一回”,才得以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笑聲中逃到衛生間喘息片刻。
現在可以得知的是,他知道我的維特魯姆人身份,但他也許對我的能力沒有掌握多少。他如此頻繁關注我,想必不是出于對一夜情的流連。
難不成他想除掉我?這個驚人的想法讓我把衛生間裡的洗手台捏碎了一塊。為什麼?這種困惑持續折磨了我一整天,撓得我胸口發悶,有氣沒處使。我失眠到了淩晨四點,然後爬起來把髒了的襯衫扔進洗衣機裡再洗一遍。我沒有布魯斯的電話,不然我非得讓他也嘗嘗失眠的滋味。期間我睡了兩個小時,然後從床上爬起來把洗衣機裡的襯衫拿出來晾曬。
襯衫上的巧克力醬還是留有污漬,明後天怕是都不能穿了,幸好今天是休息日。我打着哈欠在陽台上晾曬衣服,突然又覺察到一種古怪的注視——就像是我的隐私被曝光在了誰的面前,令人十分不爽。我朝某個方向扭頭,街角的監控器轉到了不該轉到的角度,鏡頭對準了我。
我愈發感覺這種異常現象跟布魯斯少不了關系。我沉默地看着那個監控器,然後對它做了個“fxxk you”的口型,轉身回卧室繼續補覺。
(以下是從布魯斯視角展開的第十二章内容,嚴格遵守蝙蝠俠不殺原則及最新設定)
(ds-1634字)
布魯斯把監控畫面放大到像素顆粒可見的程度。萊斯特對着攝像頭豎中指的瞬間,他膝蓋上的咖啡灑在了定制西褲上。阿爾弗雷德遞來毛巾時,他正盯着記者腰間晃動的皮帶——昨天在咖啡廳偷偷換過的扣頭裡藏着微型追蹤器。
"您可以直接敲門。"老管家擦着銀質餐刀,"佩斯先生似乎很擅長修理門鎖。"
"他今早換了三趟洗衣粉。"布魯斯按下暫停鍵,畫面裡萊斯特正用牙刷猛刷襯衫領口。那塊頑固的巧克力漬其實是摻了納米熒光劑的特殊塗料,此刻在紫外線鏡頭下亮得像交通燈。
下午三點,他踹開星球日報會議室大門時故意撞飛了文件架。"寶貝兒,你把我襯衫哭濕了。"他晃着張幹洗店收據,袖口蹭過萊斯特的鍵盤,"這賬單夠買你半年咖啡。"
記者敲擊退格鍵的力道差點戳穿鍵盤:"韋恩先生,這裡是..."
"叫我布魯斯。"他跨坐在辦公桌沿,大腿壓住萊斯特正在修改的報道,"昨晚夢見你把我铐在警局暖氣片上。"這個姿勢能讓監控拍到他後腰的淤青,那是昨晚被企鵝人手下用鋼管砸的。
萊斯特突然抓住他手腕,拇指按在脈搏位置:"您該去看心理醫生。"體溫監測器顯示對方掌心溫度恒定在36.8℃,連汗腺分泌都控制在每平方厘米0.02毫克。
"心理醫生可治不好這個。"布魯斯拽着領帶把人扯近,鼻尖撞上對方下巴。萊斯特的呼吸頻率終于亂了半拍,但瞳孔依舊平穩收縮着——普通人類在這種距離早該心跳過速。
辦公室爆發的口哨聲救了場。布魯斯趁機把竊聽器粘在電腦底座,指尖掃過萊斯特後頸時,記者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和上周在遊艇上的反應弧度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