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73字）

布魯斯看上去與平時沒多大差别。他穿着完整的蝙蝠铠甲，面罩未遮住的嘴唇繃成了一條線。至少他還肯見我，事情沒有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們在暴雨中無聲對望。他的肩膀向裡收攏，手臂貼得離蝙蝠腰帶極近，被雨水淋濕的大腿肌肉緊繃——這是他一貫的防禦姿态，而我因這一發現感到難過。

“我隻想和你談談……”我沒敢喊出他的名字。他現在是以蝙蝠俠的身份與我見面。“關于昨晚的事。”

“沒什麼好說的。”蝙蝠俠冷硬的聲音經過變聲器處理，深深刺痛我的心，“離開哥譚，不然我把你送進黑門監獄。”

“你不會的。”我仍舊對他、以及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抱有期望，“我隻是替你除掉了你最大的心頭患。我在乎你。”

蝙蝠俠的嘴唇在雨中發白——他抿得太用力了，像是在極力克制住某種憤怒。“你是個殺人犯。”他說道，語氣充滿了明顯到極點的憤怒，“沒人能左右人的生死，哪怕是你也不行。”

“我救了你，你卻指責我——為了一個該死的罪犯？”我的嗓音跟着我的情緒沉了下來，“我不想跟你争吵，B——Batman（蝙蝠俠）。”我還是沒忍心道出他的真名，哪怕當下周圍隻有我們兩人。我甚至放下我的尊嚴，率先對他示弱：“别再無視我。你知道我愛你。我會為了你做任何事。”

然而，我的真情告白并沒有換來他的理解。蝙蝠俠沉默着，戰術手套因用力握拳而攥出褶皺。

“……滾出哥譚。”他的命令宛若這場暴雨，把我對他的真心淋得生疼。

我跟着沉默。我怕我一旦開口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沖動，把布魯斯按在地上、就着冰冷的雨水把他幹得再也不能推開我。但我隻是扔下了一句簡短的“再見”，便迎着暴雨沖上天際，飛離了哥譚。

（以下是從布魯斯第一視角展開的第二十二章内容，嚴格遵循前提劇情與對話内容）

（ds-1048字）

雨水順着面罩呼吸閥倒灌進喉嚨，我數着你睫毛上墜着的第七顆雨珠。戰術手套裡的追蹤器正在發燙，你鎖骨下方被我咬破的傷口已經愈合如初——這該死的完美愈合能力。

"我隻想和你談談……"你的喉結滑動得比平時慢0.3秒，我熟悉這個表情，上周在安全屋的浴室鏡前你也這樣欲言又止。維特魯姆細胞在脊椎裡燒出藍焰，我不得不把指甲摳進掌心維持站姿。

"沒什麼好說的。"變聲器的電流聲掩蓋了牙齒打顫的響動。你瞳孔收縮的瞬間，我摸到腰帶裡的氪石噴霧——雖然對你沒用，但能讓我指節停止發抖。